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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轻轻地抚着她的脸,低声问:“他什么时候走?我们一起去送。”
苏韵本能地往秦慕怀里钻,迷迷糊糊地无意识回应:“嗯。”
见她睡意甚浓,秦慕抱她,进卧室,把她安放在床上。
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傍晚的滨湖公园,秦慕打电话给宋西文。
“西文,案子查得如何?”
“企图非礼苏妹妹的那个男子,说是叫了小姐,订了那间房,以为苏妹妹是……所以,才做出那些事。如今他已经被刑拘,接下来的事,我知道怎么处理。绑架之人,根据陈墨和他姐夫张驰提供的线索,确认了绑匪的身份,警方目前正在全力追踪绑匪行踪。跟踪陈琴音的保镖反馈,昨天,陈宅没有车辆出去,陈琴音一天未出秦宅。”
“保镖昨天也说昨天苏韵没出去,陈琴音那边,你安排保镖跟紧,不要有任何疏漏。另外,给曲景园的大门及各楼栋安装指纹识别仪,人、身份证、房产证、家庭信息等四方面都审核通过者,才可录入指纹。给小区摄像监控备份,监控室要高度机密,确保万无一失。”
周一,秦慕和苏韵去医院全方位体检,几天后出来的结果显示,一切良好,没有他担心的,注射入病毒等问题。
周五,找到了绑匪。
宋西文汇报:“审讯时,绑匪说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要他实行绑架的,是一个男人,中等身材,40多岁,带着口罩的男子,他直接找上他们,事前给了他们100万的现金。现金已经被花去大半,陈局正根据剩下的现金,联系各个银行,想根据人民币的编码确认是在哪个银行取钱,欲要调取录像,和开户信息,确认该男子身份。
大哥,这两次绑架的手法极其相似,而上次绑架事件后,子萱手机一直处于监控状态,我们没发现任何可疑。请了私家侦探介入,目前也没有任何线索。这次绑架事件当天,子萱一直在学校,没有离开保镖的视线,显然不是那天去酒店的女子,是不是……我们多疑了?”
“希望是。这些事你全权负责,有进展随时跟我说。”
周五,下午下班,秦慕接苏韵去外面吃饭,日式包厢内,苏韵斜靠在榻榻米上,随手翻着菜单,突然,推拉门开了,抬头,看见来人,竟然是……陈墨!
看着淡然浅笑的陈墨,苏韵一脸震惊地转向秦慕,秦慕给她的是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的严肃俊毅的侧脸。
秦慕对陈墨点头,算是致意。陈墨也同样回以轻轻地点头,坐下。
太过不可思议的场面,苏韵脑子有些空白,等稍微回过神来,正在苦思悯想着如何打破此刻尴尬的静默时,就听到秦慕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客,要先询问客人的口味。菜单你不能霸占。”
呵,多礼貌周到!陈墨浅笑,心中苦涩。
苏韵立刻把菜单递给陈墨,陈墨说:“我不挑食,你随意点。”
吃饭期间还不算冷场,几个人都知趣地没有替不开心的事,也始终未谈及绑架事件,就像老朋友闲聊一样,轻松而随意,她问问陈墨的近况,陈墨也浅笑着答。秦慕也偶尔跟陈墨聊几句,也还算欢畅。
吃得差不多时,秦慕说:“我先出去。”
苏韵以为他有事,或是去卫生间,不疑有他的点头。
只见,秦慕看着陈墨,说:“三十分钟后,我进来。”
今天完全太过状况外了,苏韵看秦慕起身,也立刻起身,双手紧紧地拉住秦慕的胳膊,秦慕说:“乖,你们好好聊。”
日式推拉门关上的声音,宣告了她在秦慕的允许下,和陈墨共处一室的现实。
保镖守在门外,秦慕只身去跨出餐厅,在街头的路灯下,长身玉立。
日式包厢内。
“陈墨,你非要去非洲不可吗?”
“嗯,想去看看。”
“那你父母怎么办?他们已经老了,需要人照顾。”
“嗯,他们还在上班,身体很好,很健康,我请了家政阿姨照顾他们。嘱咐了表姐和表姐夫帮我照顾。在这里,沉浸在小我的世界中,走不出来,我自己也无能为力,父母更是很心疼。去非洲,看看贫穷、饥饿、疾病、生离死别,做做义工,帮助当地儿童,也许真的能够洗涤心灵,让我能够更积极地面对人生。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归,这是我的救赎之旅,几年后,你见到的将会是一个充满阳光和正能量的陈墨。”
苏韵忍住泪意,问:“如果方便,在非洲多拍照,你回来时,让我看看你相机里的照片,看看当地的小朋友。”
“好。”
“如果方便,你多跟主编联系,让我们确信,你在非洲好好的。”
“去的是非洲,交通、通信状况都不确定,一些原始部落,可能都未被现代文明所波及,所以,我不能确定。如果交通、通信状况不错,我邮寄明信片给你和表姐。”
“非洲一些原始部落会吃人的,那里艾滋肆虐,你可不可以避过那些地方?”
“傻瓜,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们是一个团队过去,有医生、护士、退伍军人、野外生存专家,还有精通非洲一些国家语言的人。我们此行是要帮助当地人普及一些医疗常识,救助一些疾病儿童,在当地建立希望小学。善意是可以通过眼睛传达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被当做坏人。”
“可是……”那是非洲,万一感染艾滋,万一生病没有及时医治,怎么办?你出走是因为我,如果万一……,我……
苏韵未出口的话,全部被眼泪淹没。
陈墨轻轻握住苏韵的手,递上纸巾。
“我今生无福拥有你,我一定会努力,生个女儿,嫁给你儿子。跟你做不了爱人,就跟你做亲家。让我女儿、你儿子可以叫我爸爸,叫你妈妈,这样,我们就拥有共同的女儿和儿子,这是用另一种方式来圆我的梦。为了这个梦想,我一定会好好的。不哭了好不好?”
“嗯。”苏韵破涕为笑。
秦慕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又哭又笑的苏韵。
跟陈墨分别后,苏韵跟秦慕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秦慕一句话都没说,更没问她跟陈墨谈了什么。
想起今晚的安排,想起刚刚秦慕微微皱起的眉头,苏韵笑意盈盈地主动示好,趴在秦慕身上,手在他肩膀上婆娑:“秦慕,我可不可以把你给我的钱,让陈墨带去非洲,为非洲的医疗、教育事业做些贡献?”
秦慕享受着苏韵小手的柔软,低低地答:“好。”
苏韵双手捧着秦慕的脸,看进他幽深的双眼:“你吃醋了?”
秦慕依旧低低地应:“没有。”
苏韵开始行使她蛮不讲理的权利:“你就有,你就有,你就有!”说完,就抱着秦慕啃。
秦慕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说:“宝贝,你真的太欠了!”
“欠什么?”
秦慕没有用言语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地来用行动表达。
许久之后,苏韵在那巅峰的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来,秦慕又开始不安分地胡来,苏韵双手固定住在她胸前作祟的头,娇声示弱:“不要了,好不好?”
秦慕嘴角上扬着问:“承认吗?”
刚刚被秦慕**得太疯狂,还未恢复正常的理智的苏韵,反应极为迟钝,到底欠什么?反正不管欠什么,顺着秦慕的意识,总归能少受点苦,所以,苏韵抱紧秦慕的头,郑重地点头:“嗯,我承认,我承认!”
秦慕几不可闻地笑了,继续放肆地乱来。
苏韵急了:“我都承认了,你还要怎样!”
秦慕一字一顿:“因为欠,所以补。要狠狠地补。”
还好,对于秦慕的疯狂,苏韵也琢磨出来一些应对的办法。虽然抵挡不住秦慕暴风雨般的袭击,但到底还是有些用处。
比如,秦慕生气的时候,她就柔弱地、倔强地、无赖地不近不远地黏着他,他就会慢慢软化。
比如,秦慕对她好的时候,她就放任自己的情绪,真诚地发自肺腑地回应他,他会越来越疼她。
比如,秦慕在床上疯狂的时候,她不再压抑自己,扭Yao摆Tun,风情万种,尖叫呻Yin,秦慕兴奋激动,彻底释放,酣畅淋漓之后,就会抱着她软语温存。
比如,秦慕占有欲极强的时候,她偶尔反抗反抗,更能释放秦慕的征服欲,他会更尽兴。只有秦慕不尽兴,他才会一次次意犹未尽,惩罚她。
所以,此刻,苏韵运用她琢磨出的办法,还是起了些作用。这不,第二天早上虽然有些累,但还不至于下不了床。
*****
警方那边案件,似乎查得并不顺利。
秦慕在希尔顿醒来的那间1519号房间,经过DNA鉴定,除了在该房间发现秦慕的头发之外,并无其他人的任何痕迹。所以,当时现场并不是1519号房间,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