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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水柔的卧室,肥海已经无心打量,看到床头上确实放着一串钥匙,俯身抄起钥匙后,飞快的夺门而了。
很是出奇,隐藏在暗处的斧头帮众并没有阻拦肥海,任他开着一车马自达6飞快的离开了。
天继续变暗,雨也在下着,阴雨连绵的秋天让人感受到丝丝的寒意,缩缩脖子,细想一下,是啊,冬天快天了。
“十万之众就能毁掉江浙的天行集团,就毁掉王萧吗?”摇了摇头,水柔莲步轻移,向卧室走去,躺在床上的她眼神迷蒙,喃喃道,“姓王的男人啊……”
肥海归心似箭,开着马自达6飞快的向夏日酒店奔去。
但是,在外围的时候,肥海却看到连绵一片的斧头帮众,声势浩大的斧头帮众站在一起形成巨大的威压,让许多人绕道而行,甚至不敢有所遛留。
车内放着一部手机,肥海拔通王萧的手机号,道:“萧哥,我回来了。”
“你在哪里?”王萧也无法回到夏日酒店,当然知道肥海不可能通过斧头帮众的封锁。
略微犹豫,肥海缓缓道:“我在斧头帮众的外围,距离酒店不远,是水姨放我回来的。”
听到肥海的话,王萧也是一阵沉默,而后平静道:“她有什么话要让你带给我吗?”
对于王萧的猜测,肥海并不感觉意外,道:“萧哥,水姨说我是江浙战与和的关键,她要我让你们和谈。”
王萧笑了笑,道:“你确实是江浙战与和的关键,以前不是,但是,现在就是了,想不明白对吧,想不明白就痛痛快快的骂几声。”
“操他妈的,全天下都是聪明人,就老子是个傻逼……。”一股子憋在肥海心里的怨气随着这几声怒骂喧泄而出,肥海也感觉轻松不少。
王萧的声音依旧平静,道:“骂了骂过了,我也在外面,你先去见玉无霞,把水姨的话跟她说说,战与和,和你有关,也不是你完全能主宰的。”
说完,王萧径自的挂断电话。
“操……”肥海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单手摸了摸后脑,“丫的,老子也成为关键人物了。”
干笑三声,肥海看着手机,无奈的咧了咧嘴,自语道:“老子爱上一个人,乍就疯狂的堕落了呢。”
说着,肥海拔通了玉无霞的手机,接通后,直接道:“我在夏日酒店正东两里处,给你二十分钟找到我的马自奶。”
这一次,肥海在玉无霞面前又爷们一把。
二十分钟,刚刚二十分钟,玉无霞阴沉着脸拉开肥海所开的马自妇的门,俯身进了车。
感觉着气场的变化,肥海却没有在意,抽出一张纸,道:“擦擦雨水吧,感冒了对身体不好。”
玉无霞白了肥海一眼,还是接过卫生纸,擦拭着额头的雨水。
随后,肥海又递过一件衣服,是他自己的,道:“把你的外衣换下来了,都半湿了,别着凉。”
玉无霞略微犹豫,还是当着肥海的面,把外衣脱了,小心的放到车后座,然后穿上肥海递过来的外套,或许因为肥海有意开了空调的缘故,车里的气温要比外面高出近十五度,玉无霞的脸看起来红扑扑的。
大概五分钟后,玉无霞生硬道:“是谁放你出来的。”
“干妈。”肥海第一次改变称呼,这个称呼对玉无霞来说也十分突兀。
“不可能。”玉无霞断然的摇头。
肥海没有急着辨驳,等着玉无霞情绪稳定后,才淡淡道:“记住,你是个女人,还是我肥海的女人,以前我看你一个人受苦受累,明知道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却无法阻止你,现在,我要阻止你,你是这是以卵击石。”
看着外面的十万帮众,玉无霞冷笑连连,嗤笑道:“谁是鸡蛋谁是石头还不一定呢!”
肥海猛然侧身,正面面对着玉无霞,强硬的扳过玉无霞的脸,直视着她,道:“你知道的,这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事情,萧哥根本就不在夏日酒店,你知道的,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
疯狂的扭动身体,玉无霞想要挣脱肥海的控制,却是徒劳无功,于是,咆哮道:“我就是要飞蛾扑火,我就是要自取灭亡,你管得着吗?”
“以前我管不着,现在我就能,记住了,你是我肥海的女人,直到哪里都是。”爱是无极限的,肥海以一个大老爷们的方式在证明他爱玉无霞。
泪水模糊了眼睛,玉无霞坚强的看着前方朦胧的景物,银牙紧咬,道:“这又怎么样,你爱我,父亲就能重生吗?”
“无霞,这只是一个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巧合而已,当时的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会松手呢?”肥海用力的抱住玉无霞,虽然姿势极为别扭,但是,就是顶着腰疼,他也不能松手。
一直以来,玉无霞都在以各种理由说服自己,高山之巅,确实是不是久居之地,但是,她根本就找不到一个能让自己退缩的理由。
一个女人的执着是十分可怕的,玉无霞很快恢复平静,一只手捂在小腹上,水灵灵的大眼睛直视着肥海,认真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正文 第939章 异变突生松开玉无霞,肥海毫不回避的直视着她,道:“你真问我的意见?”
肥海知道,这个时候的玉无霞脑筋转得是最快的,以她的智商,自己不得不小心应对。
看着目光闪烁,警惕的盯着自己的肥海,玉无霞幽幽的叹了口气,叹息道:“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
肥海依然小心谨慎,玉无霞的智商可是能跟王萧一拼,他这个粗人远不是对手,道:“天行集团与斧头帮是敌对关系不假,不管S市方面怎么样,只要我在一天,只要你不做出对萧哥不利的事情,我保证你是安全的。”
打量着肥海,玉无霞目光清澈如水,玩味道:“我的地位,我的权势呢?”
略微沉默,肥海幽幽道:“我不会替萧哥做出承诺。”说着,肥海看向外面的十万帮众,补充道,“江浙斧头帮有十万帮众,就算天行集团要扫平江浙,也不会拿这十万人怎么样。”
“你是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还可以像往昔一样领导江浙斧头帮?”玉无霞的眼睛愈加深邃,让人不可琢磨。
沉默一会儿,肥海没有回答玉无霞的问题,转而道:“我载你回去吧。”
马自达秤稳的起步,在淅历的秋雨中以绝对不快的速度向玉,无霞住处驶去。
十万帮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十夜中,悄悄的散去。
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我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令整个江浙都毛骨悚然的煞气江浙斧头帮十万之众,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集体失眠了,望着摇摆不定的破窗,感受着秋雨的阴凉,加下飘摇的落叶,他们的心逐渐变凉。
天行集团和江浙斧头帮要和谈,要签定不平等条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斧头帮众嘴里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的,就是十万人失眠。
昏暗的灯光下,无数的眸子中闪着寒光,更有些许的燥动,拼打十年,一朝被摧,天行集团固然可怕,但是,自己也不是缩头乌龟啊。
江浙斧头帮是损失许多精英,但是,江浙斧头帮真正的根本是这十万之众,天行集团就是再有能奈,能屠尽十万人吗。
很多江浙斧头帮的帮众都有这样的想法,也有很多江浙斧头众心中火气升腾,不停的磨着已经锋利的钢斧,一抹雪亮的利刃,一道冰冷的杀气,让他们埋藏中心中许久的杀气奔腾着咆哮着,甚至是呼啸而出。
天行不败,可以逆天,斧头帮不亡,足以欣慰。
与斧头帮同甘共辱十余载,到头来,竟然要落得个家破人亡,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
斧头帮众确实谁也不怕,他们也年轻过,也热血过,直到现在,当年扫平江浙的壮举还让他们津津乐道,如今,江浙之地要被天行集团这样一个外来户荡平,他们心有不甘。
这种不甘慢慢汇聚成巨大的怨气,心中弥漫之余已经弥漫而出,整个江浙可以说是怨气滔天。
夜,风雨中,一道道无助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如此无力,慢慢的,这种单薄的身影出现在大街小巷中,而且有愈聚愈多的倾向。
外面风雨交加,玉无霞的住处里也没有丝毫的温暖可言,肥海独自一人站在窗边抽烟。
玉无霞和水柔半躺在床上,直视着前方,久久无言。
“妈,真的是我错了吗?”玉无霞的声音中带着茫然之色,更有三分哀怨成份,如果属于正常情况,她现在应该某所大学里享受大学的幸福时光。
水柔依然一如既往的高贵,思考过后,道:“你没有错,只是太执拗而已,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值得你去珍惜,回头看看吧,江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