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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菜的时候,是老板娘亲自拿的菜单。
王清华开玩笑道:“劳烦老板娘亲自为我们点菜,真是受宠若惊啊。”
老板娘很不然地笑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就又看尉主任。
尉主任也很不自然的笑着道:“你点你的菜,你看我干嘛?”
老板娘冷笑一声道:“吆——尉主任说哪儿的话,我哪儿敢看你尉主任啊。”声音拉的老长,说完翻了一下白眼。眼睛又盯上了妮子。
尉主任站起来,把老板娘拉到外面,嘀咕了一阵,一脸不好意思的进来了。进来说:“你们不要理她,那是个疯婆娘。”
王清华说:“我们可没说什么啊,难道是尉主任心里有鬼?”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尉主任只好赔笑,说王部长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跟那种女人有什么关系。简直是明白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饭局上有说有笑,尉主任不时讲两个小段子,活跃气氛。
尉主任说:“他们老家有一个人,过年的时候在市里的街上买墙壁画。和他一起卖画的还有一个女人。他的生意老做不过那女人的生意。老乡就有些纳闷了,就去看那女人到底买的什么画。”
“他到跟前一看,原来那女人卖的画全画的是蝴蝶。他就问那女人在哪儿进的货。他给那女人说了一大堆好话,那女人死活不说。老乡就急了,心想: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跟踪你啊?看你在哪儿进画,我也在哪儿进不就完了。”
“下午他早早就收了摊,专等那女人。天黑了,那女人收摊回家。老乡就跟上了。那女人走到哪儿,老乡就跟到哪儿。跟着跟着,那女人就回家了。老乡好奇,就爬在人家门缝往屋里里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了。那女人正在家里自己画画呢。”
“只见那女人把颜料盆盆往地上一摆,把裤子一脱,屁股在颜料盆盆里一蘸,再在宣纸上一蹲一扭,一只蝴蝶就成了。那蝴蝶画的好啊,翩翩起舞。老乡看迷了,心想,这个谁不会啊。”
“老乡回家后,也照葫芦画瓢,把宣纸摊好,把颜料摆好,把裤子一脱,往颜料盆盆一蘸,再在宣纸上一蹲一扭。可回头一看,心里就纳闷了,心说,人家画的是蝴蝶,我画的怎么是蜻蜓呢?”
说完不管别人笑不笑,自己先笑了起来。
妮子在旁边还问:“那女人画的是蝴蝶,你那老乡为啥画的蜻蜓呢?”
老尉喝了点酒,有些醉意了,早把自己刚才说的妮子是他亲戚的画忘了,说:“我那老乡要是也画出蝴蝶,你不就没有生意了吗?”
把王清华和大刘笑的几乎岔气。
饭吃到中途,大胸老板又来了,说要给赠送两个菜。
王清华问:“赠送什么菜?”
老板娘脸一下红了,说:“店里也没有什么好菜,正好今天还剩根牛鞭,刚才吩咐厨房给做了,想让你们几个尝尝。”
王清华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用眼睛看了一下尉主任。
尉主任脸上红红的,说:“好好的吃什么牛鞭,不要。”
大雄老板就不高兴了,说:“又不是给你吃到的,你插哪门子嘴?”
王清华急忙打圆场道:“放着吧。我正好没有吃过,就尝尝吧。”其实王清华不想吃那东西,嫌脏。
大刘不管,大刘夹了一筷子放在嘴里搅了嚼,说:“味道还可以,就是有点没洗干净,有点馊味。”
妮子看了王清华一眼说:“你也吃一口吧。”
王清华急忙推开说:“我不吃,我不吃。”手就挡在了妮子跟前。
大刘说:“你不吃我吃。”又从妮子的筷子上把一大块夹走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给尉主任使眼色。尉主任假装没看见。老板娘使了几次眼色,尉主任一直无动于衷,老板娘就急了说:“尉主任,你出来一下。”
尉主任说:“什么事?”
老板娘说:“你老娘叫你呢?”
大家又笑了。尉主任只好出去。
尉主任再回来时,脸上印了一个大红纯音,只不过尉主任自己没有看见。估计也是老板娘故意想出尉主任的丑。
正吃着饭,王清华电话突然响了,是兰镇长。
“有事吗?”王清华懒懒道。
“还生气呢?”兰镇长娇声道。
“生什么气啊?”王清华故意问。
“不生气了就好。”兰镇长很会顺坡下驴。
“有事?”王清华问的更简单了。
“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吗?”兰镇长说话的声音很怪,有一种羞羞的味道。
兰镇长就算再泼辣也是个女人,这种问法虽然已经算隐晦了,还是难免有些难为情。
“有事?”王清华明知故问。
“再不好好说话我挂了。”兰镇长生气了。
“好吧,再见!”王清华故意道。
话音刚落,话筒里兰镇长“唉”的一声早传了过来。
“还没挂呢?”王清华道。
“再欺负我,真不理你了。”兰镇长这次估计是真生气了。
“那就挂了吧。”王清华不给兰镇长留丝毫的面子,说完,马上挂断。
王清华不是和兰镇长生气,也没有必要和兰镇长生气。他是想治治,兰镇长不
第四十章 妮子
十月的阳光有点褪色青春的味道,多少显出几分苍白,光线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偶尔挂过一阵风,也是凉飕飕的,有种穿肉进骨的感觉。其实还没有到了那个份上,只是人的心理需要。十月末了,阴历也都九月了。感觉总该是立冬了吧。立冬了,就该有刺骨的寒风。然而寒风实在还太早呢。大自然总会显现出假象,迷惑人,逗弄人。
饭吃的不是很热闹,但很有情趣,喝了一点酒,喝的脑袋轻飘飘的,没有醉,只是轻飘飘的,也不会犯浑,基本算是尽兴了。
尉主任说:“刘科长来一趟不容易,就叫妮子陪陪吧。”
大刘不是科长,但大家习惯了叫领导的司机科长,何况还是市长的司机。
妮子本身风月场上的人儿,不计较这些,不过今天好像有了心仪的男人,就有推脱之词,说:“刘科长本分,恐怕看不上咱。”
大刘不解其意道:“那有什么看上看不上。”又埋头吃那一盘子牛鞭。
王清华说:“大刘别吃了,那玩意吃多了上火。”
大刘说:“我不怕上火。”吃的更欢了。放一条在嘴里,使劲嚼,嚼的嘴角都流出油腻。一边嚼一边说:“好吃!”
妮子就更反感了,说:“吃都没个吃相。”
尉主任借几分酒意,笑道:“你有吃相,一会把吃大刘的鞭。”
妮子不高兴了,说:“我吃大刘的鞭,你还给钱。你喝樊老板的泉水,还得给樊老板钱哩。”说完也不理尉主任,用眼睛直睨王清华。
樊老板应该就是大胸老板娘。
尉主任早看出来了,反唇相讥说:“你就别腻歪了,你没戏。还是把刘科长伺候好。回头我给你双分钱。”
王清华说:“镇上也没个地方,总不至于把妮子领导镇政府里吧。”
尉主任还没开口,妮子先说话了,说:“镇政府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去的都不爱去了。”说着斜视一眼尉主任。
尉主任说:“你别胡说,什么时候让你去过政府里?”
妮子瞪起眼睛还要说话,尉主任急忙制止道:“告诉你别胡说,你没听见啊。你怎么就管不住你那张破嘴呢。你再胡说八道,以后就不叫你了。”
妮子没敢再说镇政府的事,嘴也没闲着,接了尉主任的话茬说:“不找我找谁?找小红啊。小红长的亲,X大,X也大,就是要的钱多,你舍不得!”
王清华笑了笑说:“看不出来,妮子斯斯文文的,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妮子说:“干这行的,啥话不能说。”脸皮已经撕破了。女人脸皮撕破了比男人还要疯,什么话都敢说。
在坐下去那已经没有什么意思。王清华站起来说:“你们再坐一会,兰镇长找我有事,我先去了。”
兰镇长找王清华,王清华本来也不想去,只是找个借口。
尉主任心领神会,说:“你去吧,悠着点。”
王清华笑笑没有说什么。
王清华走了,妮子更放肆了,凑到大刘跟前,一只胳膊搭在大刘肩膀上问:“牛鞭就那那么好吃啊?”
大刘一边咀嚼,一边说:“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馊,像是没洗干净。”依然是刚才那句话。
妮子说:“牛鞭没洗干净,你一会可要把你的鞭洗干净些,要不然我吃着也是一股馊味。”
大刘说:“嗯。”
尉主任却说:“你吃的不就是那股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