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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栖梧固执的望着她,双手,却越拉越紧。
如风低下头,将手,从他双掌中抽出,“我会记得,和你说再见。”
此后几日,如风一直呆在书阁,这一次,苍山没有再故意拖延时间,或许是如风那夜开门见山的谈话打动了他,也或许,是他明了如风于司徒栖梧的无意。他将阁中藏书目录给了如风,任她浸淫其中。
如风早上吃了饭就进去,中午,司徒栖梧将饭做好后就放在门口,等她来取。有时候,她忘了时间,他便不停的敲门,直到如风实在受不了,冲出来开门,他才肯善罢甘休,根本无视如风愤怒的眼神,他咧嘴笑得灿烂,“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对着这张笑脸,有气发不出,如风就只好两个字打发了他,将饭端进去,然后,关门。
“快点吃,我等会要来收碗。”
里面没有声响,他便继续敲门,“半个小时之后我来取。”
如风无奈,只得乖乖的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吃完了晚饭。
几日下来,如风虽然还是专心的看书,却保证了每日三餐的规律性。
如风将相关的书重新梳理了一遍,确实再无其他信息。
这一日,她踏上了二楼,二楼空空荡荡的,除了屋子正中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外,再无其他。
如风走近,桌上摆着些占卜之物,颇有沧桑神秘之感。
随意拿起来看看,又丢回桌上,“人的命运,朝夕万变,又有什么定数可言!”
再看四周,却没有发现通往三楼的楼梯,她皱着眉头,再一次仔细的打量起四周墙壁来。
想起电视里面看的那些机关什么的,如风趴在墙壁上敲了一圈,也没听出空响来。她撇撇嘴,“电视里不是都这样演的吗,机关什么的不是敲敲就出来了?”她甩甩手,手都敲痛了也没听出什么异常。
视线一转,盯向桌上占卜用的龟壳,这屋子实在是太空了,令人想要找个秘道出来都很难啊!
再次走回桌边,她敲敲桌子,又蹲下去,在桌子底也四处检查了一番,确实是一张普通的桌子。
那么,真的就只剩这些龟壳了!
她瞅了半响,忽然莞尔一笑,拿起龟壳便向桌子划去,顺着八阵图的走势。
果然,一副图画完,桌子便降了下去,如风仰头,桌子上方伸出来一个梯子,赫然是通往楼上的。
如风得意的笑了,她就说嘛,那块龟壳明明是占卜用的,为什么磨损得厉害的,却反而是边缘。却原来是把钥匙,她咂咂嘴,就是那锁孔太复杂了一点。
她先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传下来的书阁目录,不是将族史族训之类的书放在第一位,却是将一份八卦阵图放在第一位,其后才是按照字母排序,却原来有这样一层丰富的含义。
她跳上了梯子,摇了摇,似乎还没有年久失修,她轻声道,“既然说我是命定,那便注定我不会死,对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沉默半响,却又跳了下来。
几分钟后,梯子缩回去,一切恢复原状。
如风站在那里,“二哥,如果我去冒险一次,你会骂我吗?”
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便轻声笑起来,“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许了。
代价
一大清早,天色还未大亮,栖梧便已经如往日般早早起床。
才走近厨房便发现了灯光,心下疑惑,按理讲此时不会有别人出现在此才对,莫非是头天晚上忘关灯了?
他推开了门,却愣在当下,“如风?”
昏黄的灯光下,如风正揭开锅盖搅拌着,腾起的热气冉冉而来,拂过她的脸庞,听见声音,她转过头来,露齿一笑,柔软动人。
“你来了。”
他急步过去,伸手便去接她手里的锅铲,“这些事情我做就好,小心烫到你了。你饿了吗,所以起来这么早?”
如风却侧身躲过了他的手,笑意盈盈,“今天我来吧,让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栖梧却不管这么多,将她挡在身前,“还是我来吧,你出去等着就好。”
“栖梧,”她仰起脸来,双眼明亮如星辰,“除了父兄,我做的饭菜,你将会是第二个尝到的男人,你真的不想试试?”
栖梧的手还抬着,却是怎么也伸不过去了。
如风得意的绕过他,将锅里的粥搅了搅,又盖上锅盖。
栖梧便站在一边,看她和面,上蒸笼,洗菜,切菜,下锅,做得很熟练的样子。
菜炒好了,她伸手拈起一块黄瓜来,正要往嘴里送,却看见他的目光,愣了一下,递到他嘴边,“要不要尝尝味道合适了不?”
菜有些烫,丢进他嘴里了之后,如风吹了吹自己的手,栖梧也含着吸了两口气,两人都“扑哧!”一声笑了。
“刚刚好。”
笑完之后,栖梧便悄然退到一侧,一双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看着她。
这一刻的幸福,萦绕全身,让他暖暖的竟似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只愿,此身长醉,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刻。
“第一个男人是谁?”很久之后,自动倒带回味甜蜜的司徒栖梧,终于在反复咀嚼这句话以后,品出了点味道来。
如风头也没有回,“我前男朋友。”
静默很久了之后,他又问,“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如风笑笑,不愿多说,“没有缘份了吧。”
“我想听。”他说。
如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意外于他难得的强势,“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他振振有词,“至少我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如风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半响,才说,“你不会。”
司徒栖梧立刻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嘴角是挡也挡不住的笑意,“原来,你这么相信我!”
如风回过头来,“我和他是因为他母亲的仇恨,而你,没有那样的母亲。”
司徒栖梧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尔弯了唇角,“就算我有那样的母亲,我也会让她明白,再多的仇恨也比不上有你这般的儿媳妇。”
他凑上前去,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爱,只能由我。”
如风却是趁要揭锅盖的机会,从他身侧滑过,升腾的蒸气熏在双眼上,略略模糊,如风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是啊,所以我说你不会犯同样的错。”
饭菜摆上桌子,栖梧弯腰深深的吸了一口,作陶醉状,“真香!”
如风递上筷子,“你就别装了,不及你手艺的三分之一。”
栖梧喝了几口粥,笑意深深,这才开口道,“可是,我却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美味的早餐。”
如风敲敲碗,“快吃,别掉书袋了。”
一顿饭,如风吃得心无旁鹜,栖梧,吃得温情脉脉,心中甜意汹涌,仿若那白米粥也加了糖,让他嘴角的笑就没消失过。
“对了,你中午不用给我送饭了。”如风一边收拾碗,一边道。
栖梧帮着她擦桌子,闻言立刻停住了动作,“不行,不按时吃饭对身体不好。”
如风走到一旁,扬扬装好的馒头和水,“我都准备好了,今天我需要专心,所以不出来吃饭了,我保证,我中午的时候会吃饭。”
“可是……。”栖梧还想说什么,如风却已经打断了他,“只此一天!”
栖梧却是笑了,“好!”
她,像是在说服自己的爱人,口吻中还带着撒娇之意。他悄悄低了头,偷偷掐了掐自己的腿,提醒着自己这一刻的真实。
一切准备妥当,如风到了书阁,便直奔二楼而去。
龟壳在桌上画完,梯子便伸了出来,如风不再犹豫,单手一拉便扶梯而上。
出乎意料的是,三楼上黑漆漆的一片,如风用手机四处照射,也看不清楚都摆了些什么东西,她几乎要叹气了,“这是司徒家本宅没错吧?难道先祖们是想要借这黑暗布置点陷阱害死自家人?”
皱眉想了一会儿,却觉得建在本宅中的书阁,本已经是处在重重保护之中,再怎么也不会在此处置下取人性命的机关。
这般想着,便略略放下了心,继续往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才发觉得不对劲,书阁并不大,她在一楼二楼都看过,此地建在三楼,和二楼是一样的建筑面积,怎么会走了这么半天,还走不到头?
她将手机调成照明模式,蹲□来仔细观察四周环境。
由于视线所限,她硬是趴在地上左右移动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抚了抚额头,用得着吗,在这里摆了个太极八卦阵。
汗水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如风揉着蹲得发酸的小腿,趁机小小的休息一会儿,“那些人真的确定命定的家主是我,不是二哥?”
叹口气,这些装置,若是二哥来,怕是都不在话下吧?
她站起身来,黑暗中视线不清,她索性将手机放回包里,闭着眼睛安静了一会,等调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