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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峻的身家产业虽然在前段时间给他的亲儿子严景致给收购了,但是现在的严景致躺在床上,也许日后的严氏还是严景致说了算,但就现在这一刻,严峻是严氏至高无上的存在,任何人也无法跟他作对,他黄韬也一样。
几天后的报纸出现了这样一个头条:某女妄图借严少飞黄腾达,无奈愿望落空。
旁边配了两张图,一张是丁佳丽穿着华丽地在阳光照射下给仍然很虚弱的严景致喂着什么东西,表情温柔细腻。
第二张是聂声晓穿着病号服,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戏耍的孩子,背影甚是落寞。
聂声晓拿到这张报纸的时候,手有点发抖,但是定定地看着第一张照片舍不得移开眼睛,报纸上的照片不是很清晰,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严景致的眼神带着怀疑和空洞,也许那个时候,他在想,眼前这个温柔给自己喂东西的女人到底是谁。
聂声晓不知道是什么记者能够有办法拍下这一幕,亦或许,某人刻意希望这样一幕流传出去。
还有第二张照片里,聂声晓看着自己短短几天便形容萧索的身影,也只有侧脸的轮廓能够稍显柔和,但是跟旁边的丁佳丽一对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果景致看到这张报纸,他大概也会想,这女人是谁,怎么这么丑,幸好勾引自己失败。
童欣重重地把报纸往桌子上一拍,如果说几天前她还搞不明白这事情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复杂,那么她现在明白了,“严景致以为他失忆了就一了百了?走,我们去找他,让他好好看看你这法律程序都合法的妻子存在。”
聂声晓朝着她笑了两声,甩开手,“欣欣,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景致时,是怎么评价他的。”
童欣想了想,“记得啊,第一次见到严景致差点没被他吓死,眼里像是藏了刀一样,不认识的人统统要冷死在他的刀下,要是讨厌谁谁立马完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他搞定的,简直是个奇迹。”
“是啊。”聂声晓带着淡淡的笑,“我现在站在他面前,会立刻冷死在他的眼刀下,因为啊,我现在对他来说,不仅是个不认识的人……”
说着她把报纸重新捡来展平放在童欣面前,“还是个不识好歹的讨厌女人。”
童欣不说话了,全然因为她说的都在理,“但是现在袅袅也被那个严峻夺走了,指不定在哪个地方哭着喊妈妈呢,你就这样放任不管?”
“当然要管,”聂声晓转过头,“怎能不管,接下来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可都靠我了。”
“你打算怎么办?”
聂声晓拿了病床旁边的镜子,对着捋顺自己额前的发丝,稍微往而后拢了拢,顿时清纯精神许多,“既然大家现在都说我借严少飞黄腾达失败,那我就成功一次试试。”
“你……”
“只有两个方法,第一,让景致记起我;第二,让景致再次爱上我。”
赵远方本来要敲门的手便停留在了她的这两句话上。
身后的萧子卿直接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冲着聂声晓便破口大骂:“我说聂声晓,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聂声晓惊讶地回头,待看到仍然靠着一根拐杖助走的赵远方,愧疚地低下头,好像对于赵远方,她永远没办法理直气壮。
“喂你倒是说话,”萧子卿表示很气愤,表哥看到严景致和这女人出的事故,千里迢迢从法国赶回来,伤还没全养好呢,结果就在门口听到这女人说的那种话,看着表哥伤心的表情她简直就像直接把聂声晓给掐死。
“你没事吧?”赵远方粉饰起自己的情绪,倒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听见,直接走过来朝着聂声晓伸了伸手。
聂声晓却仍然疏远地站在原地,甚至还有意地倒退了一步,“承蒙赵先生关心,我没事。”
赵远方这时候才真正生气了,以前她也曾疏远过他,但从来没疏远到叫他赵先生的地步,严景致竟然给了他这么强大的决心。
萧子卿上前一步,也无法接受,“聂声晓你再叫一声试试。”拳头都拿出来了,反正她是女人,也不在乎打女人了。其实在陪赵远方回国的路上她就已经不情不愿地想好了,如果这次聂声晓要是愿意,自己也勉为其难地接受让她当自己的表嫂算了。
没想到她竟然这种态度,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一副好心思。
聂声晓似是也没想到萧子卿会这么冲动,“赵……”盯着萧子卿,剩下的两个字愣是说不出来。
“好了,子卿你先出去吧。”赵远方打断萧子卿的愤怒,再抬头看着一旁的童欣,“能否请童小姐也回避一下,我有话要跟声晓说。”
童欣是听聂声晓提过赵远方的,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英俊伟岸的绅士,刚刚他进来的气场已经让人有点呆了,现在竟然能猜出自己是谁,童欣受宠若惊,赶紧点头,拍了拍聂声晓的肩头便走了出去。
萧子卿走得很不情不愿,开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聂声晓,“你欺负我表哥就死定了。”
留下自己跟赵远方独处一室,都已经告别了的两个人再次见面,尴尬顿时蔓延,就在聂声晓不知道要作何反应的时候,她听见赵远方开口了。
“声晓,我可以帮你把孩子夺回来。”
☆、第九十章 享受征服
聂声晓在听到孩子的时候显然震了一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陪伴了七年的孩子一朝没了,都让她受到剧创。
但是她也只是死死地盯着赵远方,并没有说任何话,答应或者不答应。
赵远方杵着拐杖走到她身边,透过窗户指着她看外面陪着父母笑逐颜开的小孩,“你不想袅袅?我一个月没见了,都有些想了。”
聂声晓这才转过来,“远方,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吗?”
“怎么不知道,”赵远方突然激动地转过身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力道之大让聂声晓根本无法挣脱。
良久,似是发现自己不得体,这才把聂声晓放开,眼里的情绪却还在,“我虽然身在巴黎,但也知道你现在面临的难题,声晓,再次被严景致隔绝在生命之外是什么感觉?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这是第二次,但并不保证是最后一次,声晓,你能确定你有精力这么一辈子耗下去?”
聂声晓不想听他说这些,“我要怎么把袅袅接回来?”
赵远方却又突然不说话了,隔了良久才叹了口气,“哦,这倒是挺难的,你得依靠我。”
“远方,你是否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可能只是在享受征服我的过程,你并不是真正想要我这个人。”聂声晓突然摊开来跟他说了。
跟着赵远方去了一趟巴黎,让她看清楚了他赵远方的身价,赵家的主战场不在国内,所以她无法衡量他的资产,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也是个豪门子弟无疑。
这样地男人追逐自己,聂声晓能想到的只有三个字:征服YU。
可她此刻有点看不清楚赵远方的表情了,只见他只是抿唇笑了笑,“我还没说有条件呢,你就给我弄了个,如果我要说我是无偿的,你信不信?”
聂声晓当场拿着自己的外套跑了出去,这样一味给予无所求的赵远方反而让她感到害怕,她宁愿他开口要点什么,那样才没有这么多的心理压力。
特别是在这个严景致把她当成陌生人的特殊时期,赵远方的一点点温暖都是毒药,为了让这毒药不至于深入骨髓,她要离他远远的。
当天聂声晓便办了出院手续,而且还是在赵远方的注视下办的,目不斜视没有看他一眼。
赵远方看着她离开也米有阻止。一旁的萧子卿觉得奇怪,“你这是要干嘛?放长线钓大鱼?”
赵远方眼里并没有笑意,但是嘴角却弯了弯,说出来的话吓了萧子卿一大跳,他说:“谁知道呢,我他妈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说完转身又是昂头柔视路人,仿佛刚刚的话并不是他说的,萧子卿良久才反应过来,摊了摊手,只当她是心情抑郁。
聂声晓以为严峻会把严景致买的这个9号楼收回去,等了几天却是没有,她想了想,也不想还,来日方长,这层楼指不定还要成为说服严景致的信物。
但是那张金卡却是被停了,聂声晓坚强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也并不是一个过惯奢侈生活的女人,以往的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严峻是太小看她的物质能力了。
从箱子里翻出一张名片,打了上面的电话,不出所料,很快被接听,那边的人仍然很客气,“聂小姐考虑好了吗?我们金美化妆品未来的前景也是很可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