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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依依拎着饭盒刚从食堂里出来,刚走没几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前面,脚步倏地顿了下来。
她看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习瑾墨以及那个女人。
深吸了口气,尽量平稳自己的气息,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到哪儿都能看到他们。还是说他们实在是没地方约会了,非要跑到她的眼皮子下,不然为何接二连三地看到他们亲密的行为。
如果没有今天这出事,余依依会想,他习瑾墨在外面怎么玩都无所谓,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日子过的下去就行了,可是现在她改变注意了!
因为对他,已经彻底死心!
这一次余依依没有选择逃避,而是正大光明地走过去。
留下来守夜
“阿墨,你怎么会在这儿?”余依依亲昵地称呼着他的名字走过去,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习瑾墨,狐疑地问,“你不是说公司出了点事。”
然后像是突然注意到他旁边的女人,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刺眼之极,很想发疯将他们的手分开,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深呼了口气,最终理智控制了大脑。
移开视线,今天这一见才算是真正地认识了这个女人,询问着习瑾墨,“这位小姐是?”
她一直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得体优雅,一点都看不出之前的慌乱。余依依觉得自己也是极具表演天赋的,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显然,习瑾墨也不知道会在医院里见到她,眉头皱了皱,下意识地缩回手,“她是我的一个客户。”
客户?余依依眨了眨眼,目光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美女,一身休闲的女装,浑身上下一点都看不出职场气息,说是客户,未免太过勉强了。
这些天对于习瑾墨的说谎,她几乎习以为常了。
不过她还是假装信了,欢愉地扯起一抹笑容,伸出手,“你好,我叫余依依,是阿墨的妻子。”
女人听到她介绍说是阿墨的妻子时,脸色变了变,迟疑地看着她,又面露犹豫地看着习瑾墨,即将要伸出手的时候,习瑾墨突然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秀婷,你先回去。”
秀婷,果然人如其名,不仅秀气还长得亭亭玉立。
秀婷……他叫的那么亲切,叫的那么自然……
他跟客户都叫的这么熟吗,还是说这世上就只有这个叫秀婷的是他特殊的客户,特殊到在楼下热吻,特殊到随喊随到,特殊到亲昵握手……
习瑾墨明显不想让她认识,毕竟谁愿意让自己的正妻认识**呢,这摆到谁那儿都是两个字——尴尬!
自从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她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由嫉妒浇灌,在心里慢慢地滋长。
刚开始通过她的声音猜测她的模样,,然后通过她的背影猜测她的正脸,最后通过她的容貌猜测她的姓名。
秀婷……赫……这个名字跟她秀气娴雅的外貌还真是绝配!
叫秀婷的女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眸,欲言又止地看着习瑾墨,张了嘴到最后只说了句,“那我先回去了。”
习瑾墨淡淡的说,“路上小心。”
秀婷依依不舍地看着他,最终迈着步子离开。
见秀婷走远,习瑾墨才将目光收了回来,“你不在家呆着,跑医院来做什么?”
余依依闻言,眉梢一挑,看向他的眼里有了探究,这个男人是在装糊涂,还是在真糊涂呢?
余思佳说余德源是因为习瑾墨突然撤资的事情去找他而气的突发脑溢血,而他却现在她面前斥责她到处乱跑。看余思佳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她也没必要说谎。
是他的演技太过炉火纯青,她看不穿吗?
“余德源住院了,你知道吗?”她忽然出声问道。
习瑾墨沉默着没有回答,不过余依依从他的脸上不难读出他早就知道的表情。
她定定地看着他,他亦是抿着唇看着她。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良久,习瑾墨才说,“回家去吧!”
“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余依依定定的站在原地,习瑾墨听了,转过身吐出两个字,“理由!”
“理由就是余德源住院了!我要留下来守夜!”余依依指了指手里的饭盒,“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冷着声,“习瑾墨,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
“依依,这件事你不需要掺和进来,跟我回去!”习瑾墨说着要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可是余依依铁了心地挣开他,“什么叫做掺和?”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习瑾墨,你知不知道我跟余德源是一脉相承的血亲,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如今他住院昏迷,你却跟我说不需要我掺和?”
没错,即使再怎么怨恨,血缘这一层关系是怎么也抹杀不掉的!
食堂里本来就是人多口杂的,她说的声音越来越大,接近于嘶吼,引来周围人的驻目。
“依依,别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习瑾墨拉不下脸,面色不悦地看了看周围积聚得越来越多的人,紧蹙着眉头。
“你说我闹?”突然觉得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余依依打算越过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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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事端
病房可以进去了,但是必须要穿上无菌服,因为刚动完手术的人抵抗力差,受不得细菌感染。
回到病房,余思佳不见人影,倒是蒋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泪眼婆娑的看着昏迷中的余德源,轻轻擦拭着泪水。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蒋琳如此憔悴的样子,没了气势,也没了光彩照人。
心绪复杂起来,她一直以为蒋琳是为了余德源的钱和地位才甘心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再后来成为余家唯一的太太。毕竟那种挤走原配,小三上位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因为这些人不是为财就是为地位。
现在看来也不尽是如此,当然也不排除是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相处相处着感情就培养出来了。
打从心底地开始同情起这个女人来。
一个下午,她跟蒋琳都没有说过话,只是静静地坐在病房里。
到了晚间的时候,余思佳打电话来,说是家里出了点事,听她那语气应该挺焦急的。
接完电话后脸色也跟着变了变,显然余思佳说的事情一定很紧急。蒋琳犹豫了,余德源一日昏迷不醒,她就一日担忧,甚至不敢离开他半步。
余依依瞧出了她的为难,“你有事就回去吧,今晚我来守夜。”
本来就打算在这里守夜的,那个家不回去也罢。
蒋琳思量再三,点头,“那好!明天早上我再来!”
说完就抓着包急匆匆地离开病房。
——
“吩咐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
“记住,别留下线索,否则你就不要回来见我!”
“是!”
宽大的浴室内,肖琪正无比舒适地泡着温泉,挂了电话,闲适地拿起手边的红酒摇晃着,猩红的液体倒映出她的侧脸,微微上扬的弧度显示出此刻她的好心情。
抿了口甘醇甜美的红酒,眼睛微微眯起,迸发出一抹狠意,余依依,看你这习家少夫人的位子还坐的稳吗?
医院里,余依依将自己埋在窄小的沙发里。
可能是睡惯了大床的柔软,余依依挤在沙发上有点睡不着,自嘲地笑笑,这才没多久,这副身子就开始娇生惯养了。
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合上眼眯了一小会,没过多久护士就查房了。
在护士例行查房后,余依依洗了个脸刚出来,蒋琳就来了。
她一看到余依依,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本就红通通的眼睛愈加的发红,拥上去拉住余依依的手,哭的像个泪人。
余依依莫名其妙,“怎么了?”
“依依啊,佳佳她昨晚撞人了,就只有你能帮她了!”蒋琳泣不成声的说,余依依感觉自己的手被她捏的生疼。
余思佳撞人了,她怎么去帮?隐隐约约的心头上浮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她安抚着蒋琳,”你慢慢说,到底什么情况?”
把蒋琳扶至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蒋琳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把昨天的事都说了个清楚。
原来昨天余思佳打来那通电话的时候是在警局里打的,是因为昨天回去的时候,在高速路上她不小心打了个瞌睡,结果就一不小心撞上前面的车子,导致车主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蒋琳想花钱先将余思佳保释出来,可是对方的势力很大,上面有人押着不肯放人,说是要告余思佳。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时对她都是有求必应的,有个小事都心疼的紧,再说自己女儿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牢狱之灾,这真要是坐牢了,那细皮嫩肉的哪里吃得消!
蒋琳这份爱女心切的心情她懂,可是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