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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会儿,等等木狸吧。”
月临江不满地回道:“我有说过不等吗?”
木狸一听屁颠屁颠地拉着在发呆的巽离开,两人顺着山中山泉的叮咚流淌之声,顺势而下,在一片密林里发现了难得的果树,木狸高兴地拍手叫巽过来。
“巽,你会爬树吗?”
巽懒懒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狸猫精吗?还不会爬树?”
木狸指着他没好气地说道:“哼,亏你是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果然还只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哪里有我的魔王陛下温柔体贴!”
巽抱着双臂倚靠在树干上,道:“那你就去让魔王陛下帮你上树摘果子呀。”
“你……!”木狸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不理他,拿出狸猫爬树的本领,三两下就爬到了树上。
木狸仰头一看,树上的果子少得可怜,又不大,算了,只好将就了。木狸站在一根稍微粗壮的树枝上,踮着脚,高高地伸出手想要去摘在她头顶的那个看起来最大最红的果子。
她的手臂突然停在了半空,从这高出向远处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正朝这边走来,她心道不好,这才意识到这里是邛崃山,上次和她打斗的白云女子似乎就是在山中的某一洞府修行。
怎么办?还要不要采果子?可是如果不采的话,我很饿啊……好,不管了,就把上面那个大红的果子采了就打道回去。
想到这儿,木狸将脚尖高高垫起,一只手扶着旁边的枝桠,一只手伸手去摘。接近,很接近了。
咔嚓!
树枝在爽快的断裂声中落下。木狸也跟着倒栽了下来。
“啊!!巽!!快接住我!!”
但是,还是太晚了,当巽反应过来时,木狸已经屁股朝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她摸着自己被摔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叫唤着。
而白衣女子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加快脚步赶来。木狸见她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下了一大跳,连忙捂着屁股爬起来。
“是你?!你这只小偷狸猫精!”
木狸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指着白衣女子不满地反驳道:“谁是小偷啊?明明是你输给我的!”
白衣女子凤眼一斜,“你还敢颠倒是非黑白!”
木狸见对方来势汹汹,朝巽使了个眼神让他快走,哪知那家伙居然在发呆!!木狸在心中将巽刮了千万遍。
巽盯着白衣女子,眼神中平静的波澜开始掀起涟漪。
是祥云客栈外的那名白衣女子,她似乎并没有认出我。巽在心底笑笑。想来也是,当时的自己那么邋遢,现在穿得干干净净,不注意是认不出来吧,没想到,她跟这小狸猫精还有过节。
木狸见白衣女子的脚步步步朝她逼近,也顾不得屁股的疼痛,溜身躲在巽的身后。这时久不见他们回来的月临江过来寻人,看到木狸和巽,冷言道:“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清远的音色让木狸心中大喜,总算有救了!她抛弃了刚才还拿来做挡箭牌的巽,一溜烟窜到月临江身后,探出机灵的脑袋,朝白衣女子吐着舌头。
月临江平视前方那个让木狸害怕的白衣女子,湛蓝的眼眸里倏地闪出一道寒光。
是祥云客栈外的那名女子。
她将视线移向在发呆的巽,道:“巽,过来,我们回去吧。”
白衣女子见她们转身要走,连忙出声喝道:“慢着,那只狸猫精你不许走!”
木狸的脚步忽地顿住,她用求救的眼神望向月临江,只见她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她打了个寒颤,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月临江冷冷地看着白衣女子道:“你有何事?”
白衣女子似乎也认出了月临江,道:“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不过不重要,你身后的那只狸猫精偷走了我的玉佩,只要她肯归还,这件事我便既往不咎。”
“切,既往不咎?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神仙没有一个是好人!上次你还想杀了我来着,我要是信了你的话,我就是天底下最笨的傻瓜!”木狸朝她做了个鬼脸,道。
月临江扭头看向木狸,问:“你偷了人家的东西?”
“我……”
月临江伸出手,示意木狸将东西交出,木狸犹豫地扭扭捏捏,心痛地说道:“呜呜~多好的一块玉佩,好舍不得!”
“快交出来,不要给我惹麻烦,不然这件事你就自己处理。”
“可是……我好舍不得。”
“不是你的东西,再不舍又有何用?你若喜欢玉佩,我让陛下再送你一块便是。”
“真的?”木狸眼中闪烁着惊喜。
“你先拿来,这件事我待会儿再同他说。”
木狸这才扭捏地从自己腰间的布袋里掏出了那块玉佩慢慢地放在月临江手中。月临江结果,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玉佩让那白衣女子紧追不舍。结果,她才将玉佩举起,脸色顿时丕变,湛蓝的眼眸里开始波澜壮阔,拿着玉佩的手也开始颤抖。
“这是!这是……”
第三章 第5节 钧天印(2)
在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后,月临江拽着玉佩,努力抑制着自己内心惊喜与激动,朝白衣女子问道:“你说这东西是属于你的?”
白衣女子见她眉目间的神色略显激动,倒也没有多管,只是平声答道:“此乃家师遗物,几个月前被这只狸猫精偷了去。”
月临江似乎并不在意玉佩是不是木狸偷的,紧紧地盯着白衣女子,道:“你师父的遗物?姑娘,恕我多嘴地问一句,你可知你师父是从何而得到这东西的?”
“这是家师私事,恕不能告知,但请姑娘将玉佩物归原主。”白衣女子有礼地朝月临江拱手道。
“物归原主?”月临江就如同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般,脸上挂着蔑视的表情,“姑娘可知这东西真正的原主是谁?我不想知道尊师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但我告诉你,它不是玉佩。”说罢,将那玉佩收进囊中,带着木狸和巽准备离去。
白衣女子先是对月临江的举动一愣,随即连忙追了上去,“慢着!姑娘这是何意!?”
月临江没有回头,大声道:“是你说的物归原主,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而已。”
白衣女子心中焦急,拔出来剑指着月临江的后背道:“姑娘举动如此无礼,那便恕我刀剑无情了!”
月临江嘴角绽出一抹冷笑,侧身一闪,剑就刺在了毫无防备的木狸背上。月临江连忙扶住她,朝白衣女子吼道:“你这个疯女人做什么?!”
“你才是疯女人!莫名其妙地跑出来拿走了我师父的遗物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我要替我九泉之下的师父讨个公道!”
月临江咬咬牙,暂时封住了木狸的经脉,止住了血液。她埋着头,手却紧紧握成拳。替你九泉下的师父讨回公道?那谁来替我死去的族人讨回公道?他们有什么错?要背上这么沉重的代价,要是有错,就只是错在救了你们这连群畜牲都不如的人类!
痛苦的回忆让月临江一时血气上涌,她从虚囊里抽出了落魂剑,蹭地一下就朝白衣女子攻来。白衣女子被月临江满脸的杀气吓了一跳,赶紧拿着自己的剑去招架,可是她哪里会是月临江的对手,何况是狂怒中的月临江。
“极光之牙!”月临江冷声高喝,只见周围立刻金光一片,照得人睁不开眼,而金光中,还有由光组成的利剑如狮子般朝白衣女子狂奔而来。
白衣女子由于金光耀眼,睁不开眼,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啸,而第六感告诉她,她的前方有一股她不可抗拒的力量奔涌而来。
遭了!已经来不及躲闪了。白衣女子在心中吃了一惊,空白的脑子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蓦地,金光骤然暗了下来,月临江感到自己的落魂剑被什么东西卡住。待到她定睛一看,自己的剑被一支灰白的笛子挡住,而笛子的那头,是那个银衣如镜的男子。她惊愕了好半天才道:“千珞……哥哥?”
“凝儿,你在做什么?”千珞轻声责怪。
月临江心中一顿,不由得苦笑出声。而白衣女子也是一惊,朝男子道:“公子,是你?你怎会在此?”
今天突发的情况太多了,遇见的人都跟自己或多或少有些联系,而看刚才的情形,这位银衣公子似乎也认识她们。
“千珞哥哥……为何会在此?”月临江收了剑,紧盯着千珞。
“珣告诉我他在这里感受到了仙器的气息,我特来探查一番。”千珞亦将笛子收入腰间。
月临江轻叹一声,“关于这里有仙器遗踪的事我待会儿再告知千珞哥哥,我现在要解决的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