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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号码,是香港本地的手机用户。
接通的时候,两边的人,谁都没有先出声。
直到秋逸走过一个街角,她方才哑声嗤笑几下。
“宋小姐,你赢了。”
那头的人小小的一点诧异,好奇她如何能猜到,然而声音还是一如往日的媚惑,“没人按着你的头让你去那家店,秋逸,好奇能害死你。”
后半句话,秋逸一个字都没听到。
她没挂电话,直接拔出电板,一齐塞进了包内。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秋逸没想想,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女人又是谁?
想到了,这故事也就更悲催了……
于是,关于备胎这个问题,原本不觉得很严重,可是有一天看到犬夜叉放弃戈薇选择保护桔梗时,我心都碎了……戈薇还来告诉犬夜叉,让她跟着他……当时我就咆哮了,真想抽死犬夜叉……从此之后,我就发现了……一山容不了二虎,如果他心里还有爱人,真的比什么都难受……
2011/11/30 NJ
N天木有来JJ看看了,O(∩_∩)O谢谢大家的留言,晚些时候会一一回复滴
于是,这文我写得时候吧就知道会冷着呢,有很多明媚忧伤的东西啊,四十五度角望天,喵喵有时也喜欢自虐一下下,顺便苦大仇深装个A后的字母……╮(╯▽╰)╭
新年快乐亲耐滴们,永远要快快乐乐的呀!MUA~
2012/01/22
☆、26 邮递,路遥(3)
香港是一座华丽而悲哀的城市。
乔言开着一辆红色保时捷穿行于繁华的尖沙咀时,心里仅剩的就是这样一个念头。
宋洁儿穿着浅蓝色的长裙坐在身边,卷亮的长发散在肩头,看似只是不经意的洒脱打扮,两个人心里却有数,每一个细节都花了十分的用心。
乔言喜欢浅蓝色,宋洁儿便也喜欢浅蓝色,乔言喜欢百合花,她恨不得天天在头上簪一朵。
可她怎么知道,乔言喜欢这些是为了什么?
周衡志来电话时,乔言正好赶到四季酒店,临时改按楼层,直接回了会议中心。
周衡志满脸焦急地跟在其后,絮絮叨叨地啰嗦了几遍,“我真的拦不住她,她铁了心要走,黑着脸拖着箱子就往外去,刚刚打了电话给航空公司,刚好就有航班回内地,估计现在人已经在飞机上了。我是真拦不住她……”
乔言一路都没吱声,只是脚步略显沉沉,冷着一张脸重回会议室,手按在门把上,久久没开门。
他侧脸望了望周衡志,语气浅浅地吩咐道:“帮我call Joanna,晚上请她吃饭。”
而此刻,乔言和宋洁儿便是刚刚吃过饭,她提议出来兜风消食,他便从善如流地开了车。
起先,两人具是无言,宋洁儿手撑着下颔,将车窗开了吹风。
那时,天际一隅还有太阳落山后微弱的一点红光,像是希冀燃烧殆尽后的些许挣扎,最终,也还是要被黑暗吞噬。
街上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无数萤火虫的后囊,不同的只是发着柔和的或黄或白的光。
宋洁儿这才勾了勾唇角,觉得气氛刚刚好,暧昧中带着一点暖意,像这车内的温度。
“言,还记不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候?”
她柔软的手心覆上乔言微凉的手背,他的手极瘦,骨骼分明,包裹上时,却又是那般的安全。
乔言不露声色地降了车速,手脱了方向盘,按上变速杆,从而也就摆脱了她的手。
宋洁儿的眉眼凝了凝,一只手不知该放在哪一处,最后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还是继续刚刚的那个话题。
“初遇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间,我呆看风景没注意,和你车子碰到擦了边,你从车上下来时,我就愣住了,没想到这世上竟真有这样完美的男人。你还记得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乔言难得问了句,“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却冷然的不像是真的感兴趣。
“你说,‘小姐,我赶时间,有什么问题请联系我的助理’,将名片扔我车前盖上就走了。当时我想,这个男人真是个挑战。”
接下来的故事就落了俗套,尚未成名的宋洁儿四处走龙套,一次庆功晚宴上,便又一次遇见了乔言。
他的女伴是圈内有名的社交女王,演过几部片子,一直处在半红不紫的地步。
宋洁儿只是出于女性的虚荣,不免多看了乔言几眼。宴会结束后竟有自称助理的男人找到她,给的那张名片上赫然写着乔言的大名。
'文'那时是他事业的上升期,却是人生的低谷,从没有一天看过他笑,无论用多大的力气。
'人'可依旧是快乐的,他陪着她做尽一对情侣该做的事,纵容里也有宠溺。
'书'——却独独没有哪怕一个承诺。
'屋'起先她还有所期待,觉得这不过是迟早的事,直到发现他的身边一直都有另一个人。
她真正不能原谅的不是他瞒着她和其他女人有来往,而是,她才是那个第三人,被他当做挡箭牌去激另一个。
他们很快分了手,原本也不能叫做牵手,顶多只是各取所需,寂寞催化了荷尔蒙而已。
可她难以忘了他,却没本事让他的疏离有丝毫改变。只能孩子气的绊倒一个又一个男人,要他看看她的魅力——哪怕他不屑呢。
宋洁儿叹出口气,开了电台,让播音员的柔美声音,暂时打破这阵宁静。
乔言转手又关了起来。
“言!”她低低地喊他,“如果你因为我今天去找她而生气,大可以骂我一顿,但你不能这样冷漠的对我!”
车子在一家高级会馆前慢慢停了下来,乔言在位子上坐了片刻,隔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偏头看向她。
“她对于我意味着什么,你可能并不清楚……所以这次的事情,我并不怪你。”
宋洁儿骄纵然而有度,从心底畏惧着这个男人。哪怕他依旧没有恼怒的颜色,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往后坐了坐,一直贴到车门。
“言,”她喊他,“你相信我,你根本不是爱她,你只是受不了自己道德上的审判,你只是想赎罪,明白吗?”
“不需要,”乔言眼中的墨色仿佛又深了一度,“你该知道的,我有钱有时间,我玩得起……我只是不想再玩了。”
宋洁儿笑起来,“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这样一个男人,就为了哄她开心,而要收敛起自己,放弃一切快乐的享受,转而去回归家庭。你想做什么,做一个家庭妇男吗?这简直太可笑了!”
“是可笑。”乔言点点头,慢慢说了几个字,“可我愿意。”
乔言下车,宋洁儿也跟着下来,绕过车子,按上他的肩膀,将他拖着贴在车外。
她几乎带着哀求,“求你别丢下我。”
他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Joanna,你不像是个玩不起的人。”
“可我真的爱你。”宋洁儿咬着牙关,从牙缝里逼出这几个字,“言,我爱你。”
乔言只是面无表情地反问,“那又怎样?”
宋洁儿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是彻底死了下去。
那些因他而生的藤蔓,疯狂的掠夺她的一切,她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最终却依旧随之而死亡。
她松了手,愣愣地站在原地,在想为何人人都能爱他,唯独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能。
他俯‘□子,头埋进她卷发遮盖的脖颈,唇就在那白皙肌肤上滞留,温热的呼吸猫儿的爪子般挠着她的心。
宋洁儿的身子有些僵硬,最终回抱过去,落下了吻。
乔言却抽离而开,拿手拍了拍她的脸,一抹浅笑看进眼里,刺痛着如针在扎。
也只有宋洁儿才知道,他的唇始终悬肌肤之上,从不曾落下。
而他,甚至挑衅地在她耳边低喃,“Joanna,我果然小看了你。”
是啊,他确实小看了她。
*
秋逸拉着箱子重回到自己的公寓时,累得整个脑子都是一团浆糊,想不起来事情索性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而这一睡,竟然一天一夜都没能醒来。
回来的第二天深夜,她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熬了一小锅粥,等待的时候,坐在窗前静静抽烟。
他约束着她戒烟,到最后,还不是又回到原点?
眼前又仿佛出现他倨傲的神情,理直气壮地告诉她“吸烟有害健康,盒子上的字写得清清楚楚,你都看不到?”
听听这语气,真像是把她当作自己所有的那般。
第二天一早,秋逸去了医院,却不知道要挂哪一科的号。踟蹰半晌,又不好意思问,随口说了去看看心理医生。
挂了专家号,挑了个长得慈眉善目的男人,进去办公室时,他很是热情地先倒了一杯水。
却让秋逸想起了那个一向疏离又温暖的男人,疏离是对别人,温暖全给了她。
当然,这是在她不知真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