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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定了赎罪的信念,丁飞飞一步步的走向了市中心医院。
在市中心医院门外,丁飞飞就那样站着,望着这屹立在市中心的医院,不禁是思绪万千。
曾经有多少的事情发生在医院里,有痛苦,也有欢乐的回忆,只是在这一刻,所有的回忆,都显得是那样的模糊,剩下的只有南宫浩枫的面容,不断的在丁飞飞的脑海中浮现着。
深深的吸了口气,丁飞飞才算是鼓起了勇气,走进了医院。
医院中与郭颖和白澈迎面走过。
郭颖和白澈几乎都没有认出丁飞飞来,就那样的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后,郭颖才是觉得方才从身边走过的那个女孩子,是那样的眼熟。
“飞飞?”
郭颖尝试着叫出了丁飞飞的名字,声音中却带着不敢确定的意味。
丁飞飞满腹的心事,根本没有注意到有熟人从自己身边走过,这会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失神的回头,才是发现郭颖和白澈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郭颖笑着叹了一句:“飞飞,真的是你。”
白澈却是冷着脸:“丁飞飞,你的目的不都已经达到了吗?为什么还回来,你还嫌你害南宫害的不够吗?”
郭颖再一次拉了拉白澈衣角:“白哥,别这样说,你看飞飞她已经很不好受了,就别再说了。”
白澈摇头:“颖儿,这个时候你还向着做什么,她把南宫害得有多惨,你又不是不知道。”
丁飞飞一直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任由白澈这样说着自己。
直到白澈住嘴了,不屑于再说时,丁飞飞才开口:“过于的事,我无话可说,我现在只想去看看他。”
“他不会想要见到你的。”
白澈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近乎伤人的话语。
郭颖却是比较客观的说:“飞飞,你最好不要再去伤害南宫大哥了,他的身体,他的心里都经不起你的伤害了。”
白澈又一次冷笑:“听说捅了南宫一刀的人是墨雨,还听说这个墨雨是你丁飞飞初中时代的学长,一直很爱慕你,是这样吗?”
白澈不等丁飞飞回答,就是将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丁飞飞的头上:“整垮了海天集团,在警察局里颠倒黑白诬陷了南宫,还指使人去谋杀他,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吧?”
丁飞飞怔然的睁圆了双眼,盯着白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说:“你是说,伤害他的人是墨雨?”
“怎么,作为事情的主谋,你不知道你究竟指使了谁去杀人吗?”白澈言辞责责的质问着丁飞飞。
丁飞飞摇头:“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险些被人谋杀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去杀他的。”
是自己做过的事情,丁飞飞不否认。
可不是自己做过的事情,丁飞飞也不会承认。
没有指使墨雨去杀南宫浩枫,就是没有,面对莫须有的罪名,丁飞飞仍旧会是理直气壮的替自己辩解。
郭颖在一旁替丁飞飞说着好话:“白哥,也许飞飞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但不管怎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飞飞她来了,就让她见见南宫大哥吧。毕竟这样对南宫大哥来说才是最好的。”
白澈冷哼一声:“也许客观的说,让丁飞飞去见南宫是最好的选择,但作为我朋友,我倒是觉得永远不见,才是最好的选择。”
白澈虽然这样说了,但还是遵从了客观的选择,在前面带路,一边带路一边说:“丁飞飞,你最好别再玩什么花样,否则这一次我一定会拿到证据,让你付出该付出的代价。”
郭颖走在丁飞飞的身旁,虽然还似往常那般亲密的叫着飞飞,但却终究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事,与丁飞飞生疏了。
“飞飞,真的没想到你会去警察局做那样的事。真的觉得好失望,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再让我们失望了,也不要再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了。”
郭颖最后的劝告,随即就是跟上了白澈的脚步,走在前面为丁飞飞带来。
跟在郭颖和白澈的身后,丁飞飞只觉得巨大的压力袭来,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早已知道,这些压力是注定了必须要承受的,丁飞飞努力的去承受着,哪怕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她也要将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不奢求原谅
南宫浩枫的病房外,丁飞飞愕然的看到了许多的武警。
白澈就似乎有心的那般,讽刺着丁飞飞:“拜你所赐,南宫就是养病,也要遭到监视。”
丁飞飞无言,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白澈想要跟进去,郭颖却是拦住了白澈:“白哥,我能感觉的到,飞飞没有恶意,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白澈最后在病房的房门关上前,警告了一句:“丁飞飞,你最好别乱来。”
病房的房门关上,丁飞飞带着忧伤的眼眸,看向了病床上正闭目躺着的南宫浩枫。
不知他是睡了还是没睡,只是那一刻,再看到他的脸,才看到他还安好时,丁飞飞才发现,自己心里是那样的在乎这个男人。
心痛的感觉,并没有因为他的安好而减轻,反是看到他苍白的面孔,而愈发的疼痛起来。
没有叫出他的名字,丁飞飞只是站在了病房门口,贴着病房的房门站着,注视着南宫浩枫。
蓦然间,一滴滴的泪水,从眼角中流下。
南宫浩枫只是陷入了他自己的沉思中,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只当是医生,护士,或者是郭颖,或是白澈。
也未多想,南宫浩枫因为沉浸在回忆中,所以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只是丁飞飞自从走进了病房,就一直在沉默,一言不发的沉默。
这样的沉默,让南宫浩枫惊诧,究竟是谁,走进自己的病房后,一句话都不说,甚至只是站在原地,举步不前。
睁眼向着病房门口看去,南宫浩枫几乎是怀疑自己错觉了。
因为那个凌乱不堪,憔悴万分的女孩子,竟是这些天里,一直在南宫浩枫心底,困扰着他的女孩子。
定睛看了丁飞飞许久,南宫浩枫才敢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也没有出现幻觉。
“丁飞飞。”南宫浩枫念出了丁飞飞的名字,却是不带有任何的感情。
冷漠如斯,就好似丁飞飞是陌生人那般。
“嗯。”丁飞飞无力的应了一声。
南宫浩枫的冷笑,随之而来:“你来做什么?是看我死没死的吗?”
恶毒的言语,毫不留情的从南宫浩枫的口中吐出。
他并不恶毒,只是想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那颗被伤了又伤的心,不再受到伤害。
“不是。”丁飞飞坚定的说着。
似乎还想说些别的什么,却是被南宫浩枫打断了:“不是吗?”
南宫浩枫的言语中充满了不信的意味,反复的打量着丁飞飞,似乎是注意到了她有泪滴滑落的眼眸。
又一次冷笑:“那你这是鳄鱼的眼泪吗?假惺惺的来哭一场?”
南宫浩枫根本不给丁飞飞说话的机会,继续将那一连串的恶毒言语吐出:“不过我要提醒你,海天集团已经完了,破产后,就算是我赔上我全部的身家,也未必会还清那些债务,所以你若是还想从我这敲诈一笔钱,我只能告诉你,你晚了。要是之前你来要那笔钱,我兴许还能拿出几百块钱付给你,当作是你这些日子,辛苦在床上伺候我的酬劳。不过现在,我就连几块钱都拿不出来,所以你之前那些下贱的行为,算是白做了,因为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我没想要钱。”丁飞飞由着南宫浩枫将那恶毒的言语全部说完,才是开口说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言语,替自己辩解。
南宫浩枫仍旧是带着鄙夷和冷然的目光看着丁飞飞:“那你还想要什么?难道是想看看我怎样被人从医院里带回警察局,然后被以故意伤害和强暴罪关进监狱里,将牢底坐穿?”
“不是。”丁飞飞再一次否定了南宫浩枫的猜想。
这一次,丁飞飞没有再给南宫浩枫继续猜下去的机会,抢着开口:“南宫浩枫,现在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我才知道丁家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已经很迟了了,但终究是知道了真相,终究是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就算已经很迟了,我也会让它变得不算太迟。”
南宫浩枫默然,眼中多了继续复杂的神色,看向了那个站在病房门口,不敢向前前行一步的女孩子。
丁飞飞的眼眸中,闪烁过了坚定的神色。
那种坚决的意味,如同丁飞飞曾经说过,她要替丁家复仇那般,笃定万分。
似乎丁飞飞就是这样的人,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决定的事,就会尽全力去做,哪怕要做的事,是蚍蜉撼大树那般的事情。
“做错了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弥补,就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