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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满是英语的名片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尴尬的接了过来,她的英语很烂,并不认识上面的意思,但从方颜辛穿着打扮来看,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天色很晚了,我送你一程。”方颜辛还要赶一场晚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提议道。
夏含笑根本和这个人不认识,怎么可能好意思麻烦人家,忙摇手:“不必了,我离家很近。”
方颜辛微微一笑,点头:“那好,先走一步。”
他的笑容里总是惯有的疏远,但是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却轻易的在笑容里添上一份温暖。她脸上的伤疤就让他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那明明是一道很丑陋的伤疤,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更多的反而是她的美,并没有让那道伤疤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会心一笑。他想,他们绝对会再遇到。这次绝对不是他们唯一的交集。
夜微深,夏含笑拎着自己的手提包漫步在大道上。现在天色早已黑,根本就打不到车,她只能步行朝着地铁站走去,希望能赶上最后一班车。
因为赶时间,所以她的脚步放快了一些,脚上穿的是高跟鞋,脚踝处因为脚步的不稳早已磨出了血泡,她不时弯腰去揉一下。
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划着优雅的弧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就在她抬头的那么一瞬间,她的眸子无意撞到了车后座男人的身上,两双眼睛就那么不期而遇。
她没有任何时间去思考,那辆车子已经消失在视线内,她的心里也只是那么淡淡皱了一下。
两人在同一所城市,同一个区,相遇的可能性太大了,她应该做好当陌生人的准备。
就在划过的那一刹那,许暨东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
她不是被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带走了?怎么,被半路抛下了?
她的事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就算被抛弃又如何?该死,她是夏含笑,不是夏含玉!他不应该被她牵着走。
不止费了多大的功夫,夏含笑终于回到了公寓,换掉高跟鞋那一刻,脚上的痛一下子就消失了。
听到动静的姚嘉嘉端着一杯咖啡走了出来,一脸的疲惫:“你回来啦?”
“嗯……”夏含笑一边换着鞋,一边看着她两个黑黑的眼圈,关心的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明天要交稿,我又卡文了,好苦恼。”姚嘉嘉打着哈气,皱着一张清丽的脸苦哈哈的说着。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做的?”夏含笑放下了包,轻松让她舒了一口气问。
姚嘉嘉放下咖啡杯,拉着夏含笑似深思的问:“你说,如果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背叛了她,那个被伤害的女人真的能放下?”
“呵呵,怎么可能,能轻易放下的就不叫爱。”
“是啊,所以女主根本不会做伤害男主的事,更不会去毁灭他……”姚嘉嘉很满意夏含笑真实的回答,自言自语的接下了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两只眼睛一亮,跳了起来:“啊,我想到怎么写了,这么好的思路我怎么可以忽略,糊涂,糊涂!”
姚嘉嘉的疯癫症又犯了,直接丢下夏含笑在客厅,匆匆跑进了卧室在键盘上敲下刚刚想到的新思路。
看着那杯凉透的咖啡,夏含笑失笑的摇了摇头,姚嘉嘉的刚刚的问话又在她脑子重现了一遍,心忽然的皱紧。
能轻易放下的就不叫爱,那她在受到伤害后,真的像所有人看到那样淡然?而现在,她真的放下了吗?
夏含笑不深想,这个问题,终究是无意义的,她还得照常过自己的小生活。
自从上次餐厅的事情以后,夏含笑明显的感觉到高义再也不会有事没事的找她去办公室,这让夏含笑舒了一口气,工作上似乎也轻松了不少。就在她享受现在生活的时候,又有人给她找了事情。
接到通知的夏含笑不敢耽误,拿着准备的文件匆匆的赶到了高义的办公室,礼貌的敲了门:“副总……”
“含笑啊,进来。”高义正在和自己对面的客人说着什么,看到了夏含笑忙换上了笑意打招呼。
夏含笑倒是没在意什么,只是像是平日一样把文件交过去,可是当坐在高义对面那个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前时,她还是诧异了一下。
许暨东穿着裁制精细的黑色阿玛尼坐在那儿,看到她时,眼睛却陌生冷淡的很,似乎并不认识夏含笑。
这样也好,夏含笑反而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放下了文件,扯出笑意:“这是副总需要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含笑,你和许总是老交情了,不打声招呼?”高义急忙开口阻住了夏含笑的脚步。
第三十章:何止这一个毛病
高义如此用意,夏含笑不知道,但是许暨东怎么可能不清楚?
“不过是一个小员工而已,我许暨东的档次还没有降到把这种人当成熟人。”许暨东的嘴角带着讥讽的弧度,他的手随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里的轻蔑更是清晰无比。
夏含笑暗自冷哼了一声,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许暨东一眼,转身对着高义躬身:“副总,没事我先下去了。”
高义带有深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弋着,像是要看清表面之下没有显露的东西。
现在许暨东对夏含笑的态度里显然没有他想要的留恋,仔细一想也是,即使夏含笑过去再怎么貌美如花,但毕竟现在只是一个毁容的女人,那个男人能对着她那张脸咽的下饭?
夏含笑走出高义的办公室后,高义笑意不明的看向了许暨东:“许总,我听说夏含笑之前可是你的未婚妻,你现在真的就一点留恋都没有?”
许暨东停留在桌面的目光里瞬间闪过凌厉,但也只是一瞬,随后嘴角勾起淡漠的弧度:“大家同为男人,你觉得一个男人会对被自己甩掉的女人有留恋?”
“呵呵,只不过是个玩笑而已,我当然知道许总不会对这种女人感兴趣。”许暨东的答案让高义匆匆收起了打探,化解笑意的开口,眼中的狡猾却不减:“许总没兴趣我就放心了……”
高义的话中有话,许暨东眉头微皱,却没有问,只是放在西装裤里的手明显的握拳。
他怎么会不知道高义心中想什么,他越是对夏含笑表现的关心,恐怕高义就会越抓住夏含笑不放。这对他不是好事,他不能让夏含笑成为他的软肋。
出了高义的办公室,夏含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许暨东来这里的目的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那个把自己心绞成碎片的男人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她对那个男人残留着如何的情感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愈合不久的伤口看到那个男人就会牵扯的疼痛难耐。
她想的晃神了,以至于热咖啡漫过了杯沿也不知,知道滚热的咖啡顺延到了手上,她痛呼的松口了手,慌慌张张的把手放到了水龙头下。
热烫的疼还没有消除,一道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含笑小姐,你没事吧。”
夏含笑微转头,刘博之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淡笑:“没事。”
她不去朝后面看,刘博之身后站着谁,她再清楚不过了。
“看来是大小姐当惯了,连一杯咖啡都弄不好?”许暨东的冷呲声缓缓的传了过来。
夏含笑不做理睬,收拾桌上残留的咖啡,玫瑰唇一张一合:“这又有什么,我除了这个不行,缺点还很多,例如……”
说着,她停住了手上擦桌子的动作,抬头看向了他:“看人不准,这也是我最大的毛病。”
“……”
空气骤冷,茶水间的每一丝风都是充满寒意,似乎冷的让人身上都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夏含笑看着现在目光里闪着危险的男人丝毫没有畏惧,转身笑道:“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夏含笑,你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就在她和他要擦肩而过的瞬间,一双钢铁般有力的手腕却抓住了她,冷声带怒的问出口。
夏含笑莞尔,从他的手中挣脱出自己的手,一脸的轻松:“我的伶牙俐齿只针对陌生人!”
她的话让他的力道更大,一双幽深的黑眸直直的逼着她:“陌生人?”
“难道不是吗?”
一脸淡然,一句简单反问,像是一根细微不可见的银针一般,刺的他心脏那个地方又痛又痒,心里更是莫名的烦躁起来。
终究,做不到彼此当陌生人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心里的异样让这个沉稳的男人有些慌,匆匆松开了她的手,淡声:“你走吧。”
莫名的,他竟然会害怕,会害怕看她的眼前,害怕面对自己真正的内心。
夏含笑淡然转身,像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