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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花无月抓住了这个关键的词语，反问了一句说道。
“没错，他的记忆始终都模模糊糊，再加上重伤，也说不清楚，所以我们一直都记载的是，五十多年前，在他们离开之后，整个空间就奔溃了，秦都也就跟着消失了。”李玉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她发觉红莲这个女人，即便是不在生气的状态，稍微冷着个脸，都能让周围的气温骤低，让人喘不过起来。
“所以你们也一直认为那个老吸血鬼挂了，连同空间一起都没了。”秦沐点了点头，将李玉的话给完善，继而说道：“但是我明明记得，上回在卷宗里面的时候，你们只记载的是郊外，没记载什么秦都啊。”
“啊……”李玉尴尬的叫了一声：“这个，或许是为了保密吧。你要知道，整个通灵者协会是有严格的等级体系的，我的级别不够，拿来的只是一般的资料。”
1223 上古战场
李玉说这个的时候，秦沐挑了挑眉毛：“也就是说，你给我看的有关于重华的资料，有可能也是假的了？”
气氛一时间因为李玉的这句话显得格外的压抑，李玉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很明显的，来自于红莲的冰冷的杀意，她连忙脱口而出道“那不是假的！那是我的上级用他的权限所换取的资料，为了这个事情，我还受到了处罚呢，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怎么可能被一个假的资料处罚？”
这个事情，秦沐先前就听柳妈说过，李玉为了获取这样的资料得到了上级的处罚，通灵者协会一直都有等级制度，秦沐是了解的，只是，在通灵者协会工作的人的等级制度，秦沐不大清楚。
通灵者协会分为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是会员，另外一个，则是行政机关，掌握着整个通灵者协会的运作，并且，都是由现代的严格的考试，所选拔出来的优秀人才，当然，他们在通灵界的地位一般都不是很高，很多都是在修炼上不如别人，才会考虑参加通灵者协会的考试的。
而会员，则是只要通灵者的修为能够达到，他们所要求的标准，一律都可以吸纳为会员，这些会员，修为高的，能够触摸到他们的管理行列，但是修为低的，那就只能享受到通灵者协会所能带来的一般的优惠。
“你所说的等级制度是怎么回事？”秦沐看着李玉，沉声说道：“我希望你说实话，这个时候，容不得半点的谎言。”
看到秦沐的态度，李玉登时有些无语：“我给你的卷宗也不是什么谎言，那都是真实的东西，因为我的权限等级是九级，而我的上司是十级，十级是最高的权限等级，我的权限等级不够，那就导致资料上回有一些语焉不详的东西存在，比如说我上次告诉你的郊外，而关于秦都的资料则在另外一个资料里面。”
“也就是说，你们的东西是分权限拿的，十级为最高级，能够看所有的资料，而九级只能够得到某些地方不一样的资料，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一级权限所能拿到的资料，跟十级的就是大相径庭，甚至是相悖的？”秦沐缓缓的说道，眼神犀利。
“额……”李玉没想到秦沐会这么说，有些哭笑不得，毕竟这个事情还是他给引起的，只得继续解释道：“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么说吧，打个比方，十级的资料显示这个地方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还有这个东西长什么样子，能力，形状，都非常的清楚，但是九级的，有可能会将东西的名称给隐匿掉，八级的，在九级的基础上又会隐匿掉一些东西，而至于一级的，可能就只能得到一个地址了。”
“继续，那么，秦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秦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看来并不是大相径庭或者说是相悖的，具体的意思，应该是一样，只是显示的方式有一点点的区别而已。
说道这里，李玉有些纠结，她挑了挑眉毛说道：“如果你没有听说过秦都，但是你应该听说过古战场吧。”
古战场？
秦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说道：“你说的难道是上古战场？秦都是上古战场？这尼玛时间也对不上啊？”
李玉点了点头，她知道秦沐说的是什么：“秦都形成的原因不明，大概应该是第一次或者第二次神魔大战所遗留下来的一个小型的战场，几次比较大的神魔大战，都是全面战争，整个华夏大地上，大部分的地方，都会有神魔战场的出现，这主要是根据当时的魔界，在人界所开辟的通道来定。”
“秦都的所在地，就正好是一个小型的神魔战场，然后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所以，已经变得相当的破烂不堪，甚至里面能被拿走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在大约五十多年前，已经频临奔溃。”李玉静静的说道。
“原本是魔族通向人类的通道，然后成为神魔两个的争夺之地，形成战场？”花无月反问一句，这段历史，要是往前推个四五百年，或许还能够勉强的还原，但是，到了今天，已经没办法去还原了。
毕竟到了现在，他们所丢失的东西，实在是太多，除开历史上的，精神上的，还有种种。
末法时代，留下的资源真的很有限。
魔族被封印在一线天，神族隐匿，而人类一派祥和，可这些东西的基础，是建立在大部分的人杰血肉之上，大部分的人类强者一个个陨落，成为浩瀚的星辰，通灵者的世界都快要崩溃，才换来了现在人类的生活。
秦沐想想，也难怪会有激进派的存在，会想到将科技融入通灵界，因为现在的通灵界，已经是岌岌可危。
想想一个开辟出来的粗糙的空间，能够在经历了好几次神魔大战之后，都能够留存下来，这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要知道大型的通灵坊市，那么屁股大块地方，最多能够保持一个月，还是在不断的加持的效果之下。
一个开辟出来的空间，居然到现在都还存在。
“到了大约五十年前，实质上，应该来说，一两百年前，秦都就已经发生了变化，秦都的空间变得极为不稳定，它的入口在不断的变化着地方，捉摸不定，甚至还有不少普通人，会在无意间跌入秦都当中。”李玉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秦沐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秦都大概在第三次神魔大战左右，就已经出现了质的变化，跟所有的上古战场一样，整个上古战场弥漫着的是一种凶杀，难受的气息，而秦都更是凶险，根据当时的记载，这鬼地方，普通人要是进去，两个小时要是还出不来，那就必死无疑。有修为在身的人会好一点，但是也维持不了多久。”李玉连忙说道。
阿朱这个时候哆哆嗦嗦的开口了，操着一口并不太流利的华夏语，“你们说的事情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所谓的上古战场，我们那边也有，那个地方的情景似乎同上古战场相似，可又不一样。”
秦沐一愣：“你们那个地方也有？”
“拜托，人家好歹也是人间，有人的存在，怎么不可能成为魔族侵占的地方……你丫的这是看不起别人吗？”花无月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额……”秦沐冷汗直冒，虽然阿朱和自己签订的血之契约，理论上，她是不可能反驳自己的，可分明，能够感觉到阿朱的不悦，秦沐连忙说道：“当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很惊讶而已。”
1224 前往秦都
“四次大的神魔大战，全球都有参战。”女吸血鬼一本正经的说道：“在我们国家，有不少的地方，都是小型战场，还有保留到现在的一个大型战场，被教廷给控制，作为他们训练人才的地方……”
“这个也能训练？”秦沐听着有些玄幻，连忙说道。
花无月点了点头：“这个不难理解，华夏训练特种部队，不就是把人都丢到非洲的沙漠去了么？”
“你这个是听谁说的……”花无月话音刚落，一直和小升窝在角落不停的吃着东西的小白突然昂起头，幽幽的说道。
“额……电视里面。”花无月这自从跟了秦沐之后，倒是蛮喜欢看电视的。
阿朱的话让李玉点了点头：“西方的做法是正确的，但是也不是很正确，教廷到现在没什么优良品种的原因大概就在于此，末法时代，贸然的冲进古战场中那是找死，不是训练。”
秦沐赞同的点点头：“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从长计议，休息休息？我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