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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后回到沙发上坐下,拄额看着画面一帧一帧的播放过去。
欧少君?
她想,当时高离越看到这里时一定蹙眉了!
于是,她蹙眉,有些不悦的按了快进。是啊,按照高离越的性子,那必定是会快进的,他可真幼稚。
黎络愣住,笑,笑得眼角有了泪,笑得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原来,她那么了解高离越,小鹿说得不对,她是了解高离越的,只是,那些不属于她的他的过去,她没有去了解,因为她从来都知道,他的现在和将来,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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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
黎络笑了笑,似乎刚刚的一切都不是她在做,而是在她面前上演的一幕,高离越初次到她家的情景。
抹了一把脸,她转身进去洗漱,然后休息。
周一是一场硬仗,黎络一早就帮高妈妈打了黑豆浆,煎了两个饼子,然后自己啃了两口喝了一杯豆浆就提着公文包跑了。
周末小鹿有私事,所以她没和小鹿见上面,这才一早去小鹿的办公室,两个人再合计合计。
‘砰……’
黎络一脚踹开小鹿办公室的门,小鹿已经在伏案工作了,黎络惊讶:“你熬夜?”
“没,来得早了点。”小鹿笑了笑。
黎络点头,连忙坐下,将自己的文件拿出来和小鹿商量。两个人丝毫似乎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天才微亮。
黎络不时的说着,模仿着对方的语气和神态说话,小鹿表情自信,神色坦然,缓缓反击。黎络便越发有信心,学到最后,竟然面带微笑了起来。
“行了吗?”黎络兴奋的问。
小鹿点点头:“还成,不过临场有很多变化,待会儿你不管听到什么都要沉住气,毕竟,你是第一次上庭。”
“嗯!”黎络点头。
高离越被带上庭的时候,站着看到被告律师席上的黎络,整个人都怔住了。他想过黎络会支持他,相信他,却没想过她会站在律师席为他洗脱罪名。
黎络和小鹿听指令向法官敬礼,恭敬严肃,高离越也是弯腰敬礼,可惜他的目光都停留在黎络身上。
黎络生怕高离越情绪激动,赶忙转过头看他,对他点头微笑。高离越雀跃的心,就被她那样一个淡如水的眼神,和安抚性的微笑,安抚了。
他没有激动,没有挣扎着想过去同她说话,而是回了一个浅笑,然后坐下了。他看见黎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好像有点紧张。
他想,没关系,即便官司输了也不要紧。
或许,或许,很久以前到如今,他一直在乎的东西都变得荒诞愚蠢而可笑。曾经他怀疑她是否爱她,他没有安全感,他总是用自己的自我和霸道去禁锢她,为难她。
多么愚蠢!
她怎么会不爱,也许就是她爱得太小心翼翼,才会将爱藏得那么深。不然,为什么他现在看到她的眼里会写满了对他的信任和对他们美好未来的憧憬呢?
他确信与欧少君那段感情给了她打击,所以她有所顾及才会表现得懂事。他不在意那段感情给她留下了什么的影响,高离越想,当初是有多傻才会一味的想让她以他想要的姿态来跟他走完一生呢?
傻呀!
只要那个人是她,管她什么样,他都愿意与她执手到老的!
“被告,被告!”监控连着叫了两声。
检控是高离越原来的同事,同他关系并不怎么样,高离越后卿河到检察院,却比他先晋升,加之高离越在院里的人缘好,在外的女人缘好,卿河对高离越是有些嫉妒的。
高离越还没听到,只是痴痴的看着黎络,黎络听监控叫了两声,那语气还带了个人情绪在里面,她就有些不悦。抬起头去看高离越,那厮居然花痴的笑着看她,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在庭审吗?
“咳!”黎络虚咳,用眼神示意高离越,监控在叫他。
高离越缓缓回头,看着卿河:“你说什么?”
卿河不爽高离越明明落魄,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语气更恶劣了:“我说,以上罪状,你认否?”
“抱歉,我没听清,哪些罪状?”高离越缓缓的问着,心不在焉。
卿河气得发抖,可惜没办法,在法庭上,他一个检察官必须注意形象:“参与黑社会行动,洗……”
“呃,关于卿检察官说的所谓罪状,我都不认。”高离越打断他,笑着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没有做过,所以,以上罪名,我不认为成立。”
“法官大人!”小鹿站起来,对法官敬礼:“关于检方所说的所有罪名,在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与我当事人有关的情况下,我想,检方在陈述时,理应在前加上‘涉嫌’二字,否则,我有理由怀疑,检方是在故意引导陪审团误以为我当事人有罪。”
法官点头:“检方请注意措辞!”
“是!”卿河气得半死。
小鹿轻笑,然后坐下,黎络迅速的记录,然后将资料按顺序整理出来,一份一份的交给小鹿。
“检方,你继续。”
卿河点头,压了压心头的火气,继续:“高离越,本月十日,你通过英枭帮,也就是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团体,在境外活动,可有此事。”
“境外活动?”高离越嗤笑:“我只是……”
“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
“反对!”小鹿笑意涔涔的站起来:“法官大人,我当事人的话语权并不限于只能回答‘是’和‘不是’,检方有意误导我当事人。”
“反对有效,被告,你继续回答检方的问题。”
高离越点头,谦和有礼:“本月十日,我的确因为私人的原因请一位朋友帮忙寻找境外的另一位朋友的下落,至于所谓英枭帮,我并不知晓。”
“你撒谎!”卿河激动的反驳高离越:“法官大人,被告在此之前也是一名检察官,且身居要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英枭帮,所以,他在撒谎。”
“反对!”小鹿再次站起来反驳:“法官大人,检方这是在混淆视听,企图坏我当事人诚信坦白的形象,我当事人所说并不知晓,并不是指他不知晓这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帮派,而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找朋友帮忙与这个帮派有何干系。”
“反对有效,请检方控制情绪,注意逻辑关系。”法官蹙眉,就没见过这么蠢的检察官!
卿河虽然气急,却也是冷笑,继续:“高离越,你找谁帮你在境外找人呢?”
“朋友。”
“哪个朋友?”
“任旭!”
“法官大人,据我所知,这个叫任旭的人正是英枭帮的成员……”卿河故意停顿,等待小鹿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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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释放
出乎意料的是,小鹿只是在和黎络小声的议论,并没有理会他,他以为小鹿是分神了没有听到,于是又说了一遍。
“检方,我听见了,不用重复!”法官又一次蹙眉!
法官的不耐烦,惹得庭下一片笑声,卿河有些讪讪,继续:“咳,作为任旭的好朋友,高离越肯定是知晓这件事的,作为检察官,高离越不但知情不报,还利用任旭的关系帮忙找人,高离越此举已经说明他本身也和这个帮派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
“反对!”小鹿笑着站起来:“我想请问检控官,你的老婆是否藏私房钱!”
卿河蹙眉:“反对,辩方律师的提问与本案无关!”
“法官大人,我会证明我的提问与本案有关。”小鹿谦和有礼的对法官笑。
“反对无效,辩方律师,你继续。”
小鹿再次对准卿河:“请检控官回答我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相信她没有!”卿河一再压制住自己的火气。
小鹿就笑着对法官说:“法官大人,就如同检控官与其妻子即便是夫妻关系他也并不确定他的妻子是否藏有私房钱,而且他选择通过感性相信妻子并没有藏私房钱,那么,检控官的妻子真的就没有藏私房钱了吗?”
“哈哈……”底下又是一片笑声。
小鹿摊开手:“我们当然不知道,所以,同样的道理,我当事人就算与任旭是朋友关系,也并不能确定任旭是否参与英枭帮的活动,作为朋友的角度来讲,我当事人以检察官的身份,选择了利用感性,相信他的朋友并没有做危害社会的事,所以,检方所说我当事人知道任旭是黑社会成员一说,不成立!”
“被告律师反对有效!”法官听得点头,卿河的推理的确有些牵强。
小鹿坐下,黎络不停的写着什么,然后不断和小鹿交换资料,忙得都无暇顾及场上的高离越。而高离越,在没有人问到他问题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黎络身上,他浅浅的笑着,表情十分温柔。
“法官大人,我手上是一份高离越的工资单和他银行出账单的对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