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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路易斯原先住的佣人房,而她路易斯则住到了二楼的客房。
关于这点路易斯非常的兴奋,更让她激动的是,夫人还说了,考虑到家里来了个男佣,路易斯的职位提升一个档次,正式成为管家。
管家要管哪些事,路易斯不是很清楚,但是夫人有交代,管家最主要的职责就是管着那个男人不能让他偷懒,指导他包揽所有的家务,屋内屋外,屋顶马桶,无所不包。并且竭尽所能折磨他,虐待他,蹂躏他……
季城将抹布转了个圈,扔高,抹布在上空中停留了一会跌落在台盆旁。
季城从来不知道他居然还有东北二人转丢手绢的技能。屋内一片锃亮,季城精神抖搂,满意的上楼,想用这屁大点的家务就难倒他,是不是太小看中国军人平日里的训练强度了啊。
楼上静悄悄的,主卧室内开着壁灯,季城悄悄潜了进去,老婆孩子睡的香甜。
这半年多来,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在这一刻,踏踏实实的落回了胸腔。
他虽有很多很多的疑问,可是他现在不想探究,若是她老婆真有那种偷天换日的本事,他定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她能回到自己身边。有些事,既然知道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何必揭开那层面纱?不若再填上土,埋起来,让它成为永恒的秘密。
如若,这样能够幸福的话。
季城自那次车祸脱险后,在医院足足待了三个多月,后来伤愈回到部队,他一直就没想明白,他老婆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不过也能想明白,全中国那么大,世界又那么大,要想藏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纵览这全世界的罪犯,即使全城通缉,全国通缉,全世界通缉,他照样能逍遥法外,更何况只是一个和丈夫吵架的妻子。
后来他通过特殊渠道,了解了白小白曾经的居住地,学校,可都是一无所获。
白小白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可是她早年得到了好心人的资助,之后顺利出国,她的很长的一段岁月都是在国外度过的,而国外的那些信息又不是他一个身份特殊的中国军人能够随便出境调查的。
季城那心里跟放了个烙铁似的不踏实,那段时间李娜没少来找他,不是电话就是写信,还曾亲自来看过他,甚至他住院的头一个月,她几乎每天都要过来一趟。
季城不知道李娜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俩现在身份尴尬,而且小白又是因为他和前女友纠缠不清所以才一气之下,一走了之。季城当然不敢再和李娜有半分亲近。
虽然李娜一直表现的像亲妹子那样关心季城,但季城还是觉得不妥,终于有一天,他开口将心理的话全说了。李娜这才慌了,哭着说,她以前错了,现在她悔悟了终于明白谁才是对她最好的人,谁才是能托付终身的人,她错了,她请求季城再给她一次机会。
季城皱了眉,这才明白为何小白那么生气,虽然他帮李娜的时候没半分多想,可还是给自我感觉良好的李娜造成了错觉。季城说的干脆明白,他说他既然娶了小白就会和她一辈子,不可能再接受其他人。
李娜哭的委屈,声称白小白根本就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要走就走,根本对他的生死不闻不问,心肠狠毒,没有感情。
这话真的激怒了季城,他言辞呵斥了李娜,说:“小白无论对我怎么样,那都是我们夫妻的事,与你这个外人有何相干?”
李娜踉跄几步,终于恼羞成怒,大骂道:“好你个季城,你们都说我忘恩负义,对你无情无义,可是你自己呢,你还不是在和我没正式分手之前就和白小白那女人搞到了一起,你自己说,你们结婚才几个月?白小白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既然她都不要你了,你何苦还念着她?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以前就是因为想不通,所以才会钻进童海的牛角尖,将自己逼的人不人鬼不鬼。你又何必步我的后尘?既然我犯过一次错,你也犯过一次错,我们都互相原谅好不好?我们曾经相爱了那么多年,这,就当是考验我们的一个坎,只要我们越过去了,往后我们会很幸福的……”
季城陌生的看着李娜,曾经看着她长大,从一个那么小的姑娘,长成少女,然后变成大姑娘,女人。
可是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竟然是这么的不了解她。
李娜仍旧在又是泪又是笑的劝说着他,季城觉得头痛欲裂,这个女人的脸开始在他的视野里变型,丑陋扭曲的不成样子,最终他大喝出声,“滚!我叫你滚!”
☆、51
“太咸了!”
“太淡了!”
“太烫了!”
“太凉了!”
十一懒洋洋的靠在大床上,颐指气使,百般挑剔,活像一个恶毒婆婆刁难刚过门的小媳妇一般。季城从刚开始的任劳任怨到后来的忍气吞声再到最后的苦大仇深,突地,福至心灵,道:“你故意的?”
十一泫然欲泣,西子捧心,做小白花状,“天那,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季城怔忪,有些懊恼,上前抓了十一的手,正准备道歉。
十一表情陡然一变,甩了季城的手,冷飕飕道:“我是有意的……”言罢癫狂一笑。
季城怔愣当场,待她笑完,这才正色道,“白小白同志,这事你得严肃对待,你现在是在坐月子,跟我怄气不是时候,更不能因为我,不爱惜自个儿身子……”
“呵呵……”十一古怪的笑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可要搞清楚,我是主,你是仆。我喝不喝汤我高兴,轮的着你这个男仆指手画脚?”
季城快速的挠了挠头发,显得很烦躁,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你到底喝不喝?”
十一让了让,动作明显的拍了拍床单,“退散,退散,某只阴魂不散的恶鬼速速离哀家的凤塌远一点……”
季城端起盛满鸡汤的瓷碗,不为所动,“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一是乖乖将这碗汤喝下,二是我一口一口的喂给你,啊,你这么欲迎还拒的跟我撒娇,不就是想为夫亲自喂你嘛,来,别客气……”
十一抓了抓胳膊,艾玛,都快起鸡皮疙瘩了,“季城,你是上次撞坏了脑子还是死了后被其他孤魂野鬼附了身了?怎么变的这么恶心?”
季城面不改色,各种邪魅绢狂拽霸酷的冷笑一声,轻轻吐出两个字,“你——猜?”
十一被刺激的差点肺出血,夺了他手里的瓷碗,咕咚咕咚一干二净,随手将空碗丢给他,“我求你了,将我前夫小季子的鬼魂放出来,让他赶紧回部队吧。”
季城斜睨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她,而是直接命令道:“躺下休息,不许看电视,不许看报,不许玩手机,不许坐靠在床上,不许下床到处走动,不许胡思乱想,凡事与身体无益的事一律不许做,现在睡觉养精蓄锐。”
得,这终于是原先的小季子被放出来了吧。
季城出了房门,这才呼了口气,暗道了句:我可算是摸索出来了,对付你这种女人就得不走寻常路!
**
路易斯真心觉得家里新来的男佣可真是个能干的男人,自从他来后,路易斯在见识到他的勤劳利落后,突然生出了深深的危机感。
易夫人是个怪人,她情愿花多几倍的钱请一个佣人,也不愿意家里多出几个人一块儿干活。家里屋子大,一个人忙不过来,也没关系,你可以慢慢干,只要保证夫人居住的房间干净透亮那就毫无问题了。曾经路易斯关于这点还奇怪的问过,易夫人的回答很干脆,“我不喜欢家里人多。”
所以当这个男人完全能将她手上的活干的游刃有余后,路易斯的心不可谓不沉重。
终于在季城来到易家第五天的时候,路易斯憋不住了,“小伙子,你结婚了吗?”
季城正在修理烧坏的厨房插座线路,闻言点了点头,“结了。”
“啊!”路易斯非常吃惊,她本来还当小伙子根本没结婚,所以他可以自由选择工作,自己再借机告诫他:正经男人应该找份男人该干的工作,而不是整日窝在厨房卫生间里,这么没出息。
不过,结婚了也好。路易斯试探道:“那你结婚了,你妻子呢?她就同意你在别人家帮佣?你们男人不是最好面子的吗?”
“唉……”季城一脸沉痛的表情,“我妻子就是嫌弃我没用,所以跟人跑那!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不如死,然后我……”
路易斯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下半句,忍不住问道:“然后你怎么了?”
“然后我决定——自暴自弃。”旋上插板,通电,搞定。
季城拎着工具箱就准备放回原处,路易斯顿了下,她突然觉得她好同情他,果然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人背后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路易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