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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认识的?这么说,不是鬼喽?陈琅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看向婠婠,一开始没有看清,现下看了个清楚,只觉得再没见过如此美丽的人,超越了他的想象,而且,陈琅一见婠婠,就心生欢喜,很想亲近亲近,他还从未对人产生这般的感觉呢。
聂风激动得难以自持,婠婠没死!她还活着!还有没有比这更令人激动地消息了?聂风猛地跳起来,风般卷过,将婠婠给拥在怀里,泣不成声,“。。。真好。。。太好了!”
婠婠感觉到聂风的激动,心下心虚不已,好像自己和阿步逍遥了这么多年很不厚道哦,看聂风这样子,婠婠是越来越感到心虚了。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聂风抱着婠婠,真切地感受到婠婠的存在,这个人是活的,是温热的,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的,聂风几乎要感谢上天了。
“。。。。我要喘不过气了。”婠婠艰难地开口,她知道聂风很激动,但能不能先放开她?
聂风脸色通红,很不好意思地放开她,他盯着婠婠的脸,又忍不住落下眼泪。
“你还是孩子啊,哭成这个样子,真是没办法。”婠婠故作嫌弃,丢给他一块帕子,“啧,脏死了,还不擦擦。”
聂风擦着脸,仍然紧紧盯着婠婠,眼也不眨,生怕自己一眨眼婠婠就不见了。
婠婠还活着,那云师兄呢?
聂风想到步惊云可能尚在人世,又激动了!
“云师兄他。。。。”
婠婠不等他说完,径自道,“你放心好了,你的云师兄活得好好的。”
聂风一愣,什么叫他的云师兄啊?不过,他很快被云师兄还活着的消息给攫住心神,聂风欣喜若狂,“那云师兄现在在哪?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我能不能见他?。。。。”
婠婠斜眼睨他,为什么她觉得聂风更在乎步惊云呢?
聂风如此欣喜,他觉得这一天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他眼看着步惊云为救孩童力抗洪水,那份气魄令人心折,这样的人合该受人尊敬,而不是籍籍无名地死去。
婠婠道,“不要急嘛,该见到的时候总归可以见到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这么说,聂风反而更急切了。
60
60、第 60 章 。。。
无双城全城戒严。
某破庙里。
“云师兄!!”亲眼见到步惊云,聂风的激动可想而知,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拥抱住步惊云,而步惊云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推开他。
这边师兄弟久别重逢,那边婠婠无语地望着明月。
“你也太厉害了吧,回去一趟就搞得全城戒严了。”
明月不爽地环胸,靠在廉亲王怀里,冷道,“我也没想到姥姥这么绝情,居然通知了独孤老贼!”
她身后,廉亲王冷淡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是杀意,眼神锐利若冰,这可当真不像是那个冷淡得旁观一切的赵留芳。
婠婠觉得很是稀奇,“哦?难道要通缉你?”
明月脸色大变,她都和姥姥说了如今她嫁为人妇,且身怀六甲,可姥姥就好像顽石,无论如何都忠于独孤一方,更妄想她嫁给独孤鸣那废人,她真搞不懂,姥姥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双大手环过她腰际,熟悉的气息让婠婠顺从地贴近,她抬头望着阿步,阿步轻摇头,她了然,于是不再追问。
曾几何时,他们之间,默契至极。
不远处的陈琅蹲在地上,小手撑着下巴,无聊地看这看那,最后视线定格在婠婠身上,平时可见不着这么美的人儿,今日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定要大饱眼福,日后再回味。
感觉到陈琅的目光,婠婠偏首轻笑,目光戏谑地扫过陈琅,陈琅小脸现出红晕,婠婠看他可爱的模样,于是收敛眼神不再调戏他,绝对不是因为阿步突然箍紧的力道,她才不怕他吃醋呢,不过呢,她对陈琅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看向陈琅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审视,一丝的深究。
明月是有身子的人,却只能夜宿破庙,廉亲王自然心疼无比,可又能如何,他们现在可都是榜上的通缉犯。
“对了,都没有给各位介绍一下。”婠婠后知后觉,笑容狡诈,明月和聂风是官配,如今却。。。。。
众人不知她为何笑得恶劣,但觉脊背生寒。
明月冷冷扫过聂风,“聂公子。”聂风之名,如雷贯耳,明月岂能不知,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因与婠婠有旧,明月才没将怒火迁到聂风身上,事实上,在不知道聂风是婠婠旧识的时候,明月对雄霸的走狗聂风的观感说不上是好的。
聂风一向地温和,他微微一笑,有礼道,“明姑娘。”
噗。婠婠捂嘴笑。
怎么办,她亢奋了!
廉亲王平静地插话,“明月是我妻子,聂公子慎言。”
聂风迥然,明月看起来年纪尚小,且未曾作妇人打扮,虽和赵公子行为亲密,但他以为两人是一对情侣,没想到是夫妻,他从善如流地改口,“赵夫人。”
不得了了。婠婠埋首在阿步怀中,手握成拳不住捶打他的肩膀,闷笑,她止不住想吐槽,有木有搞错啊,这一幕真的很喜感啊。
众人不知婠婠为何如此怪异,只当她一时抽风。
不过是搞错称呼,有什么好笑的。
婠婠怜悯地偷看聂风,聂风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喊赵夫人的那位是你倾城之恋的对象啊,想想就觉得命运无常,谁也不知道在下一秒,命运何时拐了个弯,自此物是人非。
之后,小聂同志被众人一致推选为代表,出去购买食物,要照顾孕妇嘛,其他人吃什么都可以,孕妇不可以随便,而且聂风轻功好,也不在通缉榜上,自是当仁不让了。
风,别人认不出你,我绝对不会认不出,你的样子,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
断浪的话语消散在风中,聂风回来的时候,仍是心不在焉,看到断浪于他而言是冲击,让他想起被背叛那一刻的痛彻心扉,不过,看到断浪过得比在天下会的时候好许多,聂风又觉得,断浪的做法是对的,他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虽然那木不一定牢靠。
只是,两个人打小深厚的友谊顷刻间变得虚假陌生,聂风面对断浪,甚至不知该说什么好。
终究,是回不去了。
“你碰见断浪了?”明月嗓音提高,“断浪是独孤老贼收的义子,手段狠辣。。。。”
聂风打断明月,“断浪不会出卖我的。”
聂风始终相信着这一点,断浪纵然为名利不断攀爬,但对他,一直不离不弃,想到这个,颇觉讽刺,终究还是离开了,可至少,断浪陪伴了他这么多年。
明月眉头微皱,语气也不怎么好,“你又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变?像断浪那种人,说不定就指着抓到我们向独孤老贼邀功呢。”
聂风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居然也不确定起来,难道他心中,对断浪也不是那么相信吗?
廉亲王安抚着明月。
阿步突然道,“我相信聂风。”
聂风楞住,望向阿步,他知道步惊云伤到了脑子失忆了,一开始很是震惊,没想到。。。。
婠婠没发言,其实她更倾向于直接杀了独孤一方抢了无双剑就走,还用怕被发现吗?
“娘。。。”
一声呓语吸引了婠婠注意,她看过去,却见陈琅小猫似地蜷缩成一团,眉头微蹙,似是睡得不怎么安稳,她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啊,她将陈琅脸上散落的刘海拨到一旁,瞧着他眉眼,心里很平和,这孩子衣服都破得不成样子了,天明之后帮他买一套新的吧。。。。
婠婠的手指僵在陈琅脸侧。
阿步最为敏感婠婠的情绪,婠婠煞白着脸缩在他怀里,他心疼万分,低问,“你怎么了?”
婠婠面色转好,缓和下来,变得沉静沉默,她缩着,宛若一尊雕像,如画的眉眼竟依稀透出些凄厉来,然而仔细看,又什么也没有。
“我出去转转。”
“我陪你去。”
婠婠薄怒,“我一个人!”
阿步眼巴巴地望着婠婠离开的身影,没跟上去,因为他知道婠婠武功比他好,若不识相跟上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
他不知道婠婠这是怎么了。
明月担忧,“要不要让人跟着,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阿步摇头,沉默不语。
走在街道上,婠婠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胸中淤积着磅礴的怒气。。。。以及恐慌,她难受极了,需要发泄,用发泄来证明些什么。
怎么可能。。。不会的!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害怕她的人生不过是一场笑话吗?
眸中蓝光大盛,妖冶的光芒流转其中。
“什么人!”
婠婠歪头轻笑,黑夜中,迷惑世人,像是黑暗里游走的精灵。
踏着晨露,婠婠步进破庙门槛。
只觉得一阵风卷过,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