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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点钟左右,她就近去了公司休息区的内部餐厅;刚走进就看到靠窗位置上的司徒和阿Joe。司徒倒无所谓,只是看见许建周;方若琳担心自己会消化不良;所以决定还是离这个倒霉鬼远一点。吃饭而已;多走几步路而已,重要的是心情。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准备消失。不过身后的司徒却看见了她。
“若琳。”
看来是走不掉了。她带着笑容又转回来;走了过去,“你找我啊?”
司徒明了地看了眼若琳;他知道她不想对着阿Joe,但是她总要学会掩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即使是对着自己讨厌的人也不能放任情绪。“如果没吃午饭就坐下一起。”
若琳想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但是许建周为了配合司徒已经殷勤地帮她拉开了椅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好像在说,小气的人是你不是我。
“谢谢!”若琳假笑着对许建周说。
许建周笑了笑,“哪里呀,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若琳直接无视他,跟走过来的服务生说:“给我一份沙拉。”
“你减肥呀?”许建周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
看着他餐盘里油滋滋的牛排,若琳一阵反胃。“只是没胃口而已。”
“听说中午之前有警察找过你?”许建周有些兴致勃勃,半开玩笑地说:“若琳你真是交友广泛,听说你和他们是认识的……”
司徒看了眼阿Joe,他立刻闭嘴。
虽然许建周很讨厌,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告诉司徒,她是打算下午开始办公后再说的,既然碰到,正好提前报备。
“O记在查一起枪械改装杀人的案子,最新发现的死者曾经是地勤那边请过的临时工,他们例行公事过来问一下。”
“看来跟公司没有关系。”
“是啊,死者一个月前已经被地勤部辞退了,Mingo跟警方解释地很清楚。”
司徒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不过许建周却不一样。“你真是倒霉,为这种事被警察找岂不是很触霉头?”
若琳撇了他一眼,“我无所谓,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这么想。”
“话不是这样讲……”
“阿Joe,”若琳佯装看了眼手表,然后认真地说,“你在财务部,警察找我不到一个小时你就知道了,如果不是故意……那就是对我太关注……”
“我——那是因为——”
若琳挑了挑眉,托着下巴看着他,“不好意思,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对你没兴趣!”她实在受不了这个讨厌鬼,站起来对司徒说:“我吃好了,你们慢慢聊。”
……
新接手的案子因为涉及枪械,庄卓嬅找了展瀚韬帮忙,希望可以依靠他的人脉打听一些消息。他们找到了一家经营射击娱乐的私人俱乐部,这样的地方在香港不多,所以可以从这条线试着跟一跟。
展瀚韬带着庄卓嬅到了那里,老板是个枪械爱好者,据他透露改装的玩具枪杀伤力有限,要致命射程不能太远。
展瀚韬随手拿起摆在桌上的一把银色手枪把玩,然后迅速转身,瞄准把心,开了一枪。虽然距离把心不远,但是这把枪——也是经过改装的,而且就握枪的感觉,改得很不错。
“偶尔也改枪?”展瀚韬像是随口一问。
老板拿过手枪放进了抽屉,“玩玩而已。”
“那你有没有帮人改过更大杀伤力的枪?”卓嬅紧接着问。
“当然没有了。”老板立刻否认,“改枪不是小事,玩具枪承受力有限,再说再加大改装限度是犯法的。”
卓嬅和瀚韬在俱乐部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虽然俱乐部的老板没提供多少有用的消息,但是他们都觉得这个老板还有这个地方很惹人怀疑。
回去的路上,展瀚韬开车,他想再跟庄卓嬅在讨论一下案子,却看到她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揉着额角,样子不太对劲。
“不舒服啊?”他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卓嬅问。
“是啊,忽然头很痛。”卓嬅皱着眉头,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吞了两个药丸。“这几天不知怎么了,会忽然头疼,精神也有点恍惚。”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的吗?对了,你吃什么药啊?”
听见瀚韬语气里对‘心理医生’的一丝质疑,卓嬅莫名地生出一股怒意,冷着声音问:“kary给我缓解紧张、疲劳的药,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我没有恶意。”瀚韬见她情绪不对赶紧缓了口气,“你好象很信任你的心理医生?”
“kary是我小师妹呀,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瀚韬深感自己惹怒了卓嬅,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全把她送到了家。这次的接触,因为卓嬅的情绪不佳而不欢而散。
案子还在继续调查中,但是庄卓嬅的情况却不太好。之前做完治疗会觉得轻松,不过最近,她睡眠不好,白天有时会头痛,而且越来越急躁,甚至会大发脾气。因为展瀚韬怀疑Kary,庄卓嬅没有再寻求他的帮助。
不过,展瀚韬去枪房打靶的时候却无意间碰上了枪械俱乐部的老板毕世荣和他的女朋友——裴芷琪,她也玩枪,而且玩得不错。对于一个出色的警察,任何太巧合的事情都值得怀疑,展瀚韬觉得这个Kary有问题,出于好意,将这件事告诉了卓源。
打给卓源时,他正在和若琳吃饭,所以若琳也一并了解了卓嬅的情况。不过卓源显然不像展瀚韬一样什么都要怀疑,以他长久以来和姐姐生活的经验,他尊重他姐姐,所以觉得瀚韬有些大惊小怪。
若琳若有所思地放下刀叉,她的直觉告诉她,展Sir不是大惊小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觉得裴芷琪不简单。她的笑容总是流于表面,好像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她看人的眼神总是过于敏锐,好像带着捕捉猎物的玩味。
或许是她想多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人身上有危险的味道……
“你在想什么?”
若琳不知道怎么告诉卓源自己心里的感觉,只是说:“我在担心卓嬅姐。”
卓源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姐姐应该没事的,她一向不喜欢别人过多的干涉,也许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你这么想?”若琳看着卓源,忽然觉得他对卓嬅姐太纵容了。
他很爱这个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给她足够的空间,从不干涉姐姐的事。但会不会因为这样,却任由了卓嬅姐心里的伤被掩藏在心里,让大家都以为曾经的过往已经被淡忘,其实那些本该已经结痂的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成了陈年旧患,越来越痛……
可是这些又不能怪卓源,卓嬅姐不说,他自然很难察觉,他是弟弟,除了照顾好姐姐,其他的,还能做什么?若琳觉得该气的是自己,回到香港这么久了,她其实没真正关心过卓嬅姐,明明跟邦哥保证过要照顾卓嬅姐的。
“好吧,我回去会多留意姐姐的。”
若琳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好了,以后卓嬅姐去看心里医生,我陪她一起去。”
对于查案,方若琳一点也不感兴趣,那是警察的事。她只是希望能为卓嬅做点事,既然她去看心理医生,她就陪着她,哪怕是让自己安心。
……
若琳一向说到做到,所以第二天下午,当裴芷琪看到如约到来的庄卓嬅身边站着另一个人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好,Kary。”若琳笑了笑,“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裴芷琪微微抿了下嘴,说:“不介意,请进。”
若琳在允许的情况下在屋子里参观了一下,裴芷琪的心理辅导室所在的大厦是商住两用,她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单元,整体布置明快,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客厅作为心理治疗的空间绝对绰绰有余,再往前才是厨房、洗手间,她的房间在最里面,旁边拐角处还有一扇紧闭的门。
她很好奇,这里所有的门都是打开的,唯独这道门是关着的。若琳不禁将手放在了把手上,轻轻地转动……
“方小姐!”
若琳身后立时感到一阵阴冷,她停下手里动作,稳了稳心神,笑着转过身,“sorry啊,我一直对心理诊所比较好奇,你这里不错啊。”
“谢谢。”裴芷琪毫无笑意地笑了一下,让开了路,她的意思是希望方若琳赶快回到客厅去,“里面没什么好看的,只是我的杂物间而已。”
若琳识趣地跟着裴芷琪回客厅,见她手里端着两杯水,说:“我帮你啊。”
“不用了,你是客人嘛。”她错开了若琳伸过来的手,一直端着水到了客厅。
卓嬅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了,看到两个人走过来,抱歉地对裴芷琪说:“Kary,不好意思,我带若琳过来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
“没关系。”裴芷琪把水放在桌上,一杯给卓嬅,一杯放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