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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暨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充分的显示他的愤怒:“你的事我从来不想管,我只是不喜欢让别人说我许暨东前任未婚妻被人玩弄!”
曾经万般感情,也抵不过前任的‘前’字,所有都是过去的事罢了。
“呵呵……”夏含笑一颤,失神的眼睛分外晶莹:“别忘了,刚刚是你亲手把我推向那些人!你以为现在带我出来,我就会感激你的救命之恩?许暨东,你错了,我永远都会记住,是谁把我推向这万丈深渊。”
如果没有多年前的一场搭救,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如果不是一次不受掌控的动心,她又怎么会陷入泥沼出不来?这一切的错,都是她对许暨东动了心,没有开始,就永远不会有带疼的结局……
“夏含笑,别不识好歹。”许暨东忽略心里的痛,喉结上下窜动了两下,猛的抓住了要走的夏含笑冷然出声。
夏含笑怔怔的看着他,笑了:“不识好歹?好,我现在识好歹一些,你要我吗?”
许暨东握住她的手臂的手掌猛的一僵,就连脸上的狠戾都瞬间褪去,紧皱的眉头间带着明显的疑惑。
“两千万!”她笑靥如花的伸出了两根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不是缺个暖床的吗?给我两千万,我心甘情愿的被你包两年。”
“闭嘴!”就在她刚说完的瞬间,耳边便传来了他暴怒的声音。
他从没想过,他们两人间的对话可以如此的‘坦诚’的除了钱,没有一点点掩饰!
夏含笑闭眼,对他的暴怒视而不见,等到没有了那怒声,她睁开了眼睛,眸中清亮一片,没有半点开玩笑的痕迹:“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又何必装出这么生气的模样?你终于把我最后一点点可怜的自尊都踩在了脚底,你应该高傲的俯视我,现在详怒的模样真让我觉得虚伪。”
他要的是这个吗?这个答案,他比她更肯定!他要的是过去那个乖乖的她,而不是现在乱抓乱挠自己的小野猫。
看着她脸上讥讽笑意,许暨东的脸上神色依然是冷冽的,但心脏那个地方却是闷闷的喘不过气,鼻息似乎吸不进一点空气,一团杂气在心脏那个地方挤压的让他难受不堪。
“夏含笑,你现在竟然能如此坦然的卖了自己……”许暨东的嗓子有些嘶哑,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卖这个字是冰雪,一点点攀附上夏含笑的心脏,冰凉一片:“是啊,我能做到,卖给他们,不如卖给你。”
她需要钱,高义帮她安排的是出卖自己,她不想那些肮脏恶臭的男人接近自己。虽然她恨许暨东,但是比起他们,他是最佳人选,不是吗?
她透彻的目光盯着他,明显的感觉到他放在自己手臂的力道几乎能将自己的骨头给捏断了,声音里更是彻骨的寒冷:“你这么作践自己是不是因为夏寒生?”
“你胡说什么!关他什么事?”夏含笑一震,急忙否认。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她,夏寒生欠高义债的事不能让许暨东知道。
她的每一个神色落入许暨东的眸子里,没有错过丝毫。看到她的慌张和逃避,一股酸味在许暨东的胸腔彻底的发酵了,恶毒的笑意在他的嘴角挥之不去:“别痴心妄想了,夏寒生要结婚了,你以为作践自己就可以让他回头?你太天真。”
一个惊人的消息从他的口中蹦出来,让夏含笑整个人都是一愣,失声的问出口:“你说什么?”
“怎么?他连自己要结婚的消息都没有告诉你?夏含笑,他是你哥哥,即使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在他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只破鞋,一只可怜虫!”
“你闭嘴!”夏含笑神色激动,伸出手朝着许暨东的脸上打来,还为碰触到他,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了。
看着她失控的模样,他以为夏寒生结婚的消息刺激到了她,眼睛冷冷的看着她握起来扬在半空的拳头,他的心没由来的疼了一下,闷闷的说道:“看来夏寒生对你的打击很重,哼,连这种蚂蚁的反抗都使出来了。”
猛地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袖,心上的受伤让眼睛里的寒冰盖的严严实实,薄唇吐露出来的是针,狠狠的插在了夏含笑的心上:“死心吧,我许暨东的女人,没人敢要,哪怕是过去的!”
“你什么都不懂,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他从来都不懂她究竟因为什么激动,因为什么难过,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以为,可他以为的却终究不是她真实的一面。
第三十七章:看不到的伤疤
她喘息着,所有的力气似乎都用在了刚刚撕心裂肺的喊叫上。她恨眼前这个男人,恨他把自己推进了万丈深渊后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一把凌迟的刀在她的心上刮了一遍又一遍,让她除了痛,其他再也感觉不到。
此刻的她让他皱了眉,握住她肩头的手一紧,她整个人又近了他几分,他的眼中带着明显的恼怒:“我不懂?夏含笑,你敢说你今天不是为了夏寒生?”
他说他不懂,那她何尝有让他懂过?
夏含笑没有一丝惊慌,整个人失神的傻笑:“我是为了他,但绝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龌龊!”
在他的心里,为什么总是把她想的如此肮脏!
她溢满眼眶的泪水毫无预兆的脱离,狠狠的打在他的手背,灼的他忽然松了手,声音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柔软:“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你可以告诉我。”
“不!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夏含笑猛的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情绪上激动的很:“总有一天,你真正知道了,你就会明白,一把钝刀插进心脏的痛感是如何的。”
她不说,她永远都不会亲口告诉他这些事!这就是她的复仇,今天她伤的多重,来日,这个男人就疼的多惨!
想着,她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许总,我和你瞎扯的太多,我要回去了。”
她轻拢自己的碎发,迈着脚上的高跟鞋就要朝包厢走去。
“你还要回去?”察觉到夏含笑的意图,许暨东怒不可赦的开口问。
他抓住她的手臂,两人在一条平行线,她的眼角却只是一瞥,冷清的有些吓人:“我要钱,许总帮不到我,里面那些男人总可以帮助我,难道这样许总都要阻止?”
许暨东的黑眸里闪着幽深的光,浑身的冷厉十分的强大:“夏含笑,在这一点上,你可是一点没有变!”
“呵呵,我怎么好破坏我在许总心里的形象呢。没事的话,请许总尊重点,我要进去了。”她讥讽一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她的话没有让许暨东松手,反而握的更加紧了:“你要钱,我给你!”
“就像你说的,陪他们还不如陪我。”两人的距离十分近,近到夏含笑都可以看到他在说这话时,青筋暴起的颈项。
她得逞了,眼角拢起了笑容:“我改变主意了,我宁愿选择他们!最起码,他们不会让我恶心!”
空气骤冷,所有的声响在这一刻似乎都静止了,宽阔的大厅里处处都是人,但两人的呼吸是那么明显的在彼此的耳边,在看到他满脸怒容看着自己的时候,夏含笑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浓烈起来,朝着他的方向挥了挥手。
她早就应该和他说再见,纠结了这么久,她很清楚,这次只要她踏步走进那间包厢,他们之间就真的了断了。
可是,那个男人却没有让她如愿,一道猛烈的力道让她撞上了一堵肉墙,宽厚的怀抱环绕着她,处处都是他掠夺的气息:“我不准!你只能是我的。”
夏含笑的心弦莫名的一动,本来泛红的眼睛竟有眼泪涌出。只因为他霸道的一句‘我不准’。
她在心里痛骂自己犯贱,这个男人伤她如此之深,她竟然还会对他动心。不,她不要这样,不要!
“你松手!松手,我和你一点关系没有,你给我松手!”夏含笑陷入了崩溃,情绪不受控制的挣扎着。
这样的她就连夏含笑自己都不想要,她又能指望谁能要自己?她应该抗拒的,抗拒所有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一切!
许暨东禁锢着她,没有松开的痕迹,无论夏含笑如何的谩骂厮打,他如雕塑一般站在那儿没有半分闪躲,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曾努力的告诉自己,无论夏含笑发生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可是眼看她要朝着别人投怀送抱,他受不了了,什么狗屁的告诫,什么混蛋的愧疚都消散的一干二净,他只知道,此刻让他放手,他做不到。
挣扎的累了,她也想清楚了,慢慢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他以为夏含笑还对自己有感情,胸膛有热流漫开,可是她接下来吐出的那句话却像是剪刀一般把他的心脏剪成碎片残渣。
她说:“好,给我两千万,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