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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声晓感觉到了他的热情,有点太过强烈了,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了,连忙摇头,“我错了,你不是。”
“你没错,我就是。”严景致已经把她掰过来面对他,抵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晓晓,我实话跟你说,我每天都想要你。”
聂声晓脸刷地一下红了,眼珠子转了几下,幸好周围没人,他的担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说这个,还是在自家楼道下面,也不怕以后见不得人。
严景致见她因为自己的话脸红心跳、慌乱失措,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失笑,凑过去便吻她。
然而刚碰到唇角,聂声晓往后退了点躲开了,清了清嗓子道:“严景致,我们是签了协议的,你不要乱来,我不愿意。”
“你……”严景致饥饿的眼睛瞬间冒了青烟,整个人都蔫了,不能太用力,只能由着她挣开。
这时突然听到楼上有下来的脚步声,聂声晓连忙整理好自己,看了一眼严景致,他的衬衫都皱了,为了不让邻居发现端倪,她下意识地伸手过去给他拉了拉。
严景致突然抓住她的手,“点火又不灭,你怎么变得这么坏。”
“谁点火了,你衬衫皱了我好心给你拉拉而已。”聂声晓憋着一张脸,然而这时抽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他也不放,只能用这种姿态等着楼上下来的邻居路过。
下来的是顶楼的一个家庭主妇,和王姐一样,也是社区八卦协会的一员,看了他们好半天,然后捂着脸跑走了。
“喂!”聂声晓想解释,可是人都已经跑了,丝毫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严景致把聂声晓拉回来,“那你说,我到底正不正经?”他还要继续那个话题。
聂声晓已经怕了,“你正经,你最正经了。”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去,她不想再在这里被其他邻居围观了。
“那你刚刚诬陷我,我受到了伤害。”严景致在后面跟着,刚刚没得到满足,他极度不高兴,“你必须补偿我。”
“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你都三十多了严先生。”聂声晓摸钥匙开门,摸了半天没摸到,这才记起来好像没带,有些懊恼,最近老忘记带钥匙,回头看了一眼严景致,朝他摊出手:“备用钥匙拿来。”
严景致露出个奸诈的微笑,“在裤兜里,你过来掏吧。”
聂声晓皱眉,“严景致你怎么这么变态!”顺势在他膝盖上踹了一脚,“快拿出来啊,家家可能已经醒了。”
被踢中了膝盖,严景致痛得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老婆,鞋……”
聂声晓这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时候换了一双细高跟,还以为穿的是那双松糕鞋才敢这么踢过去呢,懊恼之下也不记得他叫她什么了,“你没事吧。”
严景致交出钥匙,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快开门,扶我进去检查一下。”
“哦哦好。”聂声晓手忙脚乱地开了门,进门没控制住力道,把他扔在了沙发上,也是因为他太重了,重量全靠在她身上。
“啊!”严景致又痛得叫了一声。
聂声晓呲着牙看他,“你就不能轻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说完她发现自己说了很那啥的话,连忙收回话头。
但是严景致却挑眉,“那叫声不同吧?你以前对我做什么我也不是这样叫的。”
聂声晓不能跟他讨论这个,去卧室看了一眼,家家还没醒,放下心来,这才回到严景致身边,“你把裤脚拉上来给我看看。”
严景致拉上来,膝盖部位青了一块。
聂声晓看了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个……我也不知道高跟鞋威力这么大。”
“那我今晚能睡床了?”严景致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聂声晓觉得大概是一团棉絮吧?真不知道他用这团棉絮怎么做生意的。
然而在严景致看来,这可是比国家大事更重要的问题。
☆、第五百四十八章 担心你
“你不仅诬陷我,你还家庭暴力。”严景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立马被严景致夺过去。
“这是我的杯子啊。”
“哦,那你喝吧。”严景致低头查看自己的膝盖。
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刚好被外面的夕阳一照过来,影子都有了,聂声晓端着杯子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你是不是才三岁?”
“你没听说过吗?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都是孩子。”严景致说得振振有词。
“谁是你女人……”聂声晓不再管他,系好围裙转身进厨房做饭去了。
期间严景致一直翘首以盼,看见她出来过一次,因为头发太散没办法专注厨房,所以出来找皮筋的。
严景致看着她的头发,然后再看着她的脸,“今天化了妆?”
聂声晓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很久没认真化妆了,有点忐忑,“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严景致说完很久才开口,冒出两个字:“漂亮。”
聂声晓脸都热了,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说,跑进厨房里。
可是严景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晚饭的时候问她,“你今天干嘛化妆?”
聂声晓把爬过去扒着他喊“啪啪”的家家拽回来,“我还想问你呢,你今天怎么又在我家蹭饭?”
“我付伙食费还不行吗?”严景致生怕她要把他轰出去,拿着一碗米饭便迅速扒了几口,扒完从上衣上拿出了一张卡,“要不这个给你吧,当伙食费了。”
一张黑色的卡,上面光溜溜的除了一个字母“Y”之外什么都没有,也不像是银行卡,聂声晓嚼着米饭突然这辈子白活了,见过的奢侈品也不少了,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顿时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扑通的打折卡。”
“啊?”聂声晓有点不敢相信他这种人会去办普通的打折卡,“那能怎么用?”
“你明天不是要去县里吗?吃饭购物的时候,稍微有档次一点的地方,拿出来就可以用了。”
“真的假的?”聂声晓突然觉得似乎可以给明天的同学聚会省不少钱。
“当然是真的。”
“打几折?”
严景致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最后道:“大概是不同的地方折扣不同吧,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别人硬塞给我的。”
聂声晓看他的表情,总觉得这打折卡不怎么靠谱,勉强收下来,也没抱太大希望。
晚饭过后,聂声晓收拾碗筷的手被严景致按住,他看着她很严肃地说:“我必须要跟你商量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我明天要送你去县里。”
“不用。”聂声晓拉开他的手,“这边有直通车,大巴很快的。”
严景致突然落寞下来,特别是看到她利落做家务的身影,洗完碗又擦桌子,然而还去卫生间洗拖把去了。
期间聂声晓看了他一次,都是委屈加落寞,也没打算管。
但是洗完拖把出来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下去他自己房间了,也没多想,继续拖地。
拖到门口的时候,猛然看见两滴血,吓了一跳。
仔细想来,这两滴血刚刚进门的时候是没有的啊,难道是严景致的?可是他也只是被自己踢青了一块而已,并没有任何流血的地方啊。
聂声晓将信将疑地下去敲门,敲了几声没人应。
她以为是工程队可能有事情吧,所以打算转身便走,里面这时候却传来声音,“谁?”
聂声晓又走回去,“是我。”
严景致没立即回答她也没立即开门,聂声晓试着问了一句:“你流血了?”
“嗯。”这回里面的严景致倒是回的很快。
“膝盖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于这个聂声晓还是很有愧疚感的。
当然,严景致更希望她在其他的地方有点愧疚感,在里面道:“不是膝盖,是鼻血。”
聂声晓皱眉,“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经历了在楼道里的挑逗之后,还被她扛着倒在沙发上,然后盯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得不到满意,能不流鼻血才怪。
但是严景致不能这么说,他顿了顿,“因为伤心过度。”
聂声晓撇嘴,这人……想起他刚刚商量的重要问题,“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我明天去聚会可能还要在那边住一晚,家家都交给王姐带一天了,你一起的话万一这边出问题了谁负责啊,你都说了是关键时期。”
严景致听到她也许还要在那边住一晚,更加着急了,“你不是说以后要为自己活?还为我担心这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