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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唯一的办法,便是把如风找回来。只要她回来了,这个女人也就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她转过身去,走向与如风相反的方向,可是才刚迈开脚,就愣住了。
丛丛假山后,站着三个男人。
“你,你们……”她咽了咽口水,问得有些艰难,“什么时候来的?”
司徒奇风抬起头来,目光如刀锋般从她脸上滑过,然后,落在身旁的两个男人身上,“你们,真是好眼光!”
拿着手里的面包,从另外一条路绕了过去。
他得追上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丫头,难道不知道光喝牛奶不消化吗?
司徒迎风看了随风很久很久,久到她都有些不自在,“大哥,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回来了?”
司徒迎风的眉间,有浓浓的疲惫和自嘲,“是啊,我也想问,我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会回来呢?”
他为什么要回来?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冬日的太阳,明明只是柔和,这一刻,为何会觉得刺眼?他轻轻闭了闭眼睛,“你一直说,我与你一母同胞,为什么会疼风儿胜过你?”
“大哥?”随风有些慌乱,几步跑了过来。
司徒迎风轻轻的笑了,“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因为,如风把我当作了哥哥。”
“大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司徒迎风摇了摇头,现在,再去听她的解释,还有什么意义,他露出了笑容,带着释怀和隐隐的悲伤,“其实我并没有亏欠你,从小到大,我对你,一定会比一般的兄长对妹妹要好。我其实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今天的事,你也不必觉得懊恼,兄长该尽的责任,我一分也不会少。”
他侧开身子,露出宁远青紫交杂的脸,“宁远来,是想跟你谈离婚的事的。”
“宁远!这是怎么了?”刚刚只是看到宁远的衣服,现在才看到他脸上的伤痕,随风惊叫一声跳了过去。随即,又才想起什么,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说,要离婚?”
司徒迎风捏了捏还在发痛的手指,“抱歉,似乎是我多事了。”
宁远的脸上,带着绝然的平静,“这样的错误,不该再继续,随风,我们离婚吧!”
“宁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会死的,你一定会死的!”
“我知道!”他当然都知道,他伤了司徒家最重要的宝贝,死一千次都不足够。他其实早已经生不如死,原本,他想拖着她一起痛苦的,可是,现在,他不想了。
冷寂的眼里,闪着淡淡的暖意,“你是她的姐姐。”就算曾经伤她如此之重,可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她仍然来了。她既然当随风是她的姐姐,他便不愿意让她伤心,所以这场错误,就到此为止吧!
更何况,她回来了!宁远的脸上,有极浅极淡的笑容。
“什么条件我都接受,我们离婚吧!”
“不,我不会同意的。”随风反手抓向大哥,急切的看向他,“大哥,你不会同意宁远和我离婚的,对不对,对不对?”
司徒迎风拉开她的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这个做兄长的怎么能插手?”
像是一刹那间老了几岁,他步伐不稳的朝旁边退开几步,想要离开,却还是叹着气丢下了一句话,“有些时候,太过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会,失去得越来越多。”
“我不会离婚,我绝对不会离婚。”随风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出来,连哥哥都已经失去,她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我不相信,所有叫如风的女人都能得到幸福!”
她站在宁远面前,一字一句,落地有声,“宁远,就算要下地狱,你也应该陪我一起。你想摆脱我再去找回她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笑得疯狂,宁远,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和她再续前缘。
宁远低了头,掩住满目苍凉。
如风踮着脚尖,使劲够着书架顶层的手,却总还差一点点。
正在辛苦的时候,腰间多了一只手,然后另一只手,将那本书取了下来。
“二哥!”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笑眯了眼。
俊秀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颜,那是司徒奇风从未在人前展露的明亮,“矮冬瓜!连本书都拿不到。”
如风登时气结,使劲往上跳了一下。
“啊!”奇风捂着下巴退了好几步。
如风瞪了他一眼,跟着揉了揉自己的头顶,“再敢说我矮,铁头功侍候。”
奇风一边呼气,一边挨了过来,摸摸她的头,“撞疼没?”
“疼,不过你的下巴应该更疼!”
“你啊!”奇风的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目光扫向她手里的书,“你在看什么?”
“找解你反噬的办法!”她收了脸上的轻松写意,“总不能让你每晚上都那样痛苦啊!真是的,以前就已经恶梦缠身,现在再加个烈火焚身,二哥,你说是不是老天爷不想让你过夜晚,要不然,为什么非要在夜晚给你搞得这么水深火热?哎,二哥,要是咱们找不到解法,干脆到个只有白天没有黑夜的地方去,怎么样?”
奇风心中一暖,从身后拥住她,将头放到她肩窝处,“不用,你陪着我就可以了。”
如风身体微微前倾,歪过头问他,“二哥,你抱着我,是不是真的觉得有缓解?”
“嗯!”奇风点头,又把头重重的放回她肩上。
如风抱着书,陷入深思,看来,她开始猜的没错,她的确就是那个因。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解这个果?
“我过两天要出差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吗?”她想得出神的时候,奇风问她。
她回过神来,想了想,“你去几天?”
“你不想去?”奇风反问她。
如风皱了皱眉,“你要在那里过夜吗?”
奇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我晚上就回来。”
如风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才一天,还用得着我陪你去?”
奇风弯了嘴角,靠在她肩头没有说话。看着她一页一页翻看着极认真的样子,这样为他而生的专注,他觉得,很好看,永远也看不够。
“二哥,我们该怎么解呢?”她咬着笔头,“用我的血?”
奇风一怔,还来不及说话,她便自已否定了,“这是秋如风的身体,显然不行。”
“你抱着我的时候觉得比较清凉,那是不是把你身上的火传到我身上来就行了?”她自言自语的说完,才问他,“二哥,你会不?”
“不会。”这个他是真的不会,就算会他也不会那么做!烧在她身,痛在他心,他还不如就现在这样,至少不会心痛。
“那还能怎么样呢?”忽地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身来,双手捧着奇风的脸,双眼发亮。
“怎,怎么了?”奇风莫名其妙。
“二哥,我们再来亲一次吧?”她目光灼灼。
原来是相思
奇风抬起头来,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莞尔一笑,凑了过来,“好!”尾音,消失在唇齿之间。
如风睁圆了眼睛,她说的是,亲一下而已。
可是现在?奇风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定住。他的唇,和着他急促的气息,热热的贴在她的唇上。
“二……”她刚找了个空隙想要说话,却被他的舌尖探入,以温柔却不容人拒绝的力道。
那是,太甜美的触感,奇风闭着眼睛,紧紧的拥着她,再也不肯放。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睫毛轻轻的颤抖,那颤抖,似乎从两人肌肤相触之处传来。如风,终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感受着他激烈的求索,和令人心疼的温柔,如风抵在他腰间的手,也轻轻缓落,然后,扯住他的衣襟,渐渐捏紧。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奇风才略略放开,吻慢慢滑到她的耳际,“我都听你的。”
如风满脸通红,心跳得怦怦响,又羞又窘,“我说的是,亲一下。”随随便便的亲一下的意思。
“我只亲了一下。”
“……”如风顿时无语。
“风儿?”他的气息不稳,喷在她的耳际,酥酥的。
“干嘛?”如风庆幸自己现在贴在他身前,要不然那热得发烫的脸,真的没有办法藏了。
“我再亲一下,好不好?”
“轰!”脸上顿时热得快要烧起来,如风急道,“不好,一下也不行。”
“嗯!”奇风捧着她的脸,眉眼弯弯。棱角分明的脸上,红潮泛滥,眼里的光芒,却亮过满天星子。
这样的风情,如风有些看呆了。
“我也觉得,一下不好,那就两下。”他说。
含着她的唇,只觉得,那喜悦要从胸中溢出,流向四肢八骸!
他都听到了,她说的,她永远不会放开他!
直到很久之后,奇风才将她拥在怀里,头埋在她肩窝处,调匀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