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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的视线,金贝娜也奇怪地看着这个玩具,“总裁,你……”她怕严景致已经完全精神失常了,现在竟然会对这种东西表现出兴趣。
“额先生,这个东西是别人的。”警务人员看着他这想要占据的眼神,立马拿起来放到身后,聂小姐交给他保管的东西,总不能被别人拿走。
玩具突然消失了,严景致的眼里也顿时没有刚刚的光芒,看了警务人员几眼,口中嘶哑,想要张口却没说出来。
“先生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严景致再不耽误,大步朝着准备室走去,他昨天便跟救援队的人打了招呼,今天跟着深海船,他要参与其中,谁也拦不住。
看到这玩具,根本下定决定了,想见到她们母女的心如此渴望,即使见到的是尸体,他也不会停止步伐。
警务看着他走了,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叹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这个小熊摇头,这位先生大概是想起小女儿了。
“先生,你叹什么气?”聂声晓回来,接过家家的玩具,小家伙对一切小黄鸭的东西感兴趣,这小熊尾巴上跟着一只小小的,她应该能开心坏了,不禁看着这玩具笑了。
“刚刚那先生过来了,哦就是我说的家属在船上的那位,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
“希望他家人能安全吧。”聂声晓说完便跟警务告别。
出来渡口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几艘很大的船,身边有人在讨论说准备出海的,而且有好几个跟着一起出海的家属,因为关心心切,所以才要坚持去。
聂声晓站定,认真地看了一眼那几艘船,猛然看到在船头站着的一个人影,高大落寞,心下一惊,擦了擦眼睛,再次去看的时候却是一惊没有了。
细想一下,连忙撇撇嘴,严景致现在忙的很,没事怎么会来这里出海。
“总裁,你身体虚弱,昨天刚晕倒了一次,不能吹海风。”金贝娜仰着头看他,站的这么高,落寞的表情整个渡口的人都能看到。
严景致依言下来,拿下手里的望远镜,脑子里没来由地冒出一个想法,整个人都跟着激动起来。
“打电话给渡口总机,查一下那天等船的旅客中有没有异常。”严景致沉静地吩咐完,一张脸还是沉浸在紧张中。
“还有刚刚见过的那个玩具,派人回去问一下是谁的。”自动看到刚刚那个玩具,他的脑子不再空白,而且越来越清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让他相信,聂声晓并没有出事。
但也有可能只是他的幻觉,所以他紧张,紧张到无以复加。
金贝娜迟疑了一下,“总裁?”她猛然明白过来严景致是什么意思了,他们也是担心过度,竟然忘记了提前排查一下,严景致这意思是有可能聂声晓当时就没登船。
兴冲冲地去打了电话,得到的消息是当时确实有个人延误了登船,但那人疑似是人贩子。
“身边带着一个孩子吗?”
“带了,应该还不到周岁,孩子哭个不停。”电话里面的人如实告诉她。
金贝娜突然兴奋起来,“那结果呢!”
渡口总部的人突然被她兴奋的语气吓了一跳,“小姐你等等,结果我们先问下那边的警察。”
金贝娜开的是免提,伴随着海水的声音,严景致听得一清二楚,带着胡渣的脸上眼珠一转,猛地对着面前的开船人道:“停!原路返回。”
世界上就有这么强烈的心理感应,就像他失忆那次看着聂声晓的脸,强烈觉得熟悉,这回看着那个玩具,也强烈觉得那该是自己女儿的东西。
金贝娜嘴角染上一丝笑意,没多久便听到电话那边的人道:“刚刚查过了,最后证明那女士的所有证件和信息都符合,并不是人贩子,我们已经给了她下一班的船票,她或许现在已经走了。”
金贝娜挂掉电话,“总裁,可能走了,他们说是下一班,可是我们派人去南立那边查过,夫人并没有到那边啊。”
严景致脑子里闪过那只小熊,看着原路返回的船一路排开的海水,良久才道:“她还在这里。”
☆、第五百零五章 有个人在打听你
“夫人还在这里?”金贝娜一脸的疑虑,待在渡口不可能没发生他们啊,想象聂声晓不可能在渡口待好几天,一定是在附近。
金贝娜忙拿起电话吩咐下去。
“附近的酒店,包括渡口内的,查到夫人的入住记录,查到立马报告过来。”刚吩咐完便接到另一个电话。
是刚刚严景致说要去找那个玩具主人的。
是那个警务人员打的,问她:“小姐你找玩具的主人干什么?”他也不能随便透露人家的信息。”
严景致突然一把拿过手机,低吼道:“姓聂吗?”
那边的警务犹豫了一会儿,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是,是啊。”
严景致把手机仍还给金贝娜,脸上的表情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有了放松的趋势。
“是姓聂?”金贝娜惊诧地对着电话再次反问了一句,也就是说他们刚刚就跟聂声晓擦肩而过了?这放肆的世界!
“没错,是姓聂。”警务人员再次告诉她姓聂,刚要问他们要干什么电话便直接给挂了。
金贝娜是太高兴了,本来以为要办丧事了她的脸色也跟着好几天没好的,现在一下子高兴过度自然是没心情跟这个警务人员多说什么了。
就连返回的这么一小段路,也觉得有些长了。
然而警务人员却因为泄露了旅客的相关信息而导致有点轻微自责,特别是这人还不告诉他是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就有必要提前通知一下当事人,避免到时候造成什么问题。
这边还登记了关于聂声晓的电话信息,他找到拨了一个过去。
聂声晓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刚好已经到了酒店,酒店离渡口很近,为了方便她们随时能离开,这会儿看到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还有点奇怪。
“喂,你好?”
“喂,是聂小姐吗?我就是刚刚跟你说过话的小警务。”
“哦我知道。”
“这边有个人在打听你,我也不知道是谁,但还是要跟你说一下,我可能把你的姓名信息透露出去了。”
聂声晓挂掉电话的时候还对这个消息有点懵,有人在打听她?这个时候有谁会打听她,她能想到的只有严景致。
但是上次离开的时候已经跟他说过了,说如果他再来找她,会看不起他,依照严景致的个性和现在的成功程度,他不应该来的啊。
抬头看见正在逗家家玩的华真,聂声晓木讷着一张脸回去,也没跟她搭话。
“哟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不骂我了?”华真盯着她的表情,“出去一趟把魂丢给谁了?”
家家看到她手上的小熊,抓着尾巴上的小黄鸭捏捏个不停,笑声很清脆,不时地朝着她呀呀几声表示开心。
聂声晓看着这个玩具猛然想起刚刚警务人员告诉她的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有个很小的孩子在船上,那位先生动用了私人力量帮助搜寻沉船,那位现在精神状态不好,那位先生很难过……
一连串的想法猛然涌入了聂声晓的脑子里,她迅速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再次闪现了她刚刚离开渡口时候看到船头站着的那个高大落寞的身影。
“你怎么了?”华真拉了拉她,聂声晓突然脸色一白,也不说话,看着人的表情变得格外奇怪。
聂声晓反应过来,突然站起来,抱起家家便往房间里跑。
由于脚下步子不稳,好几次要不是华真在一旁,家家都滚了下来,吓得小女孩即使抱着玩具也哇地一声哭了。
“聂声晓你有病吧,我现在也没干嘛,你有必要那么躲我吗?我就想找个熟人,陪着待一段时间,过几天我就走了,哎你别跑啊,别留我一个人。”华真刚流产,这会儿也生理虚弱,特别是在以为聂声晓是厌恶她之后,心理也虚弱。
跟着聂声晓跑上楼跑进她房间的时候,华真已经气喘吁吁了,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家家往床上一放便开始收拾东西。
“你现在要走?”华真瞪大眼睛看着她,说实话,她还不想这么快让她走呢,在危难时候是她救了命,华真现在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不是因为你。”聂声晓很久才冒出这么一句话,但是手下收拾东西的动作却没有停。
华真听完愣了一下,放松下来,“那,那你这是怎么了?渡口那边应该还没开始通船吧?也没必要现在就走啊。”
“我要去坐汽车。”
“你不是说家家会晕车吗?”
“那就给她贴晕车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