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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
再一次落荒而逃
她像一只愤怒的困兽,舌头胡乱地想要将他的肆意的舌头顶出去,无奈笨拙的她没有任何接吻技巧可言,非但没让男人打退堂鼓,反而得寸进尺,与此同时紧箍在余依依腰身间的他的大手的力道越来越重,使得她被迫的贴在男人的身上挣扎。
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眼里的情欲越来越浓,两具身子隔着薄薄的衣料因挣扎而不断的摩擦,体温也在不断的往上攀升。
怀里的女人温软沁香,下身的**被她**地肿涨起来,西裤支起大帐篷来。
余依依身子一僵,一张小脸爆红,因为他的硬物此时此刻正抵着她!
习瑾墨似是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一个大步拥着她将她顶着栏杆上,困于自己的身前好方便自己动手动脚。
余依依只觉得后背一痛,还未等她反应过疼劲儿,男人托在腰身间的大手亟不可待地往上游走,寻找着她衣服上的突破口。
找了半天,除了余依依的胸前有四个蝴蝶盘扣,其他便无。
该死的衣服!是谁设计出来的,连个拉链都没有!
习瑾墨不悦地皱着眉头,索性换了种侵略的方式。
好在她今天穿的是短旗袍,只齐到她的大腿根部,如此一来很方便!
他的长腿强行挤入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裙子,伸手探入。
他的手很热,像火源贴着她的肌肤一寸寸的往上摸去,连带着大手所碰触过的地方都发烫起来,令她颤栗不已。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子微微轻颤,真是个敏感的妖精。
自己的下身被侵犯,陌生又熟悉地感觉急速向她的下腹涌去,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不禁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感到可耻,她居然会对这样的男人有了反应,眼角泛出泪珠,想要逃离他的大掌,偏偏又无可奈何他。
她的身子被他死死的卡住,动弹不得。
火热地手摸到她的**,从旁边伸进去,粗砺的触感贴着她的肌肤,危机正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
余光瞥向周围,这里是阳台,就只有他们俩,其他的人都在大厅里举杯交谈畅饮!况且他们俩又站在离大厅最远的地方,就是想求救,都没个人!
难道就这样又要被他得逞?!
不!不可以!
慌乱间,余依依学他之前的动作,牙齿用力一口咬上他的唇舌。
习瑾墨闷哼一声,突然松开她,吐出一口血。
这女人这么狠,咬的这么重。
趁男人松开之际,余依依用力一推,习瑾墨竟是被她推开,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站得稳,转身就跑。
黑夜里,习瑾墨看着那一抹蓝色的背影,深邃的眼睛眯起,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逃跑!
穿高跟鞋走路不仅是件体力活,更是件技术活!
不知名地楼梯口间,余依依累的气喘吁吁,边跑边还不忘扭头往身后看了看,习瑾墨并没有追来。“呼!”顿时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步子放缓。
然,未走几步,“啊!”她轻呼一声,脚下一崴,整个人顺势跌坐在地上。
屁股痛,脚上更痛,一张小脸瞬间白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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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穆青
但她始终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手指甲掐进肉里,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良久,她深呼出一口气,那份疼痛终于有所缓解,手心里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低头敛眉,垂下眼睫,白色漆皮的高跟鞋一只断了鞋跟,一只完好无缺。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连喝水都会塞牙!摆到她这儿就变成了走路高跟鞋也会断的悲剧。
叹了口气,余依依干脆靠着墙壁伸手径自脱下那只坏了的高跟鞋,捧着自己的脚踝揉了起来,仔细地看了看,虽然有些疼,不过还好,没有肿起来!
一边用力地揉脚,一边疼的龇牙咧嘴的!
被男人占了便宜就算了,还被他吓掉了手机!现在就连这高跟鞋也知道欺负她。
越想心里越是生气,火大地抓起坏了的高跟鞋往一边的墙上一摔,鞋子撞击到墙发出“啪”一声,掉落在地上!
以后打死她也不穿这破鞋子了!
丢了鞋子,出了气,心里的怒火自然也消了一半,随即心头上又被一种叫做孤寂的情感占据。
现在余德源他们一家三口肯定高兴的许愿切蛋糕!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在现场,说不定蒋琳母女俩还巴不得她不在呢!
双手抱着蜷起的膝盖,把脸埋入大腿中,头发披散开来,泪水浸湿大腿,轻声呜咽。
她突然发现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么想念自己的母亲!
“小姐,你没事吧!”温和如水的声音里略带一丝关心和担忧飘入余依依的耳朵里。
余依依没料到在楼梯间也会遇到人,她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才会忍不住地哭出来。
停止呜咽,不想让别人看着自己这副脆弱的模样,于是连忙抹了泪水。
她抬头想要看清来人,恰巧空气微微异动,出声的男人蹲下身子,余依依正好撞进他如墨的眼眸里,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她一时怔仲在原地呆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不同于习瑾墨的那种给人冷漠无情的印象,而是恰恰相反。俊秀的五官,清亮的眼神微带笑意地看着她,教她一时别不开眼来。
秋穆青是本市刚上任的市长,上任了大概有个把个月,为人低调,认识他的人不多,只有政府里那么几个。而郑如泽作为A市的书记,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工作关系,相对的熟络些,所以当郑如泽提议要去参加余老先生的生日宴会的,不作思考他便应了下来。
可是刚一到场,他就后悔。
那些想着要攀高枝的人眼尖得不得了,纷纷上前敬酒。
眼熟他的人并不多,所以大家都围着郑如泽说好着客气话,郑如泽从政多年,自是练就了一副应付人的好本领,十足十的官腔,在人群中游刃有余。
相反的,他一向不喜与别人打交道,便想找个清净点儿的地方。不意前方的楼梯口间隐隐约约地飘来女人的抽泣声。
刚开始他只是出于善意的询问,后来当女人抬起头时,一张他思念已久的面容映入眼底,虽然妆容花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在十二夜,白光笼罩下的她一身洁白长纱裙在悠扬的音乐中翩翩起舞,舞步生莲,荡人心魂。
一见钟情
两个月前,那个时候他才刚刚调来A市,还没有走马上任。平日里在同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兄弟们提议去京苑庆祝庆祝,而庆祝的理由便是恭喜他升官上任,顺便替他接风洗尘。
对于人生头一次,他承认他对一个女人有好感!那些自小玩到大的兄弟听到他赞叹的话语,惊讶地下巴都快要脱臼了,说他年纪一大把了,还学一些个小屁孩弄个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他想他正好应了这四个字。甚至在一曲终了后,他还派人去打听她,可惜派出去的人石沉大海,毫无消息。原本以为不会再见的人,此刻又出现在眼前,他像一个处于十八岁的青春男孩一样,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心悸动得厉害。
只不过那时候的她笑容妩媚明眸皓齿一双清剪秋眸灵动清澈,回眸间顾盼生辉,熠熠生辉得让他不敢直视。
而此时首先入眼的便是她那一双红红的活脱脱像一只兔子的眼睛,带着明显哭过的痕迹,却擦干泪水,假装坚强。心里的某个角落里登时像是注入了什么,暖暖的。
她如此狼狈绵弱的模样,心紧了紧,不禁想拥她入怀,又怕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会吓到她,只好换了种方式去抚慰她。
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秋穆青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她,“拿去擦吧!”
褐灰色的格子帕子递到她的面前,余依依愣了的神才反应过来,目光像戳到刺的手立马收了回来,双手讪讪地从他温热手里接过,随即不好意思地低头轻道,“谢谢!”
心里却是暗骂自己没出息!一个男人,也能看得出神!
“秋穆青。”
男人的声音打破这楼梯口间的安静,余依依呆住,眼珠子嗗碌碌地一转,才知道原来他是在介绍他的名字。礼尚往来,她悠然地吐出三个字来,“余依依。”
将秋穆青这三个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念起来朗朗上口,名字也很好听。只是怎么这么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依依,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一声依依被他喊的很亲切,也可以拉近他们俩的关系,余依依摇头笑,“怎么会?”
“你……”刚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