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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现在倒成女强人了。”章露感叹。
下车后,俩人刚走到商场门口,就见一群外国人前面背着中国婴儿。
“现在的老外可真好玩,自己不生小孩,专到咱们这收养。”
杨辛想到那个被母亲送到派出所的婴儿,现在应该在福利院,不知是否也被别人收养了。
“章露,礼拜天陪我去趟福利院。”她挽住章露的胳膊。
“干吗?”
“听说福利院的小孩吃穿都好差,我想买些衣服,鞋子送过去。你开车来接我。”
“你倒挺会使唤人的。行啊,妞妞我让保姆管着,也出去放放风。”
俩人直奔五楼童装部,章露一口气给小女儿买了三件裙子,两套短袖,又给大女儿也买了两件裙子,才罢手。杨辛也没空手,她给贝贝也买了两套短袖,一双鞋子。
俩人手上拎得满满的,正准备下楼,就看见电梯那头,有一对夫妻抱着一名约莫一岁多的男童擦肩而过。
男的抱着儿子,女的手里背着挎包,好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章露嗤了一声,“没想到他还过得蛮好,老天怎么不长眼呢?”
杨辛扶着电梯的扶手,摇头,“算了,我也结婚了。再说上次贝贝出事,他事后也送了钱来,虽说后来还给他了,可那数字不小,他能拿出来也说明心里还是有儿子的。至于我,和他也就是路人了,大家彼此没有瓜葛是最好的。”
“杨辛,你的观点我不同意。他背叛你在先,就算你现在结婚了,也不能抹掉他背叛的事实。至于儿子,那本来就是他的骨血,他付点钱那是天经地义的。别跟我说,什么有的男人连小孩的赡养费都不付,那不是人,那是禽兽,良心被狗吃了。你就是心太善了,这样的人也能原谅。”
杨辛笑笑,不打算争辩了。
“别笑,我上次不是还听说他减少了给贝贝的赡养费吗?”
“减少了一半,反正我现在能赚了,就当是一人出一半好了。”
“你相信吗?过段时间,他再减少,你怎么办?人家看你好说话,保不准以后就这么办了。”
杨辛很认真地说:“他要真这么办,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想他不至于那么做的。““你就看吧!”
走到四楼男装部,杨辛到一家知名的品牌店,挑了件烟灰色条纹衬衫,看到标签四位数的价格,她眉头都没皱就买了一件。
“怎么向你们家梁大人示爱啊?”
“什么示爱。结婚一年多,净是他买东西给我,也得礼尚往来才好呀。”
“你就嘴硬,我看你快被他俘虏了。”章露捶一下她的肩膀。
回到家,杨辛将衣服放在他的衣柜里的抽屉里,等他打开的时候就能看到了。说实在的,她还不习惯送礼物给男人。以前和刘治江一起的时候,都是俩人一起去买的,也没有单独送过。
晚饭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和朋友晚上有聚会,就不回来吃了。
杨辛心里有些奇怪,结婚后,朋友的邀约,他是能推就推,很少去的。就算推不开的,大多都会带她去。像这样,不交代缘由的,还是第一次。
回到房间,杨辛打开电视,看了一阵子综艺节目,在播放前几年春晚的小品,本山大叔的小品就是逗,她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节目结束,她看下手表,都十点多了。
杨辛起身,看到床头柜上的包,才想起前几天的避孕药还在里面,没有丢掉。拉开拉链,里外夹层都找了,就是没看到。
她想了半天,也许是自己扔了,反正她这人一向忘性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正文 旧情
梁之郴自从中午回到办公室就心情低落,他当时只想给杨辛一个坦白的机会,只要她说清楚了,就算她近几年都不打算要孩子,他也不会责怪她。在他心里,她是最重要的,因为她,才会想要一个俩人的孩子。
可是,她神情自若,她竟然敢说她想早点要。她竟然会撒谎。
开会的时候,他坐在书记的身边,直到轮到他发言,才勉强收回了心神。再如何,也不能将情绪带到工作中。众人面前的他,依旧冷静睿智,颇有大将之风。
只是会议结束后,掩不住的疲倦心烦就如潮水般涌来。
下班的时候,接到王峻的电话,说是有位故人来访,约他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
往常的他多半会拒绝,可今天他的确想去放松放松。
来到约定的包间,王峻起身招呼他,一名女子背对他,身影单薄,似曾相识。
走到跟前,女子蓦然起身,转身看着他。
“瑶瑶,你怎么来了?”梁之郴话里掩不住地惊讶。
“不欢迎?”她浅浅一笑。
梁之郴也笑。俩人分手近七年,之后也曾断断续续有些联系,直到前几年她找了男友,俩人才断了联系。
侍者端来酒,跪在茶几上,将酒斟好。王峻放了一张百元钞到她的托盘。
等侍者走后,吴瑶端起酒杯,“之郴,好久没见,我敬你一杯。”
梁之郴端起酒杯,一饮而净。
“瑶瑶,你眼里就只看得到之郴,我可成隐形人了。”王峻玩笑道。
吴瑶给自己斟满,再度举起,“王峻,我也敬你,谢谢你的帮忙。”
“那我不客气了。”汪峻也喝光了。
梁之郴目光微动,“瑶瑶,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都过去了。”吴瑶苦笑。
“还不是所遇非人。她找了个男人,都谈了几年,本打算结婚。结果男的提出买房,可他没钱,就让瑶瑶付首付,男的有公积金,为了方便贷款,名字就加了他的。后来,男的要分手,房子不还,钱也不还。”汪峻赶紧说明。
梁之郴的眉头紧锁,“解决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吃了不该吃的,肯定要吐出来。他单位的领导正好和我们一个大学的,有这层关系,他敢不还,除非不想干了。就算他不想干,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梁之郴点头,看着吴瑶,她和他同年,可能过得不如意的缘故,眼角已有细纹。当年分手,也算是造化弄人,说不清谁对谁错。只是渐渐的,感觉她不是心中的那个人而已。或许,她也有同感,不然不会他一提出,就爽快地答应。
只是现在听到她过得并不好,心里还是不安的。
“之郴,我没什么,总比结了婚再离了好。”她再度浅笑,嘴角边的酒窝更加深了。
梁之郴恍神,似乎面前坐的是另一个人,对着他嗔笑。
王峻嘿嘿笑,“你们聊,我有点事先走了。”
待他走后,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你现在在哪儿就职?”
“我所在的公司在临江设了子公司,我在这负责营销。”
梁之郴点头,“以后帮得上的,跟我打个电话就好了。”
吴瑶低头看着酒杯的液体,“听说你结婚了,也没请老同学喝杯酒。”
“事出有因,都没请。以后再补。”梁之郴半躺在沙发上。
吴瑶起身走到音箱旁,按下按钮,里面缓缓流淌出一首熟悉的舞曲。她走到梁之郴身旁,屈膝,伸出手,“梁市长,能请你跳个舞吗?”
动作表情都和若干年前一模一样,在学校舞会上,她也是请他跳了支舞,从此俩人有了交集。
梁之郴失笑,倒真是起身,他牵着她的手,身体保持一臂之遥,随着舞曲缓缓而舞。'。电子书:。电子书'
吴瑶笑,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抚媚,“之郴,你是怕你家那位查岗还是怎么着,有你这么跳舞的吗?”
他有些失神,那笑容很熟悉,身体不由拉近,只是窜进鼻子的那股陌生的香气提醒他,此人非彼人。
不着痕迹地他又将距离拉开。
吴瑶再度笑,只是笑容在灯光的反射下有些凄迷。
舞曲终了,梁之郴松开手,“瑶瑶,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你知道我住在哪?”吴瑶眼睛盯着他。
“你带路。”
坐在车上,吴瑶的话特别多,“之郴,我还记得毕业那年,你没有留在北京,而是在临江市做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梁之郴也想起那年,她提着旅行箱来看他,就在那一次,他提出了分手。
心下歉疚,没有作声。
在一条熟悉的小巷前,吴瑶示意停车。
“你住这里?”梁之郴手放在方向盘,目光明暗未定。
“我就住在五栋二单元201,有时间来玩。”吴瑶毫不躲避地看着他。
梁之郴若无其事地说:“不过我怕是没时间,除非带我家那位一起来。人结婚了,就有牵绊了。”
“你就非得在我面前秀你过得有多好吗?”吴瑶语带哽咽地跑下车。
车子急速调头而走。
梁之郴当然知道这套房子,那是他刚来临江租住的房子,后来单位分了房就搬走了。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