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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带了几坛酒,入了地牢。
秋子已经站在了厅外,手中握着一柄剑,不轻不重地脚步声渐渐踏进厅内,鹤天祥已经喝的很醉了,客人们也都一样,秋子上前一步抱拳冷言道:“鹤盟主,今日是鹤盟主的大喜日子,秋某来晚了,还请恕罪。”
鹤天祥醉得几乎连眼睛都难以睁开,道:“哦……随便坐,随便喝……别客气……”
有些客人还沉着酒气,道:“诶?这位小姑娘是……谁呀,长得蛮标志的……让大爷亲亲……”慢慢站起来想扑过去,秋子轻易一闪,一道白光瞬间劈过,收剑,回位。那个人已经倒在地上,血慢慢地从脖子里流出。
这一举动,立刻让鹤天祥惊了酒气,立刻跳了起来,道:“啊?!是你?”接二连三的手下们也纷纷醒来,将她团团围住。
秋子道:“是我,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这儿吗?”
鹤天祥一惊:“为什么?”
秋子:“我今天不单要来找韩紫云,还要为死去的爹爹报仇,鹤天祥,你该不会忘了你还欠我们韩家一条人命吧?”
鹤天祥笑道:“就凭你这个小娃子也想对抗老夫?痴心妄想啊,哈哈哈哈。”
秋子没有说话,只是冷笑。
此时,一个教徒跑来说道:“教主,地牢里的那些人全跑出来了,现在正攻进总坛了!”
“什么?你他娘的干什么吃的?给老子顶住!”
秋子忽然变得很邪恶,语言中带着嚣张劲地讲道:“你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自刎?”在这一刻,她变得冷酷,无情,曾经那份单纯天真的活泼劲全都荡然无存了。
鹤天祥道:“呵呵,你也配讲这句话?看招!”
他十层的冰冻三尺飞扬而出,如同万片雪花喷洒而来,秋子往后倒退几步,雪白的长袖如灵蛇般双双击出,击碎那一道道寒冰,鹤天祥刚才酒量过多,现在也有些头晕,料知不易参战,一掌挥去后,急忙移开旁边的花瓶,正见前方地板上隔开一道暗隔,鹤天橡急忙一跳,秋子的长袖差一点就要射穿他的背后,却还是被他跑了。她看看厅外这么吵闹,也急忙跑去看看。
果然,紫云将水牢里的各路豪杰全部搭救了出来,正与大家一起剿灭这座老巢,砍杀声,惨叫声、求饶声,连绵不断,秋子飞身一跃,站与上方最高的虺塔上,往下望去,各路人马多如群蚁,混成大片,眼前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红”。为何叫红?因为杀戮,因为踩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红色!
“杀!”紫云空手对敌,没几下,眼前那二十多个虺魔岭的高手全部死在他手上,秋子看了看紫云,“真的是他?”急忙飘落下来,紫云和一伙人正见半空中飘落下一位白衣女子,美如清泉,一席白衣飘飘如雪,慢慢的,着落与地。
紫云看见了秋子,欣然道:“秋子……你来了?”
秋子道:“一年不见了,紫云。”她似乎没有一丝笑容。
紫云点点头,兄妹俩?先这么说吧,没有太多激动的语言,几乎很冷,他原本以为会和她有许多话讲,可是他错了,她也没这么做。没这么说。几乎两人像昨日刚分别,今日再见面似的,没什么好奇与话题。也许他们的心中还各自插着一柄利刃。
“鹤天祥这个伪君子,我们一定要杀了他,韩公子,我们推举你为武林盟主,带我们一举击败鹤天祥,将整座虺魔岭铲除!”
“好,我们走!”紫云看着秋子,但脚步与目光也渐渐远离她,毕竟眼前的事情重要。
话说那鹤天祥乘着暗道跑进了他那新婚夫人的房间,地板一打开,他钻了出来,新娘子吓了一跳,急忙问他怎么回事,鹤天祥说那些人已经打进来了,下边的人已经顶不住了,让新娘子与其他三房夫人先走。
新娘子道:“夫君,你我今日成亲善未结束,就要生离死别,不,我愿陪在夫君身边,就算死也要在一起。”
鹤天祥道:“不行,你是我新过门的妻子,虽未给我传一子,却也是我鹤天祥的妻子,你快走!”
鹤天祥还是带着四位夫人一逃出教坛,可是,他们能逃的过么?眼下,已经被紫云等人包围住了。
紫云道:“鹤天祥,今日我要为父亲报仇雪恨,你受死吧。”他伸出拳掌,各江湖人士也纷纷叫好助威。
鹤天祥知道自己已经逃不过这一劫,道:“呵呵,我今日是要遭到诛灭,可是鹤某死前还有一个要求。”
紫云道:“你说。”
鹤天祥看了看四位夫人,那第四房的新娘子至今还穿着红衣,而他,也是如此,这一切来的太突然。
许久才说道:“请放过我这四位夫人。”
紫云点点头,表示允许,然而其他江湖人物却不允许,一定要斩草除根,有两位夫人已经身怀有孕,然而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却没这么仁慈,一个个像发了疯似的,冲向这四个女人,鹤天祥顿时大怒,紫云急忙阻止,却见那四位夫人不想受他人侮辱,纷纷拔剑自刎!
这下子,让鹤天祥吓得魂飞破散,跪在那四位夫人面前泪涕流挂,只听众人高喊“杀了他,杀了他!”紫云心里也感到有些难过。
鹤天祥泪涕流干后,站了起来,道:“韩紫云,出招吧。我既然生不能与她们在一起,但愿死后能同她们为一穴。”
紫云点点头表示允许,秋子也飞落而下,拔出长剑指道:“鹤天祥,让这一刻结束你我的恩怨。”
鹤天祥开始发起猛烈攻击,这每招每式都带着狂狠的霸劲,这四位妻子被他们逼死,他的心中又怎能不难过?不过说实话,他虽然是武林中的小人,却也是好丈夫,娶了四房姨太太,对谁都是公平友好,从来不会因为夫妻矛盾或者姐妹争执而出手,总是和谐摆平,像这样的好丈夫也是世间难得啊,可如今他这杀绝一出,四边的各路人马无不被这寒气给击得半死,紫云与秋子逃散一边,料知鹤天祥已疯,恐怕这么打下去,有些会吃亏,便各自使出绝技对付这个疯子。
鹤天祥疯了,疯狂地追杀各路人,他们这些正派有的算是豪杰,纷纷冲上去搏斗,有的就躲的老远,怕伤到自己,可是这个疯子太强了,一甩手七八个人同时被震飞,落地吐血,有的身子骨差,顿时被摔死或者被击得四分五裂,紫云一咬牙,冲上出拳掌并出,推手拳谱一开,将他的力量稳住,可是那疯子哪能这么好对付?一下子化掌为拳正攻紫云左肋,紫云左掌一挡,不料那疯子顺手往右肋击去,紫云后退一步,那疯子的拳竟然能够隔空打物,顿时自己胸膛下产生一股痛裂。
紫云口中流着血,让其他人快些撤离,秋子还是站在那边,没有去帮紫云,这让紫云有些无助,其实紫云自己也知道,瞒了她十六年的身世,换作任何一个人来讲都难以接受,紫云后悔将事情告诉她,与她分别了一年,在这一年里,他与她,都过的不怎么好,无数的辛酸都不能在用什么话来形容,因为他们俩从不向从前看齐。
其实对于秋子来讲,在身世揭开之后,她不再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再是他的哥哥,‘妹妹和哥哥’这俩个代词已经在他们的记忆里消失了,不存在了。或许秋子会这么说:“是,我有个好哥哥,不过那是曾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现在,你问我现在?呵,不存在了。”
紫云也是如此,眼前的她,不再是他的妹妹,从前是,现在不是,或许现在的她在不久后会成为他的妻子。
疯子又出手了,冰冻三尺如一道喷泉般直朝紫云击来,紫云翻身一闪,又见那秋子已经出招,这剑直逼他的咽喉而来,那疯子倒退几步,双爪运成一股气———“潮月澎拜!”这一股强大的掌气朝秋子打来,秋子真能冲过这道掌气?可以,她完全可以凭着快剑直逼对手的咽喉,可是紫云大喊:
“秋子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却又见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身,自各儿被这股强大的掌气击中,落在地上。那疯子眼中充满了那鬼脸面具的那个神秘人,不由得泪水一涌,罢了手。
秋子扶起他,正见他戴着鬼脸面具,已经有些抖擞,自知活命不长,伸出手,将面具摘下来。
秋子与紫云一看,“灵鹫?怎么会是他?”
灵鹫喘言道:“请……请你们……放过……我爹……咳……放过他……”
“什么?鹤天祥是你爹?!怎么回这样?”两人大惊,其他人也有些搞不明白。
那疯子不在出手,正见那白衣少年躺在血地上,大言:“儿啊,你怎么……你这是何必啊!”
灵鹫:“爹……怨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