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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了,那细皮嫩肉的哪里吃得消!
蒋琳这份爱女心切的心情她懂,可是再怎么急切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她又没权没势的,就是想帮也帮不了啊!
蒋琳见余依依一直皱着眉头,以为她不肯答应,便要跪下来,“依依,我知道平时我们母女俩对你刻薄,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佳佳是我的女儿……”后面的话如鲠在喉,泪水更加凶猛的涌出眼眶。
余依依连忙拉起她,“你别这样!”瞧惯了她盛气凌人的样子,这样的蒋琳她一时还真接受不了。心就软了起来,“你去找律师看看!”
“找过了,没用!”蒋琳摇摇头,她也不是没找过律师,只是律师分析下来,撞人坐牢最起码要五年,这场案子的胜算率太小,十有九输的案子,凡是想在律师界混出名声的律师都不会去接一个胜算率极小的案子,这摆明了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律师只是给出了一个适当的建议——去找对方私下解决!
这是唯一一个能保证让余思佳不会坐牢的方法,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蒋琳听了律师的话,可是对方根本就不同意和解,说是一定要打官司!
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就是青春了,而将这大好的青春全都浪费在牢狱里,那便是于女人最大的打击。想想出来之后,青春已不再,岁月已流逝,大好的前途也全毁了。
蒋琳想起见到女儿的样子,心里抽痛的更加厉害,丈夫出事后紧接着女儿也出事了,这让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chong爱有加
蒋琳想起见到女儿的样子,心里抽痛的更加厉害,丈夫出事后紧接着女儿也出事了,这让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依依,你可以去求习瑾墨,他是你老公肯定会帮你的。你就帮帮佳佳吧,她不能坐牢啊!”蒋琳声泪俱下,几乎快把她的袖子扯掉,“习家的势力够大,只要习瑾墨说句话,佳佳就能出来了!”
蒋琳说的没错,习瑾墨的确是有这个能力把余思佳从警局里弄出来,就像上次的事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但问题是她昨天刚跟习瑾墨闹僵关系,正处于冷战中。
况且这是她自己的私事,不需要别人瞎掺和。
拉不下脸去求他,余依依也无奈,既没有说答应,又没有不答应,模凌两可地含糊着,“我尽量吧!”
“谢谢!谢谢!”这句话就相当于保证蒋琳连忙收了泪,眉宇间仍旧掩藏不住担忧。
“那个被撞的人在哪家医院?”出了事,总要有个人出面慰问一下,总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
蒋琳想了想,仔细回忆着,“好像就在这家医院来着的。”
——
拿着顾敏给她的纸条,余依依按着纸条上写的地点来到病房前。
她看着纸条上写邓秀婷,隐约地她就觉得这个邓秀婷就是昨儿个见到的那一位。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余依依自嘲的笑了笑,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她跟她,当真是有缘,即使这样都能见面!
该来的事情总是要来的,就是想逃也逃不掉!况且这件事总有一个人出面的,不是吗?
余依依在心里有一次默默地跟自己说,垂在身侧的握了松,松了握,深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紧张的心绪,敲门,然后推开。
病房里飘散着淡淡的清香,余依依瞟了眼柜子上的月季花,开的正娇艳,而床上的清秀美人正在熟睡中。
一目了然,不得不信,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
这一刻,她终于懂了对方的势力,也明白了为何不私下和解了!难怪一定要打官司,他这是非要把余思佳弄进牢里不可。
习瑾墨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深怕她一不小心磕着碰着,这回,余思佳开车撞了她,事情的严重化早已超乎她的预料。
这头的邓秀婷压根没睡着,昨天晚上腿痛了一夜,到现在痛意还没减轻,碍于习瑾墨在场,她就一直忍着,因为她不想让他担心。
一夜未眠,导致现在头也痛,刚闭上眼眯了一会儿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以为是习瑾墨出去买粥回来了,连忙睁开眼睛准备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她,但是刚睁开眼睛,落入她眼底的却是另有其人。
刚扬起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角,随后,她讪讪一笑,“你怎么来了?”
怎么?她不能来吗?或者她可以理解为邓秀婷所期待的人不是她,而是习瑾墨。
余依依闻言笑了笑解释,“昨天,我姐姐不小心撞伤了您,所以过来探望探望。”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医生怎么说的?”
言毕,目光随意地看着她,除了额头上贴了一块纱布,右腿从膝盖以下都打了石膏,并且用一条薄毯盖着,除此以外其他的地方好像并没有受伤,只是脸色苍白了点。
邓秀婷支起身子半躺在病床上,在挪动双腿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强忍着笑,“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只不过这腿可能就要个把月不能下地了。”
邓秀婷没有明说,只是盯着自己的腿。而她没有答话,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脑震荡外加一条短腿,就要让余思佳坐牢,他一点商量的机会都没有,做的可真绝!习瑾墨还真是对邓秀婷宠爱有加啊!
“邓小姐,其实我此次前来除了是探望你,还想请求您一件事!”余依依想了想,习瑾墨那儿没办法开口,但或许可以从邓秀婷这里下手,从而让习瑾墨改变主意。
余依依的话刚说出口,邓秀婷的脸色就随之一变,慌张的神色从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低了头不敢再看她,只是轻微地抖动了睫毛,低声说,“余小姐说的太客气了,哪有请求不请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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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阿墨妻子的身份请求你
邓秀婷的美是那种令人一看就产生强烈保护她的愿望,一如她此刻的孱弱的模样。不过余依依却不喜欢这样的美,这样柔弱的女人就像精致华丽的花瓶,美虽美,但除了欣赏价值外,根本没有实用价值。
邓秀婷就像亭亭净植的青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好了!”早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把腹稿打好了,虽然请求的对象出了点意外,不过改改言辞就行,顿上片刻,开口,“邓小姐你知道我是习瑾墨的妻子吗?”
没有直奔主题,而是转了个弯询问着她。邓秀婷抬起头不理解地看着她,想了一会儿,下唇紧咬着点头。
余依依不动声色地从她脸上收回自己的视线,“你是阿墨的客户,应该跟他的交情匪浅,所以我想以阿墨妻子的身份请求你,请你不要起诉余思佳!”
那一霎,邓秀婷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她,仿佛觉得她该说的请求不是这个。
余依依表面上是笑着的,可是心里已经痛的快呼吸不了了,大概她就是史上头一个请求小三的妻子了。
从前的她,对蒋琳母女俩愤恨到极点,巴不得她们出事然后自己好去落井下石。她终究还是太过心软了,见到蒋琳声泪俱下的样子,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因为不懂事而和邻居家的小孩打起架,自己的脸上挂了彩,淤青更是浑身上下都是,但她毫不占下风,将对方打的头破血流进了医院缝了好几针。
何云知道了二话不说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对方的母亲爱闹事,说是要将她弄进劳改所去,妈妈没有办法。直到她看到妈妈在别的女人面前下跪哭诉求饶,并且承包一切的费用时,那一刻的她潸然泪下,抱着何云一起哭。心里在默默地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与别人动手了!
她们哪有什么钱啊,自从跟余德源离婚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何云也开始进厂工作,那段时间基本上是夜夜熬到凌晨才回来,而她亦是等到凌晨。
天下间的母爱都是伟大的,为了儿女可以付出所有。
所以蒋琳跪下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邓小姐,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和费用,只是请求你不要起诉我姐姐。”她说的诚恳,殊不知她在说到请求二字的时候都快闷得呼不出气了,“我姐姐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大好的青春,她不应该在牢里白白荒废时间,一个女人被剥夺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这是最最残忍的。”
她一字一顿地叙述,没有任何的夸张,余思佳不像她还是个在读的学生,她有高等的学历,丰富的人生阅历以及工作经验。
眼前的女人应该是通情达理的人,所以她才会打这张温情牌。而且看到邓秀婷眼睛里的复杂情绪,她读出了一点,这张温情牌起作用了。
只不过在她即将点头的刹那间,房门突然被打开。
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余依依平静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