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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天仇当然看到了,但他佯装未见,故意毫不迟疑的说:当然是愈快愈好,最好能在押送在下的官兵逃回徐州之前下手。”
‘红胡子’立即蹙眉道:“那恐怕有困难吧?!须知那些官兵都有快马!”
费天仇却正色道: “他们虽然都有快马,但马儿一定要休息吃草,如果我们星夜兼程,以我们几人的轻功,必可赶到他们的前头。”
‘苍鹫老洪’一听,不由用拳一击桌面,恨声道:“早知如此,当时就该把他们杀光……”
费天仇立即望着‘苍鹫老洪’赞服的点点头,但心里却暗骂一句:“好狠毒的老狗!”
‘红胡子’却凝重的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费天仇一听,心中暗自焦急,立即以警告的口吻正色道:“大王须知夜长梦多,怕的是他们知道了在下获救,把玉镯移往别的地方去了……”
话未说完,‘独眼狡狐’突然爽快的笑着说:“那还不简单,现在马上派一批弟兄出去散播谣言,就说‘红胡子’大王已经把那个囚犯当场乱刀剁了个稀糊烂……”
费天仇立即风趣的笑着说:“只怕右军师倒真的有这个意思呢!哈哈……”说罢,冗自哈哈笑了。
‘独眼狡狐’被说得一楞,接着神色一变,也跟着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红胡子’却含笑认真的说:“右军师说的倒是一条可行之计。”
‘独眼狡狐’一听,这才真的得意笑了,同时欠身恭声道:“回头属下就派人前去。
‘苍鹫老洪’却望着费天仇,不解的问:“昨夜胡大侠的囚车,怎的会和‘信义镖局’的镖车走在一起?”
费天仇早已经过了授意和说词,这时见问,立即摇头一笑说:“这就不清楚了,这批押解我的官兵原本是单独行动的,是在中途遇到了那批镖车,至于他们为什么决定通过贵属地,那我就更不知道原因了。”
‘苍鹫老洪’却继续关切的问:“胡大侠是怎的被官兵捉住的?照说,以你的高绝武功……”
费天仇淡然一笑,立即挥了阻止手势,正待说什么,厅门外突然奔进来一个湖匪。
‘红胡子’等人立时发现,纷纷将目光移向厅外,只见慌张奔进厅门的湖匪,急忙跪在地上,恭谨朗声道:“启禀大王,东湖大王‘黑判官’特来拜访!”
费天仇一听,暗吃一惊,神色立变,心知要糟,因为前来时‘铁霸苍龙’曾经特别提出警告,绝对避免与东湖的匪首‘黑判官’照面,因为‘黑判官’与‘飞马胡’有切齿血仇,而且,恨‘飞马胡’入骨,当然一照面就会认出来费天仇是冒充伪装的。这时听说‘黑判官’来了,心中当然紧张,这是关系着沿湖万户渔民百姓的福祉,他自是感到格外焦急。
但是,‘红胡子’却兴奋的说:“不是传说他被吃掉了吗?快请!快请!”
那个湖匪一面起身,一面恭声道:“东湖大王已经登上码头,就要上来了!”
到了这时候,费天仇只得起身拱手含笑道:“启禀大王,在下和‘黑判官’有过节,为了避免在此冲突,必须避他一避!”说话之间,已经离席,急忙转身向厅后门走去。
‘红胡子’一见,正待招呼他不要离去,但是,‘苍鹫老洪’已趁机急忙起身奔了过来,立即向她机警的悄声道:“大王大王,右军师方才说,这个胡凌飞看来较他以前见过的胡凌飞年轻,很可能其中有诈……”
‘红胡子’听得神色一惊,俊面立变,不由急声道:“真的?你为什么不早说?”
随在‘苍鹫老洪’身后跟过来的‘独眼狡狐’立即不安的说:“当时他蓬头垢面,一身脏衣,实在难以辨认,这时看来,他较之当年我见过的‘飞马胡’,至少年轻了四五岁……”
萧桂华却不以为然的说:“你们男人看起来相差四五岁根本算不了一回事,如果这两天吃得好,睡得足,气色好一点儿,看起来就年轻一些,何况你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到他了……”
‘独眼狡狐’深怕发生事端,惹祸上身,为了将来好脱卸责任,只得迟疑的说:“三年前我来此的途中,也是在一个偶然的场合看见他和他的属下,那时他正骑着马……”
萧桂华立即道:“是呀,在那种情形下,他满脸的风尘,你怎敢肯定他不比现在年轻?”
‘苍鹫老洪’却压低声音,正色道:“萧侍卫这话当然也有道理,不过,我总认为他仓惶避开,显然是怕‘黑判官’认出他是伪装冒充的来!”
萧桂华哼了一声,沉声道:“这有什么好争执的,待会儿‘黑判官’到了,我们一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红胡子’的心思早已大乱,这时一听,深觉有理,立即颔首道:“好,我们快去接他吧!说话之间,当先走向厅门。
也就在她走向厅口的同时,厅外突然传来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嚷叫道:“红红,红红,快把‘飞马胡’给黑哥哥交出来!”
‘红胡子’几人听得一楞,赶紧加速步子向厅外迎去。
隐身厅后门的费天仇,一看平素阴刁猾狡,心黑手辣的‘苍鹫老洪’和‘独眼狡狐’两人对‘红胡子’的神情和讲话,他虽然没有听清楚,但他已断定必是将他们的疑心告诉给了‘红胡子’,因而格外提高了警惕。
于是,一俟‘红胡子’等人奔向厅外,立即悄悄的而自然的探首向外观看,因为,他听了那声洪钟般的嗓音,断定‘黑判官’已到了厅外,只是不知‘黑判官’呼喊的‘红红’是谁?根据常理推断,显然喊的是‘红胡子’。
随着‘红胡子’四人的出厅,厅外已现出一个身穿黑袍,体胖如牛,黑脸黑须的凶煞人物。这个人显然就是残忍成性,横行东湖的匪首‘黑判官’。
‘黑判官’生得头似麦斗,眼似铜铃,狮鼻海口,横飞的胡子。跟在他身后的,尚有六七个一式黑色劲衣的彪形人物。
只见迎出厅去的‘红胡子’,一面急步前进,一面欢声道:‘黑大哥,您来了……”
话刚开口,‘黑判官’已刹住脚步,怒声道:“你还承认我是你的黑大哥呀?!你明明知道‘飞马胡’是我的切齿仇人,你还偏偏把他视为上宾,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心?”
‘红胡子’见‘黑判官’对她毫不客气,加之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她截获‘飞马胡’的事,显然早已派了卧底的奸细在她这里,因而心中更有气,是以也不客气的沉声问:“你何时对小妹说过‘飞马胡’是你的切齿仇家呀?”
‘黑判官’依然怒声道:“我虽然没有告诉你,但你也应该早就听说了……”
‘红胡子’立即摇首道:“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话未说完,‘黑判官’已怒声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就请你马上把他交出来吧!我要吃他的肉,剥他的皮,喝他的血……”
说到血字时,咬牙切齿,双目暴睁,眼珠子几乎由眼眶中突出来。
‘苍鹫老洪’见他们大王‘红胡子’细眉紧蹙,不吭不理,再加上他自己的观察,红胡子’绝对不会把‘飞马胡’交出来的。是以,急忙向前一步,抱拳含笑道:“我家大王.听说你这次出师不利,正感忧急……”
话刚开口,‘黑判官’已怒吼道:“滚开,少和我扯别的!”
‘红胡子’一看,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黑大哥,小妹是念在咱们是同行同道的份上,心存尊敬,所以呼你一声大哥……”
‘黑判官’业已看出来,知道‘红胡子’绝不会将‘飞马胡’交给他,是以,仰面怒极一笑道:“好好好,承蒙你看得起俺老黑,俺先在这里谢谢你了。现在俺老黑要问你,你交不交出来塞外那个贼小子?”
‘红胡子’冷冷一笑道:“若是本大王不愿意交出来呢?”
‘黑判官’突然两眼暴睁,凶光闪射,立即切齿恨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那俺老黑可要亲自下手抢了!”
‘红胡子’怒极一笑道:“只要你胜得了本大王的剑,‘飞马胡’任由你一刀一刀的割!”
‘黑判官’听得目光一亮,不由怒声问:“这么说,‘飞马胡’果然在你这儿了?”
‘红胡子’毫不迟疑的颔首道:“不错,他就在大厅上……”
上字方自出门,‘黑判官’已厉吼一声,飞身就向厅门前扑去。
‘红胡子’岂能让‘黑判官’在她这儿将胡凌飞抢走?是以,一声娇叱,飞身后退,“咔噔”一声,寒光闪动,系在她腰间的软剑已掣在手中。只见她剑一出手,立时匹练翻滚,咻咻连声,立即将飞身前扑的‘黑判官’阻住。
‘黑判官’虽然练就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