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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笑了笑,接过菜单离开了。
姚嘉嘉双手趴在桌子上,向前凑了一步:“含笑,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给面子!是我请你吃饭耶,我都没心疼,你就更不需要替我心疼。”
“……”夏含笑张嘴欲言,眼睛却无意瞥到了一道盯着自己冷冷的目光。
夏含玉见夏含笑看到了自己,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眼睛里的冰冷更甚了。
她的对面坐着许暨东,似乎刚来不久,他整理一下自己面前的餐布,平日里冷漠的眸子带着淡淡宠溺的笑意。
夏含笑看的有些发愣,一时没有收回眼睛。对面的姚嘉嘉轻叫了她几句没有得到回应,便顺着夏含笑的目光看了过去。
“哇,含笑,你认识那个男人啊?好帅哦!果然还是到这种高档的地方来才能遇到这种黄金级别的帅哥,你看他那身高,那身材,啧啧啧……”姚嘉嘉自看到了许暨东以后,满嘴喋喋不休的夸赞。
此时,夏含笑紧紧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就连那可口的牛排上来以后,夏含笑也没说过几句话。
她说过不会让那两个人影响自己,可当看到两个人齐齐甜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夏含笑的心还是忍不住皱疼了一下。
姚嘉嘉察觉氛围不对,也不再说话。两个人的晚餐中只有刀叉相碰的声音,直到那一声清丽的女声才打破。
“夏含笑,日子过得挺舒服嘛!”
不用抬头,夏含笑便能知道那是谁的声音,并不搭理。
夏含玉冷笑:“现在成了哑巴了?之前不是指责我指责的很过瘾吗?害的别人失去孩子,心虚了?”
“哐当!”
夏含笑扔掉手中的刀叉,冷色的水眸瞥着夏含玉,阴寒之气让夏含玉一怔,一时竟忘记了要说的话。
“心虚?夏含玉,你做了那么多亏心的事都不心虚,我只不过弄掉了一个不该存在的野种,我为什么要心虚?”
看着夏含笑阴冷的笑意,不要说夏含玉,就连姚嘉嘉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样的夏含笑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啪!”
夏含玉气的浑身发抖,直接甩出了那一巴掌,吼着:“夏含笑,你竟然敢说我的孩子是野种!那是暨东哥唯一承认的孩子!真正的野种是你!”
夏含笑生生的挨了夏含玉一巴掌,寒冷的气息在餐厅里越聚越多,但这次不是夏含笑身上散发出来的,而是那个叫许暨东的男人。
“含玉,你在干什么?”出去接个电话回来的许暨东,正好撞上了夏含玉打夏含笑的一幕,心里泛上了一阵莫名的不悦。
“暨东哥,我……”夏含玉急忙开口解释。
“啪!”
夏含玉的话刚出口一句,夏含笑一眼都没看那个男人,毫不犹豫的一巴掌便狠狠的印在了夏含玉白皙的脸上。
“……”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其中包括姚嘉嘉和夏含玉。
夏含玉没有想到夏含笑竟然敢在许暨东的面前给自己一巴掌,满眼都是震惊的神色:“你……你竟然敢打我?暨东哥……她……”
说着,夏含玉委屈的伸手向着许暨东指向了夏含笑。
许暨东本来皱着的浓眉现在更加紧凑了,薄凉的眼睛看向了夏含笑那张白皙满是冷淡的脸上。
“打你是便宜你了,夏含玉,这一巴掌告诉你,欠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夏含笑了,怎么会任由着夏含玉欺负?不要说给夏含玉一巴掌,没有给夏含玉一刀,夏含笑已经觉得自己极力克制自己了。
“你……”夏含玉被堵的说不出话,一双升起雾气的水眸委屈的看着许暨东。
许暨东掠起眼眸,伸手拉过了夏含玉的手,嗓音微冷:“含玉,这件事是你不对,各自一巴掌,平了。”
他的言语里并没有不公平偏向夏含玉,但是接下来的话却彻底的分出了亲疏。
“夏小姐,我的未婚妻刚刚冲动了,我替她向你道歉。”许暨东冷淡的眼睛看着夏含笑礼貌的开口。
未婚妻?
夏含笑淡淡一笑:“许先生客气了。”
同样冷淡疏远的语气,许暨东的脸色却不由一沉。
她用言语告诉他,什么叫以牙还牙!
第八章:噩梦一场罢了
浅浅含笑,情浅毒深。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适合两人现在这种状态?
“含玉回去吧,你打扰到别人了。”许暨东拥住夏含玉的腰身,掠起幽深的眼睛却是看着夏含笑开口。
夏含玉的指甲早已嵌入了自己白嫩的皮肉里,脸上却是温温婉婉的笑着:“好。”
看着一对俊男靓女离开,姚嘉嘉收回了打量的视线,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姚嘉嘉已经猜到了什么,问:“含笑,那就是你之前的未婚夫?”
夏含笑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否认。
姚嘉嘉知道这是夏含笑的一道伤疤,知道了答案也不再问,只是催着夏含笑急急的离开。这种场景对夏含笑来说,看多了并没有好处。
初夏季节,路边的合欢树开的正欢,伴着晚风的凉意不时的调皮的飞落下来,在幽幽的夜晚撞上失意人的身上。
夏寒生站在夏含笑的楼下等她,在一片樱花海中格外的有意境。见夏含笑回来了,英俊的脸上牵起了柔柔的笑意:“笑笑。”
夏含笑抬头,不由一愣:“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去哪里了?”
“我和嘉嘉去吃饭了……”夏含笑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匆匆把嘉嘉推了出来:“哦,这是我的朋友姚嘉嘉,这是我哥,夏寒生。”
姚嘉嘉看着夏寒生神秘兮兮的露出了笑意,用胳膊肘轻碰夏含笑:“含笑,这是你亲哥哥还是你情哥哥?”
夏含笑嗔怒,解释着:“这是我亲哥哥,不能乱开玩笑。”
“哦哦,这样啊。”姚嘉嘉微窘,冲夏含笑吐了吐舌头,随后朝着夏寒生的方向伸出了手,礼貌道:“你好,我叫姚嘉嘉,是含笑的朋友。”
“你好,夏寒生。”夏寒生温润一笑,彬彬有礼。
“哥,你怎么忽然来了?有事?”
“爸让我接你回去。”
夏含笑一愣,秀丽的眉头忍不住一蹙:“让我回去?”
夏凌峰让她回去?这不是很可笑吗?
她被丢在外婆家二十年,他都没有让她回过夏家,要不是一年前夏含玉出事,她无意中出现在夏家,让许暨东错认为是夏家的那个唯一的小姐,夏凌峰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打算认回她的打算。现在,她的利用价值已经被用完了,还让她回去干什么?
“我在这里很好,不必了。”夏含笑偏过头,淡淡的开口。
“笑笑,你知道爸的脾气,别让他发火,乖乖的和我回去吧。”夏寒生知道夏含笑心里对夏凌峰有埋怨,可那毕竟是他们的父亲。
夏含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夏寒生,声音第一次是冷的:“他是什么脾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没有把我当女儿,而我也没有把他当父亲。既然是陌生人,那也就没有了相见的必要。”
夏寒生的手指动了动,眉峰更加紧皱起来:“在过几天是若兰阿姨的生忌,你也不回去?”
“妈妈的生日……”夏含笑一怔,眼光有些涣散:“妈妈都没有了……还过什么生日……”
“笑笑……”夏寒生无意中触碰到了夏含笑的伤疤,忙开口欲圆回来。只是张嘴后,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夏含笑握紧拳心,缓缓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不要再说了,我会考虑要不要回去,让我好好地想想吧……”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父亲,但却无法做到不去在乎自己的母亲。
夏寒生恐怕是知道这一点的,才把这件事拿了出来。王若兰是夏含笑的母亲,夏寒生的继母,含笑不肯冷漠以对每一个对她善意的人,何况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深夜,夜空星光正浓,透过小窗户打了进来。
夏含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白天的夏寒生的话。
夏凌峰让她回去,她很吃惊,并且没有接受的打算。但同样的,过几天是王若兰的生忌,她却不能错过。
在过去的生活里,只有自己的母亲是疼爱自己的。虽然她一直没有告诉自己,为什么父亲这么反感她却那么喜欢夏含玉。
她和夏含玉长得都十分像年轻时的王若兰,如果不了解她们两人,认错也是常有的事,虽不是双胞胎,但却足够的像,这也是为什么许暨东会把她们认错的原因吧。
许暨东……
忽然想到这个男人,夏含笑的心又无意的被撕裂了一下。伸手抚上自己的脖颈,凉凉而又突兀的触感传来,干涩的眼睛缓缓闭上,藏了几天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过去的种种在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般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