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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怎么想,才是最重要的,别人都不是当事人,没立场说,说了也不一定准。”杨辛把皮球扔回去了。
何畅两眼发亮,内有柔情似水,“他这人话不多,可说起来就到点子上了。年纪比我大三岁,可办事很沉稳。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可看起来就踏实。他医术高,可从来不接病人的红包,医德更好。”
那还是人吗?神仙未必有这么好。
杨辛摸摸她的脑勺,“自己认准了就好,他的确不错。”
“那你会祝福我们吗?”
“当然会。”杨辛哑笑,觉得她问的很突兀。
闲聊一会,杨辛正打算收拾东西回家,手机此时又响起了。
“妈,你怎么打电话给我?我正打算回家。”
“别回家,我也没煮你的饭。”
杨辛愣住,又是什么状况啊?
“是这样,隔壁王大姐的侄子,上次和你提起的,正好出差回来了。”
“哦。”杨辛大感不妙。
“你呢,六点半去新亚茶餐厅,人家在那定好位置了。你记得去,他手机是13xxxxxxx,去了打电话就成了。”
杨辛挂掉手机,本已清醒的脑袋开始再度发晕了。
正文 生产
杨辛临出门的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故意穿破烂一点,或者是到了那,装疯卖傻一番,好人敌人知难而退。
不过也就想想而已,真要她做,打死她也拉不下脸面。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照过镜子,精神不错,为了上街,还特意穿了套上星期才买的黑白格子套裙,衣服倒不是很时髦,可关键是上衣领子开的低,都快看得到□了。
心里暗自唾骂自己,臭什么美呀!这下好了,万一被那人看上了,有的烦了。
她懒心懒意地打车去了李秀芬指定的地方。
进了茶餐厅,拨了手机,见靠窗角落有位男子正在接电话,忙挂掉手机,走到他跟前。
男子见她上前,也不起身,只是懒懒地说声,“坐吧!”
杨辛打量他,也不过三十出头,模样还不错,却给人种坏胚子的感觉。据说,他是做商品期货的,家境挺殷实,算是有钱人。
看样子,俩人的心思差不多,对彼此都没想法。
男子拿菜单递给她,“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吃完饭,就各做各事去。”
杨辛心里堵得慌,怕她纠缠,什么眼力?
“可惜我只有半小时时间。吃完饭,各回各家。”
男子发出闷闷的笑声,“有意思。”
杨辛没再理他,赶紧点了菜,都打车来的,怎么也得吃回去,浪费她时间还有金钱,这亏本的买卖可不能做。
这家店看起来不是很起眼,可做出来的菜,倒是色香味俱全。她心想,看不出,还挺会挑地方的。
每盘菜上来,杨辛也不谦让,更别谈什么淑女形象,动作是既快又准,吃起来来,也是不管不顾,一点斯文的样子也没有。
男子看上去清瘦,可胃口不小,吃东西也是又快又多,不过形象倒还不错,没有不雅的举止。
俩人都是务实派,四个盘子一会全部底朝天了。
吃完饭,男子结好帐,杨辛正打算起身告辞。
“你好,我叫步铮,很高兴认识你。”男子突然就正儿八经地做自我介绍了。
杨辛刚想撒腿跑,被他的举止吓一跳,人都是刚认识时介绍的,哪有像他这样,饭都吃好了,突然就自我介绍了。
不过,她也算是社会上历练的人,马上笑眯眯地说:“你好,我叫杨辛。”
男子再度发笑,不过声音还不小,“有意思。”
不过走的时候,倒是各回各处,步铮也没有提出要送她回家。
回到家,李秀芬是前所未有的热情。先从厨房端出一碗银耳莲子汤递给她:“快吃,还是热的。”
杨辛刚吃饱,哪吃得下,自己又把汤倒回了锅里。
等她出来,李秀芬招呼她坐下,“累了吧,喝口水。”杯子又递到了她面前。
杨辛接过,刚喝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
李秀芬的话就赶上来了,“怎么样,小伙人不错吧!”那语气哪里是询问,分明就是肯定。
“您大概比我清楚。”杨辛也不回答。
“那是。他姑姑跟我说了,小步以前在银行工作的,后来应聘去了期货公司工作,很受老总的赏识。后来自己还炒期货,听说赚了大钱。车啊,房啊,都有。”
“他这么好的条件,那得多少姑娘排队,干吗相亲?而且还找个二婚的相亲,您不觉得奇怪吗?”
“他姑姑说了,外面的小姑娘都是看上他的钱,不可靠。他想找个踏实稳重,会过日子的。”
杨辛点头,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母亲已经被别人灌了迷魂汤了。
她回到房间,贝贝正坐在床上玩手枪。
最近忙,很少跟儿子交流,今晚逮到空,杨辛想是该好好关心关心他了。
她摸摸他的脑袋,亲昵地喊了声,“贝贝,今天在幼儿园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要告诉妈妈?”
贝贝低着头,也不回答。
“怎么了,宝贝,今天心情不大好啊!”
贝贝依旧不抬头。
杨辛蹲在地上,刚抬头看儿子,心里就揪成一团,“贝贝,你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摔跤了。”贝贝还在摆弄手枪。
杨辛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告诉妈妈实话,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女人家问那么多干嘛?”贝贝语气成熟的吓了她一大跳。
在杨辛的眼里,贝贝昨天还是个躲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宝贝,可今天宛然就成了小大人,连语气都生分许多。
心里真的很难过。原来这就是自己挂在心头,最最珍贵的儿子。才三岁多,就开始跟自己打埋伏了。她生养小孩,要的不是以后的回报,而是当时的那份贴心,还有那份相濡以沫的亲情。
难道这样也要求高了吗?
杨辛的鼻子酸酸的,“贝贝,你也大了,不需要妈妈了。”话里话外都透着委屈和伤心。
“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你告诉妈妈,妈妈保证不骂你。”她眼里有殷殷的期盼。
“那臭不要脸的戈戈,竟然说我爸爸养小三,抛弃了我。”
杨辛无言。
“我就说他骗人,他说他妈妈说的,我才不信,就不准他说。结果他仗着个子高,打我。我才不怕,就扑向他,结果就这样了。妈妈,我好勇敢哦!”贝贝的神情是骄傲的。
杨辛紧搂住儿子,“那你开始怎么不说?”
“说了你就瞎担心,我不想看你担心的样子,丑死了。”贝贝做个嫌弃的表情。
这就是她的儿子,她没有白养。
“乖贝贝,以后不要跟别人打架。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要是出血就麻烦了,去医院,燕大夫可是要骂人的。”
“好了,知道了,女人真啰嗦。”贝贝继续玩枪。
晚上睡觉的时候,杨辛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自离婚后,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赚钱,养活一大家人。
可现在听到儿子在幼儿园的遭遇,心里愁肠万转。会不会她的想法过于自私呢?儿子这么小,自己一个人带着他,家里没个男人总是不方便的。在小孩的成长过程中,父爱是无可替代的。
上次刘治江说带他出去玩,也就仅此一次而已,这么久,又悄无声息了。
自己没有男人照样可以过活,可儿子没有父爱,那得是人生多大的遗憾啊!
可世上哪有那么一个好男人,既看得上她,又能善待儿子。离婚一年了,接触的男人是不少,可合适的,还就真没有。
燕杰是好,可家里反对,再说现在他和畅畅在一起,那就更没可能了。至于梁之郴,那是天上的飞龙,岂是她可以招惹的。就算俩人有过身体上最亲密的接触,也代表不了什么。
带着愁绪万千,杨辛许久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刚到店里,突然就接到章露的电话,说是肚子痛,可能要生了,孙斌人在外地,现在正往回赶。
杨辛不等她说完,就打车去她家,幸好保姆在家。章露正躺在沙发上,手按在肚子上,嘴里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章露,咱们快走,别等羊水破了就麻烦了。”杨辛坐在沙发上,搀扶她坐起。
“你说我可够倒霉的,这节骨眼,我妈又去我哥家去了,没几天是不会回来的,孙斌他爸妈又下乡看老人去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按预产期,你提早了将近一个月了。”杨辛扶着她下楼梯,边和她说话。
“是啊,都说早产儿难带。”
“现在社会进步,别说早产一个月,就是两三个月,人家照样养的好好的。”
“听你一说,我心就安定多了。”
章露一去产科检查后,就被开了住院单,说是快生了,就这一两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