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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秋穆青连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弟弟怎么样了?”
“病人全身伤口很多,流血过多正处于昏迷状态中,医院里B型血暂时不够,急需要抽血。”
“我是B型血,抽我的!”
“跟助理去。”
“先生,请跟我往这里走。”
秋穆青没有犹豫地就跟了上去。
金苑里主卧里——
等到给余依依打完点滴后天已经亮了。医生替她再次量了体温,然后又嘱咐着,“烧暂时是退了!接下来应该就没事了!这药一天三顿,每顿一粒。”
医生又从药箱里拿出药片放在桌子上,对着习瑾墨说,“要是再发烧,就通知我!”
“嗯!”习瑾墨的目光一直盯着床上的余依依,扭头看了眼李文祥,“送李医生回去。”
“是!”
然后便提李医生提着药箱往外走。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习瑾墨坐在床沿上,点滴里面含有少量安眠药的成分,余依依睡得很沉,可是却一直皱着眉头。
其实昨天他离开西餐厅后就径直回了办公室。
工作的时候只觉得事事不顺,营销部呈上来的计划书打回去了好几遍,每修改一遍交上来的东西,他只觉得一遍不如一遍。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工作,索性吩咐了李文祥,所有人都不准进办公室打扰他!
从酒柜里拿出酒,他很少在办公室里喝酒,而昨晚他显然喝的有点多,地上五六个空酒瓶随意地倒在地上,脑袋晕晕的,思绪却越来越清晰!
他本身是一个大男子主义,潜意识里认为作为他习瑾墨的妻子就应该像他妈一样,呆在家里养养花之类的,或者无聊了,可以去逛街购物,跟一些千金小姐去聚聚会。
而不是在一家西餐厅里当服务员!
而且这个小女人胆子肥了,居然敢跟他抬杠!
喝多了导致的结果就是想睡觉,他的办公室里面有个小套间,里面一应俱全。
等他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11点多了!
回到家,屋里一片漆黑,他以为余依依是睡着了,可是当他打开卧室的灯时,床上连睡过的痕迹都没有!找了其他的客房,连人影都看不见!
拨了个电话给李文祥,让她去查余依依现在在哪里?
结果,李文祥给他的消息却是狠狠地让他震惊了一把!
居然被关进局子里,而且还是以贩毒的罪名!
习瑾墨气的要吐血,怒气如喷泉从胸口喷涌而出,这女人总是能让他一次比一次惊讶!
他发誓见到余依依的时候非要扒下她的裤子好好地揍她一顿!
可是当他匆匆忙忙地赶到警局的时候,看到余依依将自己缩成一团,小的不能再小,消瘦单薄的身子靠在墙角,嘴里甚至还说着胡话。
这样的场景触碰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一角,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心疼。
他握住余依依的手,打过点滴的手背上还用酒精棉花压着,床上的人皱了皱,嘴里轻蠕了一声。
“瑾墨,我怕……”终于,她惨白的唇色里吐出这四个字来,或许是她无意识的话,却是令习瑾墨的心一紧!
他轻柔地抚上她的面容,“别怕,我在!”
余依依好像听见了他的话,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反手抓紧了习瑾墨的手就好像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
送完李医生回来的李文祥看到这样的一幕,似乎自家总裁在余依依面前的表现总会这么出人意料,就比如现在习瑾墨嘴角的温柔,眼里的柔情蜜意就是他所不曾见过的!
这个如冰一样的男人也要融化了吗?
“看够了没?”李文祥看的愣了神,习瑾墨突然转头对上他的眼睛,李文祥立马低了头。
长眸里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地被他掩盖住,顾及到余依依还在睡觉,刻意压低了声音,“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都调查好了!”
昏迷
“叽叽叽……”好像有老鼠在她的耳边叫,她记起来了自己好像被警察关起来,说是她涉嫌贩毒。
阴湿湿的房间里,地上黑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动,这里真的有老鼠。
余依依害怕地不敢睁开眼睛,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了手腕上,好像是老鼠,她慌张地甩开,蜷缩在角落里,可是老鼠越来越多,不知不觉的房间里满是老鼠,在慢慢地向她靠近,她吓得将头缩回膝盖里,“不要过来!”
继而画面一转,耳边没有了老鼠的叫声,她狐疑地抬头,不知怎么地陈远航怎么就出现在眼前了。
陈远航邪佞地笑着,扯着她的衣服,她被反绑住手脚,没了力气也动弹不得。
远处,秋穆泽陷入昏迷,倒在地上,他的身下是猩红的血,与他苍白的脸色呈鲜明对比,这一触目惊心的画面直直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不……不要……
“依依,醒醒,依依……”习瑾墨正在喝水,听到房间里余依依的大叫声连忙跑了进来。
余依依不安分地躺在床上,两条秀眉打成结,又浓密又长如羽扇的睫毛颤抖得厉害,好像在做噩梦,可是却怎么也醒不来。
习瑾墨抓住她的手,“依依,别怕!那是梦!”
“啊——!”终于承受不了地,余依依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清澈的双眸里布满惶恐,她看到习瑾墨,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假象,害怕地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习瑾墨,有……有老鼠……”
习瑾墨抱着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安抚她,“别怕,依依,那只是梦!”
“不是!不是梦!那很真实!”余依依抓着他的衣襟,“我真的看到了老鼠,它们爬到我身上来,还……还有那个陈远航,他在扯我的衣服,秋穆泽倒在血泊里……”她哽咽地说着,泪水爬满了整张小脸,“你相信我!”
说着她从习瑾墨的怀中抬头,一双清眸此刻红红的,泪珠如豆大从眼角滚落,浸湿了她的衣襟。
可她丝毫不在意,抬眸急切地看着习瑾墨,希冀着从他的眸子里找出信任。
习瑾墨心一软,他没见过这样胆小害怕的余依依,他不会说些哄人的话,大手一抄将她整个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
习瑾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余依依的背,就像哄小孩子睡觉。渐渐的,怀中的人由哭泣转为抽噎,最终在他的怀里沉睡。
掀开被子,习瑾墨刚把她放在床上,余依依立马就睁开了眸子,巴巴地看着他,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袖,“不要走……”
“好,我不走!”
习瑾墨看着她,不禁心疼地叹了口气,最终翻身上床,余依依立马钻进他的怀里,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搂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期间,习瑾墨只要稍稍一动,余依依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搂的他更紧了!
习瑾墨搂着她,“睡吧!我不走!”
或许是看到余依依安静睡着时的侧颜,又或许是一夜未睡,终于沉不住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习瑾墨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伸手去摸余依依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连忙叫来了医生。
医生来的时候,习瑾墨刚刚起床,坐在床沿边上,只因为余依依即使在睡梦中也一直抓着他的衣袖,不曾放开半秒钟的时间。
医生先是替她量了体温,体温竟然又烧到了38。7度,皱了眉,然后从药箱里拿出几瓶药水,麻利地拍打着余依依的手背,找出静脉。
针头沿着血管戳进去,睡梦中的余依依咬了唇,回了点血,医生调了调速度,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
等到余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已经清醒了,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水晶吊灯,余依依知道她这是回到了金苑。
身边的习瑾墨似乎是睡着了,她发现自己正枕着他的手臂,垂了垂眸,印象里她好像一直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来着的。
他一直这样守着自己吗?
她刚一动,大掌就拍着她的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习瑾墨说,“依依,别怕!我在这儿!”
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险些掉出来。
习瑾墨却是醒了,他是等余依依的盐水吊完了替她拔了才睡过去的。
睁开眸子看到余依依眼里积聚的雾气,一副要哭的样子,连忙温了声,“依依,别哭了!那都是做梦!”
余依依一听,心里一紧,泪水跟喷涌而出的喷泉一样,她一头栽进习瑾墨的怀里,放肆地哭,“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以为你又要抛弃我了!”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余依依这一天哭了就没停过。
等到她发泄完后,余依依抹去眼角残余的泪珠,不好意思地看着习瑾墨的胸前,“将你的衬衫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