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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慕浓重又暧昧的眼神,想着被自己夹紧的秦慕的手,听着秦慕淡漠又炙热的Tiao、逗,苏韵又羞又窘。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只得放开。
而放开秦慕的结果是——秦慕更加胡作非为,苏韵抓紧秦慕的西装,紧咬唇瓣,忍受着秦慕的……乱来。
秦慕一只手抬起苏韵的脸,不许她躲闪,鼻对鼻,眼对眼,距离太近,凝视太认真,都能看到瞳孔中的彼此,就在苏韵几乎被他眼神吸进去的瞬间,秦慕的一只手在裙底用力往下扯,贴身的蕾丝物已经被他……拉至腿根。
苏韵瞪大双眼,惊呼:“你干什么!”语气中的不敢置信、责备、薄怒那么清晰。
可秦慕:“如此明显,还需要我说明?”
苏韵几乎是吼着的:“你疯了!”
秦慕理都不理苏韵的言语,弯腰,继续往下扯。
苏韵双腿合拢,阻止秦慕的动作。
秦慕仰头,看她,故意:“还不够?”
这是秦慕第一次仰头看她,这样的秦慕太过陌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冷漠和凌厉,以至于苏韵有点呆了,没太听清楚秦慕的话:“嗯?”
秦慕命令:“抬起左脚。”
苏韵看自己身下,才明白过来:“不!”
秦慕作势起身:“看来你真的……不够。”继而手又往里伸。
苏韵摇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秦慕指尖Liao、拨:“这样?”再往里探,“还是这样?”
那眼神似乎真的是跟她在探究,这道数学题这样解正确,还是这样解正确。
面对这样的秦慕,苏韵简直无力反抗。
倔强能激秦慕的征服欲,让秦慕更加享受,更加起劲。那就柔顺,那就低头,没有了征服的快感,他大概会渐失兴趣。
所以,投降或许会安全。
苏韵语气柔软:“求你……”
秦慕不依不饶:“求我什么?”
苏韵放开紧咬的唇瓣:“求你……放过我。”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秦慕终于“大发慈悲”地不再为难苏韵,直接抬起苏韵的一只脚,再抬起苏韵的另一只脚,滑下苏韵贴身的蕾丝物。
苏韵以为已经安全,没想到,待她反应过来,一切都无力回天。
原来,秦慕的“放过”竟然是这个意思!
秦慕起身,继续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拿着手上酒红色蕾丝物在她眼前晃动,满意地看见苏韵脸上的羞赧。
''文'不,还不够满意。
''人'所以,下一秒,秦慕把手中的蕾丝物递到鼻尖,闻着。
''书'由于离得很近,苏韵几乎都能看到那蕾丝物上她动情的证据。
''屋'羞赧都不足以形容此刻苏韵的心情,简直是羞到无颜以对,无地自容!
而此刻的秦慕,欣赏完她的羞窘,终于,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见到秦慕进包厢,心盈急切地问:“秦大哥,你见到韵儿了吗?”
秦慕一脸严肃地摇头:“没有。”
心盈再问:“那你刚刚去哪儿了?”
秦慕低沉、磁性的声音,是一本正经:“刚刚宋西文打电话说公司的收购案有点问题,我们讨论了一会儿。后来去楼下抽了根烟,由于接完宋西文电话,不想再在吃饭时被打扰,手机调了静音,没接到你的电话,也没看到苏小姐。”
心盈越发纳闷:“那韵儿能去哪里呢?”
和心盈同样纳闷的还有宋西文,公司最新收购方案拟定、讨论、整理、修改,终于在今天下班后确认无误,定下来。刚刚回到家里,就去浴缸中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想一扫这些天来紧绷的神经和疲惫的身体,等他泡完澡,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随手拿着手机,便看到有7个未接来电。
翻开,全是BOSS的电话。
那刻的宋西文几乎觉得天都要塌了,7个BOSS的电话都没接到。
一是,这样的工作态度极为有问题。虽然BOSS喜怒不形于色,不会开口动粗,他不用被骂得狗血淋头,但,BOSS那一个眼神,就足已把人千刀万剐,比骂得狗血淋头还恐怖万分!虽然他工作态度问题是发生在下班时间。
二是,跟随9年,从来没有见过BOSS会一次性打这么多电话给他,BOSS这么急着打电话肯定是天大的事,天大的事,他这个特助竟然让BOSS找不到人!
分析完事情,宋西文几乎闻到了绝望的味道,虽然,这个BOSS是一直疼他的大哥。
想好措辞的宋西文,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拿着电话,拨通了秦大BOSS的电话。
所以,就有了,刚刚包厢内,秦慕听到手机在响,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起身,歉意地对他们:“抱歉,公司的电话,我出去接听,各位请便。”
刚响三声就接听,宋西文语气无比诚挚地道歉:“对不起,大哥,刚刚洗澡没听到你的电话,你打这么多电话给我,是不是……收购案出问题了?”
“没别的事,就问你安全到家没。能洗澡,证明已安全到达。我放心了,拜拜。”
宋西文几乎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打电话给秦慕,没想到,秦慕竟然是如此温和、良好又关心的语气,简直受宠若惊。
不过,话说,9年了,大BOSS真的是第一次这样细节而具体的关心他。
今天莫非上帝显灵?
同样纳闷的还有苏韵,怎么就那么倒霉,衬衣上被洒了酒。去卫生间清理,怎么就那么恰巧地碰到了秦慕。然后,就被秦慕……欺负。
而她跟秦慕两人同时消失那么久,心盈找都没找到,回去要怎么应付?
作者有话要说: 哎,可怜的小韵儿。被秦慕欺负。
可怜的作者,没有评论,没有评论,没有评论!亲们,你们忍心看我如此楚楚可怜地在这里写文么?
求抚慰、求虎摸、求评论、求收藏……
呜呜呜……
☆、羊入虎口
几分钟后,苏韵进入包厢,心盈急急地问:“韵儿你去哪里了?”
“我去楼下找服务员要吹风机,把衣服吹干了。”
心盈看看苏韵衬衣,基本已经干了,不疑有他地点头,却完全忘了,出去快半个小时,这么久的时间,在大夏天都能够自然干了。
苏韵夹菜静静地吃,听秦慕跟父亲聊天,投资、理财、书画,还算相谈甚欢。心盈跟母亲聊在香港上学的趣事,逗得母亲开怀大笑。
苏韵在心里感叹,还好,大家都没发现。还好,这餐饭吃得还算和谐。
饭吃的差不多了,秦慕敬父亲:“因为开车来,酒不能多喝,我以茶代酒,敬叔叔您。”父亲平时就贪杯,今天高兴,又跟秦慕对饮。
秦慕只是初时稍微喝了一点酒,后来一直喝茶,这本来没什么,可是经过刚刚,再进来时就不一样了。
看着秦慕虽未喝酒,可是右手不时摇着玻璃杯中的红酒,晃动杯身,婆娑杯脚,修长干练的指节慢慢滑动,看似漫不经心,可他在不经意间投射过来的眼神却极深,那眼神看着苏韵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那只手,是刚刚触碰过她的手!
秦慕做得极为自然,其他人并未发现任何端倪。
只是这样当着众人,这样大胆地挑逗,苏韵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颤。
见苏韵颤抖,心盈十分关切:“韵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这样一问,苏韵更加心虚,忙说:“空调温度低,我有点冷。”
心盈抚上苏韵的胳膊,的确一片冰凉,赶快叫来了服务生,调高了温度。
苏韵心中的暗潮涌动,别人并未知晓。所以,晚餐就在一片“和谐”中结束。
临走,父亲拿来一个细长的盒子,双手送给秦慕:“秦先生,苏某无权无钱,得您救命,无以为报,仅送上此画,聊表心意。”
秦慕起身,依旧礼貌:“叔叔您客气,我是晚辈,帮您本是应该,再收下您的画,就太过见外。”父亲以为,秦慕话至此,应该是拒绝。
不料在父亲脸上刚现为难之色时,秦慕却双手接过画:“但我知道,我若不收,您心里一定过意不去。被长辈这样记惦着,秦慕惶恐。所以,您的画和您的心意我全部收下。如我刚刚所言,作为晚辈,能为您的事,稍尽绵薄之力是我的荣幸,您再说我救过您,就真的折煞我了!”
听完秦慕的话,父亲眼中再次出现欣赏和动容之色。
出了餐厅,父亲说要打车回去,秦慕看了手表,晚上22点,而父亲已经有了些许醉态,就执意要开车送大家。
最终,心盈坐副驾驶,苏韵和父母坐后座。
到了家属院外,秦慕停车,秦慕、心盈都下车,跟他们告别。
回到家,倒在沙发上,父亲晕晕乎乎地对母亲说:“秦先生一表人才,才能非凡,又谦逊礼貌,的确优秀。”
母亲附和:“是,我看着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