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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看了她一眼,“头还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白筱捂着太阳穴,揉了揉,困意阵阵袭来,声音嘶哑:“我们去哪儿?”
“你嫌村里太吵,想找个舒适的房间睡觉。”
白筱忘记自己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她转头望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市中心,然后说:“我想回家睡觉了。”
郁绍庭多看了她两眼,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服帖地跟他说话,却没有在前面路口掉转车头。
“先兜会儿风,等你酒气褪下去一些我们再回去。”
四面车窗都紧紧关着,里面还开着暖气,这算哪门子兜风?
白筱想起什么,扭头看着他:“你喝了酒怎么还开车?现在酒驾抓得那么厉害……”
说着说着,她又犯起困,呼吸沉重带着酒气,等她听到“啪嗒”一声睁眼,轿车已经停在黎阳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大门口,身上的安全带被解开,“不是说回家……怎么到这来了?”
“前面路口有交警在查酒驾,我这样子过不去。”
郁绍庭下了车,绕过车头把她从副驾驶座里抱出来,“等我身体里的酒精浓度降下去,我们再回去。”
白筱不习惯被他这么抱着,在他怀里动了动:“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他顺着她的意把她放在地上,但白筱已然站不稳,需要靠在他身上,一双小手攥着他的羊绒大衣维持平衡。
郁绍庭一手搂着东倒西歪的女人,一手掏出皮夹订了一个豪华套房,然后拿着房卡进电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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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觉得今晚的郁绍庭格外温柔,不知是她喝醉产生的幻觉还是他以前隐藏起了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心中原本紧绷的一根弦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结果一进套房,白筱就被按在墙上,在她猝不及防之极火热的吻包围了她。
“唔唔……”郁绍庭拽过她,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右脚抬起,轻轻一勾就带上了门。
白筱晕眩的大脑适应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一种无形的恐慌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刚开启双唇,郁绍庭就趁机把舌伸进来,他的吻很急切也有些粗鲁,霸道地含住她的唇舌,白筱的舌根传来一阵痛楚。
这才是真正的郁绍庭,刚才的温柔不过是他的伪装,仅仅是为了把她骗上来……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白筱有些抗拒,也有些慌张,一颗心越跳越快,却又感到无能为力。
她今天没有穿羽绒服跟牛仔裤,而是一条冬裙,外面的大衣已经掉落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滚烫的掌心抚上她的大腿,打底袜被扯下来的时候她有瞬间的惊醒。
羊绒大衣被郁绍庭随手扔在一旁,他解开皮带的动作很熟练迅速,白色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面滑出来,白筱只听到细微的拉链声,他甚至来不及脱下她的底/裤,只是拨开到一边就挺身而入。
“啊~~”白筱上身绷直,因为干涩的进/入而疼得拧起眉头,仰着下巴大口地呼吸。他们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白筱的酒意瞬间被疼痛覆盖,她的双手揪紧身下的沙发,双腿被迫分开在男人身侧,黑色的打底袜被褪至脚踝处,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在橘黄色的光线下轻轻地战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郁绍庭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扣着她的腰,缓缓地要把还在外面的一半欲/望送进去。
“啊!”白筱失声叫出来,因为这份被强行进/入的刺痛而本能地想往后缩。
“不许退!”郁绍庭的手背青筋突起,力道似要把她的腰折断一般,语调是强硬的命令。
毫无前戏的欢/爱无疑是一场只费体力却享受不到快乐的辛苦肉搏。
白筱疼痛难耐,用双脚踢他,一不留神,一脚踹到他的胯间,郁绍庭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加阴沉,抓过她乱蹬的腿弯曲压在她胸前,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往里一挺,白筱一双眉差点拧成麻花状。
“你到底会不会?”白筱疼得口无遮拦,借着酒劲拼命去推开他。
郁绍庭抓着她乱挥的双手举到头顶,身下由慢及快地动起来,本来干涩的甬/道渐渐地湿润,白筱的挣扎不自觉地小了很多,在他慢而重的顶入间发出细碎的嘤咛,“嗯……啊……嗯……”
喝了酒的白筱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眼睑处流露出的风情似要勾住人的魂魄,她被晃得难受,双手下意识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耳边细细地喘息:“啊……啊啊……”
郁绍庭低头,深沉的眸子盯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那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得他鼠蹊部一阵酥麻,他压抑着逐渐急促的呼吸,来回律/动了几下,当她张嘴咬住他脖颈上的动脉时,他一个激灵,射了……
整个套房里,静得只有喘息声,还笼罩着淡淡的尴尬气氛。
即便白筱醉醺醺地,有些不省人事,但身体是诚实的,她没有任何的快/感,因为他太快了。
从入门到结束,好像只有五分钟,也许……更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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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喝了太多酒,刚刚又被那么一捣鼓,嘴里嘀咕了两句就熬不住闭上眼睡过去。
她没有换姿势,穿着一条几何图案的裙子,裙子下摆堪堪到大腿,圆翘的臀若隐若现,一双白皙纤长的腿裸/露在外,打底袜揉成一团掉在他的脚边,一双枚红色的坡跟鞋被蹬掉,东倒西歪在地毯上。
白筱半坐半躺在沙发上,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一手半举着搭在头侧,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在水晶灯洒下的光线下面若桃花,令人忍不住联想到诗经里一句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郁绍庭一双目光深沉的眼盯着白筱,因为刚才的“失误”有些恼,一股子酒劲跟着上来了。
尤其是看她睡得很香,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旄。
郁绍庭把白筱抱起扔到床上,冷不防被人挪位,白筱有些不耐烦地拧了拧眉,翻了个身却没醒过来。
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因为辗转而高高撩起的裙裾,郁绍庭的喉头性感地滚动了下,抬手扯了领带,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单膝跪在床上,俯身把白筱脱了个精光,连底/裤也被他的大手一把扯下来。
白筱以为是在做梦,半推半就,当一阵凉意袭来,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想要去扯被子崞。
郁绍庭以前清心寡欲惯了倒也无所谓,现在开了荤,在那方面需求只增不减,甚至可以说比一般男人要强烈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过去十几二十年积累得太久,急于找个宣泄的地方全都释放出来。
白筱在king/size的大床上动来动去想拽被子盖,却不知道自己正赤身裸/体暴露在一个男人的眼皮底下。
饱满白皙的乳/房,小腰盈盈一握,纤长又光滑的双腿,还有转身时正对着他的臀,精致的蝴蝶骨,虽然她的个子算不上高挑,却拥有很好的比例,双腿此刻夹紧腿缝细微地摩挲,不经意间散发着诱人的风情。
“被子……被子……”当身上覆盖了一阵暖暖的热度,白筱下意识地伸手抱紧。
郁绍庭垂眼看着搂着自己不撒手的白筱,胸前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眼底越发地深沉,他掰开了她的双腿,置身在她中间,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握住她左边的酥/胸,搓揉时还有乳/肉从指缝间泄出来。
“啊……嗯唔……啊……”醉了酒失了理智的女人顺从身体的本能发出吟叫。
套房里没开空调,白筱冷得发抖,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环在郁绍庭身后的双手伸进了衬衫里面。
微凉的指腹扫过他左侧腋下的肋骨时,郁绍庭就像被触摸到了敏感点,攥紧掌心里的丰盈,白筱疼得皱眉呼出来,双腿出于本能想合拢,却忘了此刻腿间还有个人,结果只是双腿环紧了他精瘦的腰身。
郁绍庭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上下牙关,拖出她的香舌绞缠。
火热的舌在她的口腔里攻池掠地,白筱的呼吸逐渐变得艰难,双手攥紧他的背,脚趾头蜷了起来。
白筱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团白云包围,软软地,她想去推开却舍不得它的温暖,当她以为自己会窒息时,本来唇上湿漉又滚烫的柔软消失了,她刚呼进一口新鲜空气,她的锁骨上已经落下一串湿烫的啃吻。
郁绍庭看着不压抑地叫出来的白筱,整个人也蹭蹭地被火烧一般,他的薄唇回到她不断溢出呻/吟的嘴边,一手或轻或重地捏着她的臀瓣,一手揉挤搓捏她的胸脯,两人的气息交叠,呼吸越来越重。
“叫得大声点,白筱想听你叫/床。”他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话,说得那样理直气壮。
白筱轻轻地哼咛了两声,他把玩着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