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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蕾只看到了南宫浩枫对丁飞飞的羞辱,却从未想过南宫浩枫究竟怎样看待自己。
丁飞飞轻笑着:“南宫浩枫,这辈子认识你,被你纠缠,和你同床共枕过,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跟着云蕾来的几个彪形大汉般的保镖,也不禁有些的心有余悸,再看向南宫浩枫时,都是侧目而视,只觉得这个男人他恐怖了,对女人都能狠到这个地步。
原本还在犯花痴的云蕾,一听到丁飞飞的那句话,不禁来了气。
云蕾只觉得丁飞飞那样说话,是在侮辱南宫浩枫,是在欺负她心尖上的男人。
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丁飞飞,云蕾再一次握住了鞭子,继续着方才的杀人行为。
这一次云伯良彻底沉不住气了,也容不得女儿一次次践踏着法律,触犯着法律的底线。
上前一步,云伯良拉住了云蕾的手:“蕾儿,给爹地住手,杀人是违法的,就算你舅舅也救不了你。”
云蕾很是随意的一挥手:“那就随便找个人来替罪就好了。”
“蕾儿。”云伯良气女儿的执迷不悟。
替罪那是万不得已的法子,真正聪明而又有头脑的人,谁会站在触犯法律的第一线,让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云伯良拉着云蕾让她放手,云蕾却是认准了自己是云家的小姐,是本市市长的外甥女,就算是杀个人也不会有事的。
何况杀的还是丁飞飞这样的贱人。
云伯良眼看着女儿一步步错下去,终是无法再娇惯着这个女儿,抬手一巴掌抡在了云蕾的脸上:“蕾儿,你给我清醒点。”
云伯良不是不疼女儿了,只是能挨巴掌证明她还有命活着,若是真傻了人,不是一辈子躲躲闪闪,就是连命都没了。
与其放任着害女儿受一辈子苦,云伯良宁愿女儿恨自己,也要打上这一巴掌。
生生的挨了一巴掌,被打得坐在地上的云蕾傻眼了。
从小到大,无论在外人面前多凶悍,多威严的爹地,总是最疼爱自己的,连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曾动过,今天竟然为了不许自己杀丁飞飞而打了自己。
云蕾没有将一切的责任归结到杀人上,却是认定了丁飞飞这个女人是狐狸精,居然连自己的爹地都勾引。
哭坐在地上,云蕾一手捂着被打肿的脸,一手指着丁飞飞:“爹地,你是不是也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你是不是也想上了她,所以才不让女儿杀她?”
女儿的无理取闹,让云伯良有些的头疼,何况女儿说的那是什么混账话。
看了一眼云蕾,云伯良只能无奈的摇头,吩咐手下的保镖看好了云蕾,不许她再乱来。
云伯良转目看向了南宫浩枫,努力的保持着镇静,沉声问着:“南宫总裁,你心够狠,将来绝对是个人物。不若这样,我就此将丁飞飞给放了,你和我云家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云伯良仍然在以生意人的心算计着今天的事情。
看着云伯良的反应,南宫浩枫心里觉得踏实了不少,如此下来,丁飞飞应该是不会再有苦头吃了。
一度南宫浩枫为自己那恶毒的言语和口是心非所苦恼过,可今天南宫浩枫却好感谢自己的这个语言功能障碍症。
因为一开口就说不出好听的,关心人的话,却是能将羞辱人的话,说得自然而然。
若非如此,云伯良那个老狐狸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自己。
心里在暗自得意,南宫浩枫的脸上仍是不见什么神色,甚至还有着三分迷茫的说着:“云老,你是糊涂了吧。我南宫浩枫今天来,又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来的,你想用一个女人,化解你云家和我的恩怨,只怕如意算盘是打得太响了。”
云伯良变了变脸色,索性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如摊牌吧,说实在话云伯良很是好奇南宫浩枫手上有什么底牌,敢这样为难云家。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南宫浩枫轻笑:“怎么,云老忘记海天集团物流链断开事了?”
云伯良明白了,南宫浩枫是个成熟的生意人,凡事利用优先。
集团不垮,他要多少情妇就有多少,集团垮了,他连丁飞飞都保不住。
暗暗点头,云伯良直言:“好,云家愿意优先解决海天集团的物流问题,如何?”
云伯良自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南宫浩枫该是拿出他的筹码,和自己做这笔交易了。
可云伯良想错了,南宫浩枫要的不止这些,他绝不是一个轻易满足的人:“云老,只这样吗?恐怕还不够,如非你想让云小姐牢底坐穿。”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我的床,不是你想爬上来就能爬的
云伯良心中一震,果然这个南宫浩枫不简单,他果然是有底牌,可他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他凭什么让云蕾牢底坐穿?
就凭他身后的那几个证人吗?没用的,杀人未遂罪名是不能成立的,自己也可以同时找出无数的证人,证明云蕾这个时候正在另一个地方。
只要丁飞飞没死,以自己的运筹和关系的打点,还是可以保女儿无事的。
南宫浩枫嘴角微微一笑,忽而将领带夹子那了下来,从夹子上取下了一个十分小巧的玩意放在了手中,轻叹着:“云老可认得这微孔摄像头。”
南宫浩枫的一句话,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他有能力让云蕾的牢底坐穿。
因为太非但有人证还有物证。
云伯良的脸色变了变,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为什么南宫浩枫的太师椅放在那个位置上,为什么他一直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原来他是找到了最好的角度,去拍摄自己女儿所犯下的罪行。
而自己的女儿,简直太糊涂了,就这样被南宫浩枫骗着,唆使着一次次的触碰法律的底线。
云伯良知道,南宫浩枫的教唆罪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因为他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反倒是自己的女儿,抢着要去打丁飞飞,抢着要勒死丁飞飞。
打量着南宫浩枫带来的人,云伯良就在估计着双方的实力,看看自己有没有胜算将那摄像头抢下来。
云伯良的这点心思没有瞒过南宫浩枫,一挥手南宫浩枫就开口了:“云伯良,劝你不要花心思想着抢走它。要知道高科技的东西,总是比较的别的。这个摄像头连着一颗私人卫星,说白了就是云小姐的罪证不仅我有,另一个人也有。如果这摄像头一旦不能和卫星联络了,我的朋友就会把证据递交给警察总署,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伯良叹了口气,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南宫浩枫竟然用这样粗劣的手段来算计自己的女儿。
而自己,却因为这法子太简单,所以根本就没有往录音和录像方面想。
暗暗的叹了口切,云伯良承认:“好,我认栽了,南宫总裁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蕾儿。”
此刻云蕾还不是很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浩枫哥哥怎么会让自己的牢底坐穿呢?他怎么忍心?
南宫浩枫看着手中那小巧的物证,笑了,笑得很阴险:“edward物流已经进入了本市,从此以后海天集团与edward物流合作。至于你云物流,我海天集团用不起,也请云老代为在罗市长那里说句好话,不要为难了edward物流。”
云伯良一口气就压在了胸口,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好你个南宫浩枫,不仅算计我的女儿,还算计起我云家的买卖来了。
终止与海天集团的合作,让海天集团的物流链出现断裂,其实对于云家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只是云伯良为了女儿,所以铤而走险算计了一下南宫浩枫,他在赌物流链断裂的海天集团,比提供物流的云家更沉不住气,更经受不住损失。
可惜云伯良赌错了,南宫浩枫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人脉的人,相反像他这样的南宫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不认识许多的社会上层人物。
只是这些人物都不在本市罢了。
云伯良倒抽了一口冷气:“算你狠。”说完就对着押着丁飞飞的保镖一挥手:“放人。”
云伯良下令放人的同时,南宫浩枫只是很随意的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弟去扶丁飞飞。
果然有两个人上去搀扶着丁飞飞,只是这一次走上去的两个人不是南宫浩枫请来的群众演员,而是南宫浩枫的保镖。
只有将丁飞飞交给自己人,南宫浩枫才放心。
云伯良一伸手:“人我放了,要求我也答应了,证据给我吧。”
南宫浩枫无所谓的交出了摄像设备,却不忘提醒云伯良:“你可不能现在就毁了他,别忘了他还连着卫星,我的朋友要是不见我安全回去,一定会直接拿着同步的证据去警察总署的。”
云伯良闷哼了一声:“同步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
“给你,怎么可能?”南宫浩枫的态度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