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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错。”淡淡的一句话,既像是问话,更像是肯定。
“很好。每天吃的饱,穿得暖,外加还有美男相伴,怎么会不好?”
梁之郴原本淡淡的笑意愈发深了,“今天人漂亮,连口才也变好了。”
漂亮,今天第二次听到它,也是几年来第二次听到,杨辛不知道自己最近交了什么好运,还是人品大爆发,曾一度绝缘的词又再度用在她的身上。
“不客气,我可照单全收了。”她眼里有忍不住的得意。
梁之郴心胸蓦然就涌上说不出的冲动,想对着她那双眼眸,狠狠地亲一口。
只是,不能,他不由深吸口气。
到了近郊的一家俱乐部,梁之郴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带着她进去。一路上,但凡服务人员都对他点头哈腰的,异常尊敬。
杨辛想,大家是认出了他的身份,还是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不管哪种原因,结果都是一样的。
刚走进大包间,说它大,是因为它不能说是房间,应该用套间来形容才准备。总共有三个房间,最大的类似客厅,正中央有大型的投影电视,旁边则摆放了几组沙发,一伙男男女女正围坐在那闲聊。旁边还站着几个侍者,在那端茶倒水的。
见梁之郴进来,大家纷纷起立,有的快些,有的慢些,响声哗啦啦一片,那场面倒是蔚为壮观。
“大哥,你来了。”一名三十岁左右,模样很是俊俏的男子走上前,他的俊里夹杂一丝阴柔,和梁之郴的刚阳味截然不同。
“王峻,你小子。”梁之郴一向冷峻的脸就像是春回大地,变得温煦了。
“梁大哥。”旁边又有几个年龄相仿的人在招呼。
杨辛算是明白了,今天的聚会大抵是好友聚会,和上次的应酬不同。
果不其然,一名架着金丝眼镜的男子倒了两杯红酒,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大哥,说了八点庆祝的,你足足晚了半个小时,该罚。”
身旁穿着红色紧身小礼服的年轻女子也附和,“梁市长,肯定是有美在怀,忘记时间了。”
“一起罚。”四周的几名男女一起起哄。
梁之郴笑着看着酒杯,“怎么倒两杯了?”
“这叫连坐,家属也得同甘共苦不是。”有人玩笑道。
“今天大家为我庆祝,怎么罚我都应该,至于女士,就免了。”梁之郴的声音很平和,可自有一股威严。
“好了,听大哥的,就他喝一杯好了。”王峻赶紧圆场。
梁之郴举着喝光的酒杯,杯口朝下,示意给大家看。
“不愧是大哥,就是爽快。”眼镜男称赞。
“这算什么?”王峻独自抿口酒,“我记得去年冬天,和大哥去吃狗肉,我们三个人叫了四瓶茅台,最后离开的时候,楞是一滴没剩。”
他身旁坐着位年轻娇俏的女子,气质出众,气场很是强大,“你又喝白酒了,还喝那么多,不想活了是吧?”
“那不是去年的事,今年我可一滴没沾。”王峻陪着笑脸。
女子沉下脸,扭头望着别处。
“小妹,别气了,都是我不对。下次再这样,随你怎么罚,只是不要气了。你一气,我心里就发慌。”王峻也不管旁边多少人,就在那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
女子依旧不理。
“珠珠,别闹了,也不看什么场合。”梁之郴皱着眉,“要管教,回家管去。”
那名叫珠珠的女子,脸色缓缓,“今天看大哥的面子,下次再犯,你明白的。”
“我明白,我明白。”王峻总是是缓过气了。
没过多久,这群人就自动分成了两边,男子占据一组沙发喝酒,女子占据另一组沙发饮茶。
红衣女子拉住杨辛的手,“瞧这小手,白白——嫩嫩的。”
杨辛笑,“白我承认,嫩就不敢当了。”
的确,她的手常年要做事,有时进货时,经常还要提些重物回来,手心生了层薄薄的茧,哪有半分嫩可言。
一旁的珠珠也插话,“大哥怎么回事?也不怜香惜玉,要知道女人的手可金贵着。姐姐,你别心软,该指使他的时候就得指使,咱们女人动动嘴皮就好,别什么事都上前。”
对面正在聊天的梁之郴像是长了顺风耳,“珠珠,又说我坏话了,看来王峻可把你惯坏了。”
听到他发话,珠珠吐舌头做个怪相,不敢再说了。
心里奇怪,两组沙发隔了四五米,包间还放着音乐,他们也在闲聊,嘈杂声还蛮大的,偏他怎么就听到了?难怪王峻以前说,。电子书大哥是个神人,的确很神。
男人们闲聊阵,有人提议,“玩牌吧,好久没玩,手都发痒了。”
大家都附和,正准备进里面的小间。
此时,王峻的手机响了,他交谈了几句,挂了电话。
“大哥,远东公司的汪董也在这,他想过来和你打个招呼。”
“就打招呼那么简单?”
“什么也瞒不过你,他们公司以前不是做贸易的,现在也投了部分资金搞地产。前段时间,他们拍了块地,可不知什么原因被卡住了,政府不让开发了。”
“你可真会给我惹事,他和你什么关系?”
“就他儿子和我是大学同学,还是同寝室的,找上门,总得念点同学情谊。”王峻讪讪地说。
“行了,叫他进来。”
没几分钟,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三个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名老者,约莫六十岁,一看就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人,那双眼睛很锋利。后面跟着一男一女。电子书。,赫然是刘治江和汪霞。
梁之郴见后,眉头都没皱,倒还意外地笑容可掬。
“梁市长,久仰久仰。”老头上前,伸出手,身子则是一百三十五度倾斜。
“汪董是吧,听王峻提起,咱们临江市第一代的民营企业家,很是让人佩服啊!”
“梁市长,折杀我了,愧不敢当。”
身后的刘治江见是他,脸色都变白,不由地往后退一步。
“王董,请问这两位是?”
“不成器的小女和女婿,以后还请市长多加关照。”
“我怎么看得这么面熟呢?”梁之郴做思索状。
然后,他朝那头看热闹许久的杨辛招手,“辛辛,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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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辛从容地走到他身旁,笑着说:“之郴,什么事?”
梁之郴略低头,带点亲昵地说:“辛辛,这两位朋友很面善,你应该认识吧!”
杨辛很是认真地看了一番,“的确,这位先生酷似我一位朋友的前夫。”
汪董打着哈哈,“那说明大家很有缘啊!”
“可惜,那位男子为了小三抛妻弃子。他和妻子从小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的感情,结婚五年,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人人都以为他们会相伴到老。可再深的感情也敌不过世俗的诱惑,他还是离开妻子了。”杨辛事不关己般,仿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刘治江的脸色是变了又变,脸上一会白,一会红,一会灰,简直就成了调色板。
汪霞也是气得直咬牙,只是碍于梁之郴和父亲在场,不敢发作。
汪董是多年的老江湖,当下就听出了杨辛含沙射影之意。刘治江曾经结过婚的事,他当然清楚,只是碍不过女儿的泪水,加上也比较欣赏刘治江的才华,因此就默认了他们的事。
“梁市长,你这位朋友说话很感性,看得出是位温柔贤淑的女子。”汪董试图转移话题。
杨辛嘴角挂着讥笑,“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奖我,真有些受宠若惊了。”
梁之郴笑着看她,“汪董,莫见怪,我女朋友脸皮薄。”
汪董哪里敢见怪,忙说:“真性情,难得难得啊!”
身旁有人见氛围不对,“大哥,说好了打牌的,还玩不玩呀?”
汪董见人多,有些话也不好说,忙告辞。
梁之郴也不挽留,只是对他说了句,“汪董,你的为人我早有所闻,难得的忠肝义胆。只是,下一辈可得管管好,别出了什么差错,坏了大事。”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看刘治江。
汪董忙点头称是,离开的时候,狠狠瞪了眼刘治江。
待三人走后,梁之郴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极浓,“辛辛,干得好!”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夸奖,这是头一遭,杨辛脸上的温度蹭蹭升高,眼睛瞟下他,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梁之郴的心胸为之一荡,如果周围没有人,他会马上不管不顾地狠狠地亲那个搅乱他身心的女人,最终还是收回视线,轻咳下,“走,打牌去。”
王峻见此幕,大为讶异,身心如铁,刀枪不入的人,也有丢盔卸甲的一天,而且是输的如此彻底。难怪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古往今来,没有例外,连他曾经以为的例外,也变成同类了。如果,那些京城的发小知道了,会引起多大的震撼!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