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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暨东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更别说泼果汁了,这个女人果然是不要命了。
夏含笑直直的看着许暨东的眼睛,两人眼睛同样都是冷的,但是许暨东的却更容易让人产生恐慌。
既然在夏含笑的心里,他是这种人,何不利用?
他本不是因为夏含笑才刻意针对夏氏,不过是因为夏氏失去了任何投资价值,作为一个商人,他是不会在没有价值的公司多停留,理由只是这么简单不过。
但是夏含笑显然误会了,他本想等夏含笑生下孩子再采取一些行动,但是现在给他提供了这么绝佳的机会,他要是不用,是不是有些对不起这个时期?何况,这杯果汁可不是白泼的。
“一杯果汁,足以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你的答案我已经收到,你可以走了。”许暨东用手帕优雅的擦着身上的狼藉,一点点看不出有什么狼狈,言语间已经下了逐客令。
夏含笑一怔,没有想到许暨东没有发火,同样没有纠缠,反而让她走。
这样却让夏含笑不安了,那杯果汁,她泼的时候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现在在看看许暨东的态度,她的怒火未消,却不能表现在脸上。今天,是她来求人家的,并不是来发泄的。
“许暨东,你究竟如何才能罢手?”夏含笑闭了闭眼,言语中里说不出情绪。
许暨东处理好身上的所有的狼藉,喝了一口咖啡,打量着夏含笑:“夏小姐不是一直都知道我要什么,现在怎么问我了?”
他要什么,没有人夏含笑更清楚,她不应该为他,而是应该问问她自己!
“我是夏寒生的妻子,有些事根本就不可能,你想都别想!”他要的不过是她,再简单的不过,但是她并不愿意给。
许暨东低垂着一张脸喝着手里的咖啡,嘴角勾出冷冽的弧度:“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你能为夏寒生牺牲一次,那你就能为夏寒生牺牲第二次。”
上次,她为了夏寒生,选择做了许暨东的情妇,这次,她还可以?
“你以为我还会走以前那条路?”夏含笑的心尖一颤,发声问他。
许暨东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简单的四个字,如此单调而又冷静的从他的口中吐出来,却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她在他这里,果然够廉价。
夏含笑不爱钱,也从来不需要过多的钱,但是这次,她却发现自己有多么需要钱。
如果现在的夏家没有了钱,那夏寒生所有的医疗救治就会被停下来,甚至会收回所有的房产,夏寒生的病情可能会更加严重,没有了她,夏寒生还能存活下来,但是没有了医生,就再也没有任何奇迹会发生在夏寒生的身上。
“有何不可……”夏含笑反复咀嚼着那四个字,嘴角忽然裂开了笑意:“那许总,这次情妇的期限又是多久?”
上次,是三年,那这次,究竟是多久?
“一年。”他简短的回答。
他现在并不想给夏含笑出太多的难题,等到孩子生下来了,他再慢慢的解决现在这些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她不愿意的。但是让她呆在别的男人身边,是她一刻也不愿意的。
夏含笑失笑,看来她这一辈子是和许暨东脱不了干系了。
“好,我答应你,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
她开出了期限,她以为一个月后就会回到之前在这所房子里的生活。只是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一周的时间,最后却能改变太多的事,一周后,她的人生彻底的颠覆了。
------题外话------
今天只能这么多,别急哈,一万字说到做到,今天会补剩下的字数,也就是说今天还有一章,O(∩_∩)O~
第八十四章:异样
夏寒生坐在轮椅上,一个人沉默的坐在卧室。
夏氏现在出这种事,恐怕夏寒生是最不能淡定的人,他想起来帮助夏氏,可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怎么能去帮助夏氏?
一想到自己的无能,夏寒生一直淡然的脸上终于对自己露出了微微不耐。
现在的他,只有右手是有直觉的,就连左手都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看着窗户看了一会儿,终于伸出手扶着落地窗的玻璃尝试着脱离轮椅。
可是他的一只手上有力气,但是腿上却没有一点点力气,他刚刚扶着起来一些,又狠狠的摔了回去。
夏寒生扶着玻璃窗的手有些发抖,用力过多,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那只手颤颤巍巍的,两条腿像是萎缩了一般,一点点动弹了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脱离的轮椅,可是手上的力气却用到了尽头,手指在光滑的玻璃上划开,他的整个人不稳,明明知道要摔倒却没有一点点稳住脚步的力气,狠狠的摔倒在玻璃窗旁,额头狠狠的撞击在玻璃窗上,渗出了一大片血迹。
不知道是承受过自己流血的恐怖还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的呼吸忽然有些急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血迹,看着手心的血,他脸上的神色并不明确。
很快,血液顺着额头流了下来,遮住了眼睛,他的眼前除了血红还是血红,他想再抬手去擦掉那些血迹,却发现手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道。
一个刚推门进入夏寒生卧室的小护士看到了夏寒生一脸的血迹,吓的尖叫出声。
这一声尖叫成功的吸引了夏含笑,夏含笑刚回来,听到护士的尖叫,一股不妙涌上了心头,不顾及自己笨重的身体,匆匆爬上了楼推开了夏寒生的房间。
“寒生!”看到夏寒生在流血,夏含笑急忙要朝他奔去。
夏寒生及时伸出了手,阻止了夏含笑的去路,厉声道:“别过来!”
他自己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感染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看到自己的血液,他就是像是看到了当初传染源的血液,整个人都是惶恐不安的,甚至有一些失去了理智。
“寒生,你必须要处理一下伤口,让我过去。”
夏含笑尝试朝着夏寒生走近了几步,夏寒生像是个受惊的孩子,伸出那还有直觉的右手阻止夏含笑:“别过来,含笑不要过来!”
他害怕,害怕自己把这份无尽的痛苦也带给夏含笑。
这种病几乎将他折磨疯了,他不想夏含笑也要承受,即使知道只要她不受伤就不碍事,可是看到自己的血液,他就是像看到了毒液一般,害怕夏含笑接触到一分一毫。
夏含笑朝着夏寒生靠近一步就遭到夏寒生的强烈的反对,此刻的夏寒生是失控的,带着弄烈的不安。无论夏含笑怎么劝说,夏寒生始终不让她靠近,他头上的鲜血直流,看的夏含笑一怔心惊胆战,哪怕是她求他,他也不让她靠近。
最后,夏含笑的眼眶已经红的有些吓人了,她就差哀求夏寒生了,看到那样虚弱的他流了那么多血,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不知说了多久,夏含笑才同意让医生进来给夏寒生处理伤口。
“含笑,你理我远点!”在医生靠近夏寒生的时候,他感觉到夏含笑也在靠近,立马出声阻止。
“寒生……”夏含笑的眼泪不受控制落出了眼眶。
她越是放不下夏寒生,她的心里就越加的难受。一个星期后,她要是真的走了,寒生该怎么办?
处理好了伤口,夏寒生似乎恢复了正常,不似刚刚那般抗拒了,只是眼睛里再也没有前几日伪装的笑意,所有装出来的坚强全部瓦解了。
夏寒生的手搭在自己的额头,看着夏含笑苦笑了出来:“这个世上,我是最无能的人。”
他以为,哪怕他生病了,他还可以给夏含笑照顾。他们之间,不只只是因为她照顾他,他也可以照顾她的,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一直是她在照顾自己,而他所认为的照顾不过是金钱给予的。
似乎想透了一些事,他忽然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他怎么可以用自己对她的爱锁住她?他心里拼命的安慰自己,可以给她最好的照顾,可是到头来,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现在,金钱都没有了,他连自我欺骗的资格都没有了。
夏含笑垂着眼眸,声音低低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有用的人。别吓我了好吗,不要让我担心,我的真很怕。”
夏含笑再说出自己害怕的时候,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没有忍住,脱框而出。
今天这样的情景是真的让她害怕,她从来不敢去想象夏寒生如果有一天离开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在她心里,夏寒生永远都不会消失,他一定是那个活在世上的奇迹。
夏寒生想抬手去安抚夏含笑,却忽然发现自己手上带着血,收回了手,声音有些沙哑:“不会了,不要担心。”
“答应我,无论怎么样,哪怕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