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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依依听到他很是轻松的一句话,气得想吐血,什么叫做提前办了出院手续,而且连石膏也一并拆了。
一路上,余依依沉默不语,而习瑾墨也不搭话。
夜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余依依一觉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睁开,漆黑的视野才转为一片模糊。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几日每每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眼前都是一片漆黑,要缓上好久才能恢复过来。
第一次看不见的时候,惊慌过,害怕过,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加,就慢慢的习惯了。
“醒了就下车吧。”旁边的习瑾墨扭头对她说,然后自己就下了车。
余依依下车的时候,习瑾墨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车门口,“你怎么这么慢!”
余依依不答话,现在恢复视力的时间要比最开始要长上许多,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得挑个日子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了。
“还不快跟上!”余依依在晃神的时候,习瑾墨折过身来看她。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余依依立马跟上他。
……
金碧辉煌的大厅,人来人往。男人衣着笔挺的西装,而女人们则是打扮美艳不可方物,奶白色的流水席上摆满了可口的食物。
来这种高贵的地方,余依依瞬间有种自己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
余依依挽上习瑾墨的手臂,踮起脚尖附在习瑾墨的耳边。用小到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习瑾墨,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一看就是有钱人的聚集地,想必举办这个宴会的人一定是个挥金如土的土豪,全身上下充满了铜钱的臭味。
习瑾墨暗地里攥紧余依依的小手,给她心里上的宽抚,嘴边仍旧保持微笑,“看不出来吗。这里是宴会,而你是我今天的女伴。”
又不是眼瞎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是个宴会!
这不仅是个宴会,还是专门留给他们这种上流人士的宴会,而她穿着极其廉价的衣服,实在是格格不入,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习瑾墨带她进来的。那么她可能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都说小说上,男主角带女主角去参加什么宴会之类的上流社会的活动,都会率先带女主角去一个地方从头到脚的包装一下。然后打扮艳丽的出现在众人眼中 ,从而艳惊四座。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目光落在自己的衣服上,廉价的衣服,廉价的裤子,廉价的鞋子。就连妆都没有话,跟别人精致的妆容一比,她就跟黄脸婆似的。
幻想始终是幻想,现实始终是现实,余依依幽怨地看了身侧男人,他自己倒是打扮的人模人样,光鲜亮丽,英气逼人的,刚一进场,她就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惊艳的目光。
这惊艳的目光自然不是为她,而是为了她身边的男人!
余依依觉得哀怨,别的男人带女伴都是来给自己撑场面的,他倒好,把她带来是给他丢脸的吗?
余依依不喜这样的宴会,他们上流社会的活动她融不进去,也不想融进去,撇了嘴,“我想要回去!”
习瑾墨哪是这么容易就放人的,攥着她的手的力道更大了。
习瑾墨不理她,余依依又扯了扯他的衣袖,想强行挣脱开他,迎面而来一个男人。
余依依一直以为习瑾墨长得很好看了,但她没想到竟然还有男人会比习瑾墨长得还要好看。
而这个长得比习瑾墨还要好看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深邃的眼睛,精致的五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柔美。
他性感的薄唇亲启,单手伸出,“习先生,欢迎您能来,我叫秦连城。”
余依依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秦连城,脑海里大胆的猜想,如果这个男人要是换做女人装扮的话,一定不会比女人逊色,说不定比上女人来说还要妖娆,还要妩媚。
秦连城跟习瑾墨打完招呼后,眼眸含笑的看着余依依,“想必这位就是习太太吧!”
哇!就连声音都充满了女性化的色彩。
她太过炽热的视线, 不仅秦连城注意到了,就连身侧的习瑾墨也注意到了。
眼角中的余光见到余依依正发愣似的看着秦连城,连眼睛不眨一下,不悦地皱了眉,暗中掐了余依依的小手,面上却笑着对秦连城,同时伸出手来,“秦先生客气了,这位是在下的爱人,叫余依依。”
秦连城的个子比习瑾墨稍微矮一点,但是在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习瑾墨,他儒雅的一笑,“习太太长得真漂亮,如出水芙蓉。”
余依依一听别人夸她,而且还是一个长得比在场所有男人女人都好看的男人给夸赞了,心里别提有多美滋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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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
一高兴,就脱口而出,“秦先生,您长得真漂亮!”
话一出口,余依依就恨得将一巴掌拍自己的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僵笑着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长得好看!”
“没关系。”秦连城笑了笑了,然后对习瑾墨说,“习太太还真是性情正直啊!”
“还希望秦先生能够多包容!”习瑾墨端起侍者端盘里的酒杯,向秦连城示意。
哐当一声,碰杯,秦连城微笑,“习先生说哪里的话。”
习瑾墨和秦连城交流了一会儿,这回余依依没有插话了,刚才已经够丢脸了,说什么不好,偏说一个男人长得漂亮。
漂亮,那是形容男人的吗?
心里悔恨不已,她应该说您长得真帅,长得真英俊的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打扮漂亮的女子走过来,红色的旗袍端庄贤淑,盘了个简单的发型,虽素朴,却不失高贵。
她走过来亲昵的挽住秦连城的手腕,后者也是微笑着顺势将她搂进怀中。
眼前的俊男靓女,宛若天作之合,很是般配。
秦连城向他们介绍到,“这位是我的妻子。”
女子嘴角轻挑,勾出一抹淡笑,嫩白的手臂如莲藕一样,伸出来,“你好,我叫宁安澜。”
秦连城拍了拍宁安澜的肩膀,“习太太刚来,你带她去转一圈,我跟习先生有事要谈。”
“好,别太累。不然回去被绵绵看到,她又要发小脾气了!”宁安澜在秦连城的耳边叮嘱。
“习太太,请跟我来。”宁安澜笑了笑。
余依依则是看了眼身侧的男人,见习瑾墨点头。这才跟着宁安澜后面走了。
……
阳台外面,夜色浓重,冬天应该快来了吧。
余依依裹紧了外套,肚子又咕咕咕地乱叫起来,今天中午就吃了一点点,然后就匆匆地跑去上课了。空着肚子一下午,现在快饿死了。
此刻的她真是又饿又冷。
睨了眼旁边的宁安澜,依旧是旗袍,外面只加了一件披风,看她淡然的样子,真佩服她不嫌冷,在如此情况下还能赏月。
宁安澜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瑟瑟发抖,“我们到屋里去吧,这里太凉了。”
暖色调的房间内开了空调,温度一下子高了许多。余依依一进来就觉得周身暖和许多。
宁安澜递一杯水给她,“喝点,暖暖身子。”
“谢谢。”
“我以前没生小孩之前,也跟你一样,一到冬天就怕冷。”宁安澜笑了笑坐下。
“你生过小孩!”
余依依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惊讶了。就连忙抿了唇,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眼睛仍往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飘去,不是都说生过小孩的女人会有大肚子么,怎么她一点都瞧不出来。
宁安澜倒是没有在意,反倒谈起孩子的时候,脸上浮上一抹浅笑,“是个女孩子,叫绵绵。”
绵绵?
刚才在大厅的时候,宁安澜似乎提起过这个名字。
……
这边的习瑾墨跟秦连城差不多要谈完事的时候,宁安澜就脸色焦急地走过来。脚下匆忙,十公分的高跟鞋被她踩的嗒嗒作响。
秦连城是个心细的男人,一见自己的妻子走过来,连忙起身走过去,“走慢一点!”
宁安澜扯出一个微笑。继而转头对习瑾墨说,“习先生,您的太太有点醉了!”
习瑾墨一听说余依依醉了,慌忙站起身,问,“她现在在哪里?”
宁安澜说了,一行人就匆匆地赶过去,其中习瑾墨走在最前面。
路上也挺宁安澜说了,余依依说肚子饿了,她便去拿了点心,结果回来后就见余依依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她以为余依依睡着了,想好心拿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结果刚走过去,浓郁的酒味就直扑进鼻腔里,宁安澜回头,这才发现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瓶空酒瓶。
若是余依依喝醉了能安安静静地睡一觉,倒也罢了,偏偏这是个不安生的主,酒品不太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爬到了阳台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