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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省部级高官,因为贪污受贿七十万元,竟然被他咬住不放,最后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某省级市市长,因纵容家属参与房地产生意,为个人牟取私利一千四百余万元,被他一查到底,结果那位市长被判处死缓,家属也无一幸免。
而且,凡是罗荣天经手的案件无一例外,都是大案要案。即便刚开始不是大案要案,经罗荣天一查便查出许多问题,很快案情就会升级。所以,如果是罗荣天要来X市检查工作,谭明月就不得不精心准备一番,确保万无一失。
王大成沉默了一会道:“罗荣天委员这次到X市检查工作,无论检查哪一方面的工作,我们都应该全力配合,不能有丝毫的隐瞒懈怠。至于人家查哪方面的工作,我们不能随便猜测。但是,我想小王庄水库溃坝事件,你还是最好准备准备。毕竟死了那么多人。我们虽然已经结了案,但也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该有的第一手材料必须有,该有的人证、物证、口供等也必须有。而且要每一个都是真实可信的。不能有丝毫的弄虚作假行为。这种事情赵金明同志和韩舒静同志都是内行,你具体跟他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另外,你前端时间不是给我反应李高瞩同志对你的处理结果有意见吗。我一会也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以大局为重。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王大成委婉地将工作给谭明月安排了一下。当然王大成不会说的太明白。他感觉小王庄水库溃坝的处理存在问题,但作为省委书记,这种事情还是不便过多地插手去管的。因为一旦处置适当,就会把自己这个省委书记搅进去。
挂了王大成书记的电话,谭明月重新将电话递给还在一旁等候的黄秘书。原慕云这时早就下楼了。原慕云是个非常知趣的人,他知道什么事情自己该知道,什么事情自己不该知道。像刚才省委王书记和谭明月的这次通话的内容,自己是绝对不应该知道的。因为这样的谈话是政府的绝对秘密,一旦泄漏出去,自己又知道了,就难免变成怀疑对象,到时候就算是自己满脸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谭明月向黄秘书摆了摆手,示意黄秘书出去。黄秘书站在那里没有马上走,停留了几秒钟,问谭明月:“谭省长,需要我做什么吗?”
黄秘书跟着谭明月鞍前马后已经有两年时间了,工作很认真,也很积极,但就是一点,不懂得揣摩领导的心思。就是这一点让谭明月对这个秘书很烦。要不是黄秘书是自己刚进省委的时候,王大成给介绍的,自己早就把他给打发了。
谭明月只好道:“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黄秘书这次唯唯而退。
黄秘书刚出去,刘红就从卧室出来了。刘红出来后,发现谭明月的脸色不对,就没敢往谭明月跟前凑,远远地坐在沙发里问:“怎么了?”
谭明月看了刘红一眼,发现刘红依然是刚才的样子,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还露在那里,给人一种非常诱惑的感觉。刘红就是这个样子,一旦放开了,就放的让人感觉很放荡,不够检点。不过,在刘红的心里,早已将谭明月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既然是自己男人,那还有什么避讳的呢。
刘红见谭明月看自己,故意将本来平放的两条长长的腿摔了一下,翘起二郎腿。刘红本来衣服就穿的松散,这样一个动作之后,两条腿上的衣服一下子被刘红摔了下来,白深深的大腿呼啦一下就全露了出来。
看着刘红露出来的大腿,谭明月心里嘣地跳了一下,道:“罗荣天要下来查小王庄的案子。”
“罗荣天?”刘红心中也是一紧,“他怎么会亲自下来查小王庄的案子。小王庄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市里有人给上面反应吧。”
“会是谁呢?”刘红问道。
“还能是谁?”谭明月狠狠道。
“你说是……关?”刘红口中的关就是指关凤鸣,刚刚被谭明月停职的人大主任,原X市市委书记。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小王八蛋?”在刘红心里对王清华的恨,要远比关凤鸣的恨多的多。因为刘红的撤职跟王清华有着直接的关系。
“不可能,他一个毛孩子掀不起这么大的浪。再说了,即便是他给上面反应,上面也不会相信他的话。”谭明月显得很自信。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稳住这个关凤鸣再说。不要让他再捅什么娄子了。”
“稳住关凤鸣?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关凤鸣现在已经被你免官罢职了。他现在正不得将你马上从这个副省长的位置上鲁下来,他心里才痛快。你现在想稳住他,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刘红说着话,挑起凤眼看了谭明月一眼。谭明月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说实在话,这些年官场生涯,谭明月还没有遇到过这种难事。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自己一句话,就将很多难缠的事情瞬间摆平。而现在面对自己的老搭档,老对手,谭明月真有点束手无策了。
这些年挂在关凤鸣嘴边的就是原则这两个字。关凤鸣为官把原则看的比他的命都重要,他不会去贪污受贿,更不会贪图女色,就连住的房子也是政府照顾的房子。听说那房子还是满清时候建的。像这样的干部,几乎就是油盐不进了。如果他要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想要整你,你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想着想着,谭明月就显得有些烦躁了,重新点了一支烟,在客厅内开始来回徘徊。以前和关凤鸣搭班子的时候,谭明月总会拿关凤鸣的烟瘾开刷。那个时候关凤鸣的烟瘾大的惊人,一整天几乎是烟不离手。而现在时过境迁,自己的烟瘾越来越大了,关凤鸣却戒了烟。真是造化弄人。
刘红卧在沙发里,看着谭明月在客厅中来回徘徊了几圈,竟然咯咯笑了起来。谭明月的思维一下子被刘红的笑声打断了。谭明月停住脚步,看着刘红问道:“你笑什么?”谭明月因为心情烦躁,话也不是很好听。
刘红却丝毫不介意,胸有成竹道:“我看你是越来越糊涂了。”刘红说着将身体歪了一下,整个人爬在了沙发靠背上,和谭明月来了一个面对面。
“我怎么糊涂了?”谭明月不解其意,只好问道。
“你要想从关凤鸣身上找突破口当然不易了。但是关凤鸣他又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有老婆、孩子啊。你就不会从他们身上找点办法。前段时间,我听赵金明说,关凤鸣的儿子犯了事儿,进了局子里。好像是程越抓的。现在不知道放了没有?”
第一百六十九章 对决(16)
第一百六十九章 对决(16)
刘红这一句话提醒了谭明月。关凤鸣的儿子虽不能说是败家子,但也没有给关凤鸣争气。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关凤鸣托关系,找了一家企业让他去上班,干了三天就跑了回来,说活儿太累,太丢人,不去了。关凤鸣想教训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可老伴却在一旁死护,弄的关凤鸣也没有办法。
关凤鸣只好又托人给儿子找工作,可找来找去,儿子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是干脆不去。后来关凤鸣干脆不管了。儿子却说要在花园街开饭店,饭店还没挣到钱,就和别人发生了争执,被程越抓了个把柄,关了起来。审来审去,审不出个所以然。
刘红一说,谭明月马上想起,好像有一次赵金明给他说过这件事情。当时谭明月并没有做任何表态。谭明月不表态,一是因为谭明月和关凤鸣本来就有一些矛盾,表个态可能让两个人的关系闹的更僵;二是,因为这件事情没有一个确凿的证据能证明关凤鸣的儿子就有故意伤害罪。只是那位被打的人的一面之词。就是这一面之词,谭明月也怀疑是程越私下里做的鬼。所以关凤鸣的儿子至今还在看守所关着。
他关凤鸣就算是再狠,也不可能不管自己儿子的死活吧。想到这里,谭明月马上在刘红脸上亲了一口道:“还是你鬼点子多。要是让我想这种下作的办法,就算是把我的脑壳想破了也想不出来。”
刘红得了谭明月一个亲吻,脸上立马泛起了一丝红晕。当然这种红晕绝不会是害羞的红晕,刘红这个年龄已经没有害羞的必要了。谭明月刚亲完,刘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搂谭明月的脖子。谭明月急忙阻止道:“稍安勿躁,再等三分钟,三分钟之后,咱们再开始。我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谭明月说着,拿起客厅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