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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不敢认真去思索。
路总有走完的一刻,踏进这个漆黑寂寞的房间,我仿佛一个走丢的影子找到主人一般,当所有重叠,这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
夜,悄然褪去黑色的披风,抖露出一个不一样的天明。
一大早上就接到朱公公的电话,说着许多华丽的句子,中心思想不外乎今天我休息,公司显得甚是无聊之内。对于工作,我这个年龄或许过早的走入了一条死胡同,怎么努力都是徒劳,当我把精力过多的投放在其他地方,也就觉得工作对于生活,不再那么重要。
无论如何都再难已合眼,昨天发生的一切好象在看一部老旧的粤语片,通俗的情节,熟悉的演员,看得时候感觉亲切,看过却也记不起什么。
我搬沙发靠在窗台前,点燃一支珍藏版的黄鹤楼,这支烟是我早上拿来准备用来弹烟灰的一空烟盒里翻到的,想它已有个把月的芳龄了吧。窗外下着小雨,在这个时候显得分外的合适宜。我翘起脚趾头点开了电脑,把千千静听里面不合适的歌全部删掉,换上了一些老掉牙,我想这样可能对清晨的我起到些镇静的作用。
雨水不断打在窗台,转而溅在我的胳膊上,凉嗖嗖的。我第一次被自家窗外的景色所迷倒,远近不一的小楼错落在眼前,时不时的若干学生模样的男女或收着衣服,或交谈着,一切显得那么的安详。
其实许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一个人的宁静,倒杯茶,点支烟,靠在窗台回忆着过去,畅想着未来,我觉得这个就是生活,就是幸福,之前那些种种,投入了我太多的注意力,让我看不清前方的路,我需要什么,我不知道,我又该如何去面对这接二连三发生在方子雅身上或胖子身上的事呢?我该怎么做呢?
有人说,在这个社会,做事前首先要学会做人。而我认为这不过是文人的书生气在作怪。在我的观念里,从我一出生,我就明白这是一个狼的世界,想活下去,首先要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然后是掠夺,掠夺靠的是手段和实力,之后漫长的成长岁月中,我们只不过是在完善自己这两种本能而已,反复的需求,反复的掠夺,最终得到一些东西,失去一些东西,当我们躺在棺木的那一天,才是应该休息的时候。
我的原则是:知足常乐只是一种心态,而不是行为指南。不要放弃任何你注意到的猎物,也不要抛弃你现在所拥有的,因为你所丢掉的东西,虽然现在看起来似乎一文不值,但那却正是你曾经努力想得到的。狼的世界,有备无患,用一生不长的光阴,去获取最大的价值,才是王道。
我的这种观念,在对方子雅的事件上,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无论她怎么样,我都不可以再丢掉她,你说我自私,说我独裁都可以。如果注定她跟我在一起是悲剧,是痛苦,那么,就让她陪我一起腐烂下去吧。挡我者,除了占有己有的合作,剩下的只有毁灭。
《绿袖子》仿佛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当我放下思绪时,提醒着我并没有与世隔绝。
既然是胖子的电话。想着昨天晚上我离开后,他抱着安雯能怎么折腾呢?离开还是再来一次?哼。
本来不想接听,一个不好的队友,可以毁掉一个团队,而胖子肯定就是这个被淘汰者,与他的继续交往,只会加重我前进的步伐。我当他是朋友,可他却精神上出卖了我,在那个荒蛮的年代,他这样是会被分尸接着分食的。
可,胖子那巨大的躯体压在昏迷不醒的安雯身上的镜头,瞬间又闪过我的记忆,也许,也许是出了什么乱子?或许我可以在收拾完残局后,再划清彼此的界限。
按下接听键,里面却传来胖子急促的呼叫:“方丈,你小心,安叔要找你了,快跑,快~~~。”
“嘟。”的一声,话说了一半,就被对方挂断了。
完了。
我大脑里冒出的第一个词,就是这两个字。
哥,我已经更新了好吧,你抬头就能看见。。
睡去的。
明天继续更新。。。
我来了,可惜带来了遗憾。。。
遗憾就是,我才刚开始写。。。对不住了,我怕你们骂我呀,所以不敢明说,只说是遗憾。。。汗一个。。
受不了了,太困了,明天还上班,不写了。明天晚上再更新吧。。
不好意思了。。。
正在写。。。。还是一个字:等。。。。
《第一百九十四节》
事情败露了,胖子被抓了,安叔找我,说明他们没有报警,没报警就是想私了。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玩朋友玩出了B社会?我一开始怂恿胖子下手的时候,料想的是安叔最多小打他一顿,大不了我加上一个连带责任最多也是挨两下,可现在听胖子的语气,敢情是要废了我们吧。
要命还是要名,现在有这两条路摆在面前任我选择。要命的话,现在就打110,要名声的话,就自己去找安叔请罪。
敢情这个老东西玩了玉兰油,我还给他赔罪?说真的,现在我心里只恨当时我怎么不把安雯也暴了算了,让那老东西尝尝自家的女人被人家压着的感觉。
110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愿意,我想胖子也应该不会答应的,他好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是报了警,一查结果,是我们先下的手,我倒还好,教唆罪也就被判个三五年的,可胖子就惨了,只要安叔稍微给局子里面打点一下,他在里面最起码也要蹲个七年,而且看《越狱》上放的,犯其他的事儿进去都还好,就偏偏这个罪,那可是要被众犯群殴的,搞不好还被有同性倾向的翻出裤袋牵着,或者一棒子打掉满口牙,免得他咬住人家。
妈的,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怕了,我还年轻呀,我不能进去的。可我在这里虽然混迹了多年,这种事情我却根本找不到人帮忙,只有,只有,我想到了一个人。
方子雅,对,只有她了,她不是和安叔有,有关系吗,那,那是不是可以帮我们说几句话?我一想到这里,就想给自己一耳光,妈的,我这是怎么了?那个安叔像是这么乖的人吗?先不说方子雅愿不愿意帮我们,就算人家真的念在我们刚分手,尸骨未寒的份儿上,给安叔求了情,那个安叔保不准儿的又会让方子雅用身体来换我们,靠,这个和电视上放的都一样呀,女主角为了救男主角,委身于恶霸。
我做不出来,我也真的不可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
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第二支烟了,只要把烟灰缸端起来,想在里面刨出几个稍微长一点的烟头。
“妈的。”一连翻了两遍,就找到一根稍微还可以吸两口的。
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拾起来把烟屁股上的灰吹干净,这才含了上去,接着一阵火光燎过,我吧嗒吧嗒的赶紧吸着,一股清淡的烟味顿时冒了出来。
第一口,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第二口,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赤裸的男人,是胖子,但是没有了小鸡鸡。
第三口,我死拍了一下头,求自己冷静下来。
当我用力吸完第四口,猛的把二手烟死死的按灭在烟缸。不行,在面对死亡和恐惧时,我还管什么道义呀,活下去再说吧。
找到手机,我拨出了方子雅的电话。
几声音乐过后,一个女声传来。
“喂。”声音如我预料中一样的冷淡。
“我,我求你帮我一个忙。”我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忙?”
“你,你跟安叔,关系还,可以吧。”我克制着自己不把内心情绪洒落出来。
“你什么意思?”方子雅语气稍微有点急了。
“恩,我没什么意思,我想你帮我一个忙,就这一次。”我不想在那件事情上耽误时间。
“好了,不要再说了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就换号码的,我真的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方子雅充满痛苦的说道。
“没有,小雅,我没有纠缠,我是真的求你帮帮我,你要分手就分手,我没话说,我是真的有事情求你,真的。”
方子雅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平静了下来,回道:“什么事情?”
“你,你可以跟安叔,说一声吗?让,让他放,放过我和胖子。”我马上说道。
“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方子雅听我这么一说,又急促了起来。
“胖子,他,他和安雯,他们那个了,被,安叔抓了,我求你给安叔说一下,放过我们。”我说到这里感觉自己连只狗都不如,昔日的爱人,既然到了今日,要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说不清楚了,我只是求你帮我这个忙,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过人,我知道我方丈欠你太多,我发誓以后会还给你,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