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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听到有人大喊“杨月经”数声,吓得我钻进被子里连大气也不敢喘。心里却有点庆幸自己姓杨而不是姓赖,否则在这样一个不安的夜晚,两个男子一直在喊“来月经”那有多惊悚。
邻居
前章回顾:原来“偷袭”我的人是李尔帆,后来那小子被我吃了,哈哈,可回家时却碰到冰人潘岳,红杏出墙!谁愿意戴绿帽子?于是乎未婚夫和情夫打了起来,而我很没种的逃跑了。
半夜时,下起瓢泼大雨。
第二天起床,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千家万户的屋檐上,水光滟滟,雨水顺着瓦房滑落,一条条水珠子如同珠宝链子一样,连绵不断,天地间一片汪洋。
我打开门,撑开纸伞,想到衙门去上班,案子还没破,心里不踏实。刚迈开步子,发现隔壁的房子有动静,似乎有人搬进来住了。
说起房子就戳到我的伤口了,我的房子是衙门公费给的,十来平方的地方,给我一个人住倒也够用了,只是跟旁边那屋子一比,就显得很简陋,好比丑小鸭往白天鹅身边一站,马上就知道此鸭子不是天鹅妈妈生的,除非天鹅妈妈出轨搞外遇。
旁边的房子三房一厅,后面还有个小花园,种满了各式花草,虽然没人住,但原先的主人雇了个老头(山伯)定期来帮他打扫。每天我走出门口见到那屋子时我都会长叹一声,虽然我存了些私房钱,可放着公家的房子不住自己掏钱去买房子住,那很傻,而且那点老本我想以防万一我嫁不出去,那可以当是养老资金,哎,男人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吧,掉下来给我吧。
咦,不对,我已经有一个了!李尔帆的身影突然闯进我的脑海来,想起昨晚那个吻,我的心又如小鹿在奔跑一样,乱跳个不停,只是昨晚的表现太驴了,竟然还浑身软绵绵地无力,丢脸死了,下次一定要淡定,不能再表现得那么菜了,一定要反扑,然后坚决一次性把他给吃了,以防夜长梦多被他人抢了,好,就这么决定了!以后下班回来后要多对着镜子练习亲吻。
“山伯,您那么早就过来了?”每次叫他山伯,我都会想到祝英台。
“是啊,小姑娘,终于有人看中这房子了,以后我这把老骨头就可以休息了。”山伯应该差不多有七十岁了,听说当年在这户人家当管家当了四十几年,东家走了,念及老东家的恩情,于是他一口答应帮东家照看房子,直到有人买为止。
“那就好,是谁买了这房子?”我先打听一下,要知道打好邻里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万一哪天我忘记带钥匙,那我可以到他们家蹭顿饭吃,然后再从他们后院爬到我那里去。
“是一个姓潘的年轻公子,哎哟,你可别说,那潘公子长得如仙人一样,比女子还要漂亮啊,当然也比你好看!”山伯说完,咳嗽了几下。
大家听听,这是啥话啊!!有人这么说话的吗?这老头敢情是倚老卖老,我嘴角抽了抽,慢着,他说姓潘的年轻公子,又比女子还漂亮,该不会是……??
我的右眼皮突然跳动了几下,娘亲说:左跳财,右跳灾。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凉嗖嗖,好像有东西在瞪我,一股寒气噌噌地射过来,我扭头,饿滴妈呀,果然是……是他!潘妖孽!
我大大地退了几步。然后再前后左右使劲找,李尔帆呢?他不在了,我怎么办?这妖厮肯定会杀了我的!还有李尔帆不会是被他杀了并毁尸灭迹了吧?
妖厮潘岳站在屋檐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淋湿了一半,整个人斜倪着我。
“嘿嘿,这么早啊,拜拜。”我转头就跑,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我脚下生风,赶投胎一样疯狂地往前跑,可11号车始终跑不过四轮车,一个晃影,一个身影就直挺挺地挡在我面前,英身长立,我抬头望他,他低腰走进我的伞内,我退后一步,他上前拉住我的伞,我弃伞,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硬是要把两个人困在一把小小的伞下!
“你想干什么?”我强作泼辣地河东狮吼,希望能将他吼跑,可是其实我心里猛烈地跳个不停,如果说KISS时是小鹿乱撞,那么现在就是大鼓乱打!
潘妖厮不语,只是倪着我。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老天爷,说笑的,我怕的。
继续瞪着我,不语,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放手,还有我三哥呢?他在哪里?”
“三哥?”潘妖厮终于开口了,只是那语气非常地不善,很危险,我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就是昨晚跟你打……”我吞了口水,“打架的李尔帆。”死就死吧,如果他把李尔帆打死了,于公于私我都会要当场把他拿下归案件!
“他死了。”潘妖厮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很痛,我皱起了眉头,他前进一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冷冷扔下这句话。
“你胡说!”李尔帆不可能那么容易死的,他的武功那么好!虽然这样想,可心里还是觉得难过,眼泪不自觉滚上来。
“心痛了吧?”冷笑一声。
“是的,我是伤心了,怎样?你以为个个都相你那样是冷血动物啊,看到别人伤心你就很开心,你这变态人妖!”我使劲瞪大着眼睛,不让眼框中的泪滴下来,我是不会敌人面前示弱,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什么是人妖?”他非常不解。
我眼睛左眼右望,就是不看他,告诉你?我才没那么傻!
“你将李尔帆怎样了?”想想还是不放心,怎么一早起来只见妖厮,不见了他,早知道昨晚就不跑了,哎,当逃兵也不容易啊!
“你放心,死不了,”面白如雪,唇若涂朱,却冰眸孤颦。“你果然一点也没变,未入门就先爬墙!”
“你!原来你早就认出我来了?那你为何还要装作不认识?”
“你不也装作不认识!”
是哦!我一直不想认他,最好是什么关系都撇得一干二净。
沉默,良久,诡异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徘徊着,而我们又王八瞪绿豆一样地看着彼此,此情此景,我突然想起了张宇的《雨一直下》,并改编了一下: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在同把纸伞下我渐渐感到血在变冷,
你恨着我,也许也带着仇吧,
初吻被夺掉却还要戴绿帽,
就是恨到深处想杀我……
“那你想怎么样?”我憋住笑,想想还是举白旗投降好,这么瞪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当然是解除你我的亲事。”他狐疑地看着我抽搐的嘴角.
“那好啊!”我两眼放光,正想赞他够爽快,却看到他眸子深处有一股杀气在凝聚,我马上闭嘴,男人啊,死爱面子的动物,面子代表了一个男人的尊严,男性的雄风,所以即使他们不喜欢对方,却也不会允许其他同性动物碰他的东西,侵犯他们的领域,这妖厮的大男人主义我还是能理解的,只要他肯点头,那么说服父母或许就更有胜算。
“但你听着,在我们还没解除亲事之前,你不许去见你情夫,否则……”
“否则怎样?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切,死男人,以为自己有武功就了不起啊!不过看他样子,好像我猜对了,“其实嘛,你想想,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为何不给对方自由去寻找快乐呢?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才对!”我柔声说道,这男人我算是摸透了,说白了就是死爱面子的大沙猪,只要顺着他的意,做出一副低他一等的模样,他的虚荣心就会得到满足了,为了爱,为了自由,我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吧。
“你,”他嘴角上扬,对我非常温柔非常妖魅地莞尔一笑,天地瞬间无光,而我差点当场喷鼻血。
“怎样?好主意吧?”我巴哈着腰充满期待地问道,这对他对我都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啊,我去会情郎,他去会包养他的贾南风,两全其美,各得其所。
“休想!”说完,将伞扔回给我,脚尖一点,人就飞到了院子里面去,留下我一个人在雨中呆愣。
他!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我看到在雨中忙碌搬家具的下人,我终于明白了,他搬到我隔壁来就是为了守住我,防止我又“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
我郁闷极了,还以为摸透了他的性格,没想到是自以为是了!撑着伞,一步一步跺着往衙门走去,俗话说:不是冤家不对头,我怎么那么倒霉总是碰到他啊,小时候碰到他,被送到尼姑庵去,现在办个案子碰到他,被捉奸情,以后回到住宿还是要看到他,而且看着他住大房子享受,而我去蹲陋室矮墙,这是气死我也!
看来得表张“陋室铭”在我屋子里挂着,否则看着他那得意模样,我不敢担保哪天发疯将他杀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