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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才发现垃圾桶里躺着昨晚她亲手忙活了四个小时的饭菜。
这时严景致刚好回来,已经床上了她昨天买的衣服,焕然一新的感觉,但却越来越让聂声晓感到陌生,愣愣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敢确定这真的是严景致,但又不可忽视他的“性情大变”。
“哦,昨天的饭菜不能吃了,我顺手倒了,你把垃圾处理一下吧。”严景致发现她在意垃圾桶,稍稍解释了一下。
“景致!”聂声晓叫住他。
“什么事?”严景致回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需要瞒着你什么事吗?”严景致微眯双眼,“与其担心这个,你倒不如先保养一下自己的身体,昨晚那种情况竟然能晕过去,真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还能生出个女儿。”
几乎是嘲讽的口气,聂声晓听完一口气闷在心里,差点没喘过气来,“你刚刚说……”
然而刚想问,外面传来敲门声,此起彼伏的,貌似很急的样子。
严景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聂声晓也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转身进了卫生间换衣服。
卫生间的门关上,严景致才对着门外叫了一声,“进来。”
来人是韩遇之,一进门便咋咋呼呼的,“哇我们严公子的风采真是不减当年啊,这才穿着正装到外面晃了一圈,我这个医院院草的位置就被你夺走了!”
严景致白了他一眼,“有话快讲。”
“哎你要不要这么冷淡啊,只给嫂子一个人热情吧?真受不了你。”
“韩遇之,你要真没事,去找护士聊天,我没空陪你扯淡。”严景致眼里是真的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我有事。”韩遇之切了一声,“不对不是我有事,是你家的几个白发苍苍的股东们,来了,被我挡在外面呢,你快想想要怎么惩罚他们吧,我告诉你啊,就前两天,他们差点把嫂子气吐血,他们说……”
“让他们进来。”严景致打断韩遇之的话。
“哈?”韩遇之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我说让他们进来,让你的人歇歇,要挡的话,我会派人挡住。”严景致说完便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下来,一副坐在主位等待的架势。
这时聂声晓从卫生间里换好衣服出来,吓了韩遇之一大跳。
“啊嫂子你也在啊。”
“恩。”聂声晓应了一声,看了一眼严景致,叫住要走的韩遇之,“韩医生,我跟你去拿药。”
“不用去了,我没必要吃药。”严景致叫住她。
韩遇之想了想,“哦”了一声,“对的,嫂子你留在这里,等下有什么冤屈直接说,他给你撑腰呢。”说完还冲严景致领功似的笑了笑。
谁知道严景致非但没搭理他,而且整个人都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要不是那边的一群人已经来了,韩遇之真想问问这家伙那什么意思。
聂声晓不太想待在这里了,昨晚开始便一直感觉不对劲,一群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跟着提的越来越高,以前的严景致给了她无数安全感,可是现在,非但没有安全感,还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过来。”严景致坐在沙发上叫她,指着身边的一个座位,“坐下。”
“景致,你们谈吧,我……”她不想面对那群股东也不想伸冤,况且今天她有预感根本就伸不了冤,急着要走。
“我让你过来坐下。”
☆、第四百四十八章 没有为她解释
严景致坚持让她留下,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格外严肃的,就像是对待他的一个下属,很有老板风范。
聂声晓没办法,只能随着他坐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一群股东和员工站在门口,请示了严景致之后,派了其中几个人进来,其中就有陈老,那个把大家集结起来传谣言并且封锁专用电梯不让她乘坐的老头子。
“总裁,你终于痊愈了!”陈老一把老泪流在脸上,看到严景致情绪格外激动,一边流眼泪一边笑。
“陈老,这么急着来找我什么事。”严景致还是一如既往地镇定,并没有因为这重新见面而有丝毫时态,只是看着陈老问他什么事。
早已经习惯了严景致的这种行为模式,他一向对下属冷冷淡淡的但实际上确实是个能够掌控局面的老板,大家也不在意,只是陈老突然看见坐在他身边的聂声晓,吓得后退了一步。
陈老突然尖起嗓子叫了一声,“你怎么还能安安心心地坐在总裁身边!”
剩下的几个人也都表示同意陈老的话,一时对着聂声晓指指点点。
对此,聂声晓早在那天就已经解释过了,她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对严景致,她更加不会做那么荒唐的亏心事了。
现在面对大家的指责,聂声晓下意识地抬头看着严景致,他只要出个声,这群人便不会再说什么。
陈老继续道:“总裁,你应该立马回到公司震住局面,你是不知道,要不是我们几个坚持,现在辰东都已经是别人的了!”
“一个叫做华真的女人,我们认都不认识,夫人突然说要把辰东给她,也不知道什么居心!”
“还有一年前,你突然消失,外面便传开了你去世的消息,我们是怎么都不信的,但是你迟迟不出现,我们也没办法,看到胡律师那里你签署的遗产分配书,只好暂时听夫人的话了,谁知道她后来竟然设计把整个公司交到聂向阳的手上。”
“聂向阳的能力……”陈老顿了顿,“我就暂时不说了,辰东差点就毁在他们聂家人的手里!”
一旁的另外一个半白头发的股东突然站出来附和,“是啊,当初我们看到你的遗产分配书的时候就在怀疑,怎么可能在小少爷严江河那里是0,全部给了这个姓聂的女人,总裁你现在醒了,想问问你这是真的吗?”
至始至终,严景致都没有打断他们的话。
即使聂声晓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也没有。
最后,股东抛出的这个问题,严景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笑道:“遗产分配这块,你们错怪她了,我当初确实是这么做的。”
众人听完哗然,两两讨论了起来。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等下就准备出院,在辰东等我,今天开个整顿大会。”严景致眼里突然散发出鹰的光芒,显然,他休息够了,要大干一场,往往这个眼神一出现,就意味着辰东又要崛起了。
这大概是他昨天一天都在工作和研究的效果,聂声晓想。
可是她的心已经彻底凉了,严景致对辰东再热切的眼神,也让她恢复不过来。
陈老刚刚痛诉了她足有五分钟,五分钟的诋毁,她敢保证每一个字都是不对的,她从来没做过的事情,不希望别人诋毁自己。
之所以憋着不开口否认,是因为相信严景致会开口阻止,至少对他们说两个字:住口。可是除了最后那个对遗产分配的解释,他竟然一句也没有为她说话。
在很多人看来,他的态度太重要了,没说话便是默认,聂声晓从来都没见过,醒过来之后的严景致会默认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群人退出病房回去了。
严景致也收了电脑,高声把外面的金贝娜叫过来,“出院。”
“好的总裁,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金贝娜还是那个能处处称心的特助。
“等等!”聂声晓叫住要走并且招呼也不跟她打一声的严景致。
严景致停住脚步,回头,“有事?”
“没,没事,就是想跟你说,我们以前家里卫生有人打扫了,你忙完可以回家了……”
“嗯。”简单一个字,再没有别的话说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聂声晓突然感觉全身疲惫,至少要三天,她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刚出去的金贝娜突然又折了回来,猛然凑在聂声晓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金……金小姐,怎么了?”
金贝娜尴尬地笑笑,“我老感觉我闻见了一股火药味,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聂声晓也想问别人,发生什么事了,感觉一切都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哎先别着急,总裁说不定也是因为消失了一年自责中呢,我看他心情不佳应该全身心地都放在辰东身上。”
“恩谢谢。”聂声晓冲她笑着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不然等下要挨骂。”金贝娜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严景致追去了。
聂声晓一时觉得好笑,就连一个泛泛之交的他的助理都能在乎她的情绪,他难道看不见吗?聂声晓一路回到咖啡厅都在质问自己是不是太过矫情脆弱,最后也没能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