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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蓝衣少女转首向银袍少年看去的伺时,那位银袍少年也正转首向蓝衣少女蹙眉望来。
银袍少年仅蹙眉看了一眼,立即一抖丝鞭,两腿猛催马腹,白马一声怒嘶,接着昂首竖鬃,立即放开四蹄,如飞向前冲去。
蓝衣少女急忙向前一看,这才发现前面两百丈外已到了三叉路口。
于是,娇哼一声,手中小马鞭猛挥,“叭”的一声打了一下马股。
青马一声怒嘶,银鬃立时直竖,翘起银尾,放蹄向前冲去。
两马这一放开四蹄,速度端的惊人,只见“嗒嗒”蹄声中,泥土四溅,尘烟飞腾,两条官道上,立时扬起两条土龙。
显然,银袍少年和蓝衣少女,都有意争着抢先通过那道三叉路口,两人胯下的座马,似乎也通灵主人的心意,也有意彼此一争长短,一决雌雄。
可能是白马临时加速,青马原就如飞狂驰,是以,就在白马将要驰至三叉路口前的同时,蓝影一闪,劲风袭面,青马已挟着如雨蹄声,扬起浓浓尘烟,呼的一声飞驰了过去。
银袍健美少年一见,只得急忙减低了马速,准备逐渐拖远在蓝衣少女的马后边。
蓝衣少女飞马驰过,立即得意的回头察看,她发现银袍少年并没有驰进左右两边的两条官道上,却继续策马跟在她的马后。
一看这情形,她不由鼻哼了一声,同时也断定,银袍少年可能也是前去怒江边的贡山大码头。
继续一阵飞驰,前面已现出一座大镇甸,蓝衣少女一看,决定在镇上午餐。
一进镇街,即见前面有一座豪华富丽酒楼,偌长的一条街,竟没有看到有第二家酒店或客栈。
打量间,青马已驰到了酒楼门前。
酒保一见蓝衣少女仰头上看,立即奔下街来,哈腰堆笑道:“姑娘,快下马吧!本镇酒楼只有敝号一家,楼上雅座,美酒佳肴,您……”
话未说完,蓝衣少女已由马上跃下地来。
酒保一见,急忙上前将马接过来。
蓝衣少女顺手取下宝剑,立即吩咐道:“喂上好的草料!”
酒保一听,赶紧恭声应了个是,同时向着台阶上的另一个酒保挥了个手势。
另一个酒保早已向着蓝衣少女,躬身哈腰,肃手恭声道:“姑娘,您请楼上坐!”
蓝衣少女理也不理,对底楼一些正在饮酒进食的人,看也不看,迳自向楼上走去。
酒保一看,赶紧向着楼上,扯开嗓门朗唱道:“雅座一位!”
朗声甫落,楼上雅座立即传下来数声欢喏!
蓝衣少女走上楼梯一看,偌大的一座酒楼,设了四五十张酒桌,仅仅坐了三五个酒客,酒保倒有五六个之多。
酒保们一见蓝衣少女走上楼来,立即迎了过来,同时堆笑问:“姑娘,你喝点儿什么酒,点些什么菜?”
蓝衣少女在临街广窗前的一张方桌上坐下来,略微沉吟才说道:“二两‘女儿红’随便配两个菜,新米白饭。”
酒保们一听,立即向着里面吆喝了一声!
就在这时,街上又响起一阵马蹄急奔声。
蓝衣少女听得神色一动,立即微欠娇躯,探首向窗外街上看去。
探首一看,果然是那个被她抛在马后的英挺健美少年,楼下的酒保正含笑上前向他招徕。
只见银袍少年,正待飞身下马,蓦然发现了另一个酒保手中拉着的青斑银鬃马,剑眉一蹙,抖鞭就待继续驰去。
蓝衣少女的鲜红唇角上,本来挂着一丝刁钻而又得意的微笑,这时一看银袍少年准备离去,不由气得哼了一声,那丝笑意也立时消失了。
但是,向前招徕的酒保却急声道:“爷,爷,本镇只敝号一家酒楼;错过了这一站,就得赶到贡山码头,快马也得赶到天黑后……”
蓝衣少女一听,更加为银袍少年的决定而感到关切。
银袍少年听了酒保的话,只得飞身下马,在顺手将绳交给酒保的同时,沉声吩咐道:“喂上好的草料!”
说罢,顺手取下用布套罩着的宝剑,急步登上了楼阶,直向楼梯上走去。
楼下的酒保一看,立即高声朗唱道:“雅座一位!”
蓝衣少女知道银袍少年就要上来了,急忙端正坐好,并举起纤纤玉手理了理秀发。
五六个酒保早已欢喏一声,纷纷迎向了楼梯口。
接着人影—闪,银袍健美少年已提着宝剑急步登上楼来。
其中一个酒保急忙哈腰含笑,肃手一指临窗的一张方桌恭声道:“爷,请这边坐!”
和净面水来,这位爷身上的风尘太多了!”
蓝衣少女正襟端坐,故意不看银袍健美少年,这时一听酒保们的话,知道是她的杰作,不由得意的仰起脸来抿嘴儿笑了。
银袍健美少年却谦和的说:“不用了,饭后还要赶路!”
说罢,随着引导的酒保,迳向窗前蓝衣少女对面的一张空桌上走去。
蓝衣少女故意双手托腮,微昂着娇美面庞,一双闪着柔辉的明眸看着上方,因为她知道,这时的银袍健美少年,必然正生气的在瞧她。
她的一双明媚大眼睛虽然望着楼顶上的椽梁,但她两眼的余光,依然看到银袍健美少年就在她对面的一张空桌上坐下来,而且,正和她面对面的坐着。
只听酒保恭声含笑问: “爷,你来点儿什么酒?要些什么莱?……”
话未说完,银袍少年已有些不耐烦的沉声道:“随便配两个莱好了,越快越好!”
酒保一听,赶紧恭声应是。
但是,银袍健美少年,又突然似有所悟的说:“噢!饭要新米白饭!”
蓝衣少女一听,和她的胃口一样,不由放下一双青葱似的纤纤玉手,看了银袍少年一眼。
说也凑巧,银袍少年的目光也正不高兴的向她横扫过来。
恰在这时,另一个酒保已将她要的酒菜白饭送来,并同时执壶为她满了一杯‘女儿红’。
‘女儿红’是一种用糯米酿造的甜酒,色呈珊瑚色,喝起来甜中带一点儿酸味,不单单女孩子们爱喝,就是一般儒雅之士,也很喜欢饮它。
蓝衣少女一面浅浅的饮一点儿甜酒,一面文静的吃一些菜,当然,她的目光也不时似无意,实有意的扫过银袍少年的英挺面庞。
不过,她每次将目光移向银袍少年的英俊面庞时,都会芳心怦的一跳,吓得赶紧将目光收回来。
因为,对面银袍健美少年的酒菜还没送来,他正两手放在双膝上,微倾着上身,一双星目虎视耽耽的望着她。
蓝衣少女当然明白,银袍少年一马之差输给了她,心里当然不服气。
就在这时,银袍少年的酒菜也来了。
但是,银袍少年的吃法却和她不同,他不但杯杯酒干,而且一面吃菜也一面吃饭。
蓝衣少女一看,知道银袍少年急于吃饱了上路,那样一来,她就要跟在他的马后边了。
她虽然有意和银袍少年争胜,可是心里却又不愿马上下楼。
这种微妙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有些不愿先离开他。
但她自己却肯定自己,绝不是喜欢上了银袍少年,因为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已经失去了再喜欢任何男孩子的资格。
虽然这样,她还是在银袍少年吃完前的一刹那,急忙起身,丢下一块碎银,提起宝剑,当先匆匆走下楼去。
酒保跑过来一看,那么一大块银子,立即扯开嗓门欢声道:“谢啦!姑娘的赏!”
其余酒保们一听,接着应了一声肥喏!
蓝衣少女匆匆走下楼来,青马早已喂饱溜好,正拴在楼阶下的拴马桩上。
楼上的酒保早已听到上面的吆喝,知道有了重赏,也赶紧跑过来解马。
蓝衣少女将马接过来,并没有立即上马,先偷偷瞟了一眼楼梯口,又看了一眼银袍少年正在吃草料的白马,意故紧一紧马肚带和正一正马鞍。
不知姑娘心意的洒保,偏偏殷勤的说:“放心上路吧姑娘,小的都给您检查过啦!”
蓝衣少女见楼上还没有动静,知道银袍少年故意不下来,心里一气,飞身上马,一抖丝缰,纵马如飞,直向镇外驰去。
一出镇街口,不由得急忙回头,街上依然是那几个零落行人,根本没有银袍少年的影子。
蓝衣少女这时才知道,银袍少年不是前去怒江的贡山大码头,心中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就这样过了一村又一村,每遇一村一回头,不但没有看到银袍健美少年和马影,甚至连一丝蹄声都听不到。
贡山是怒江中段的大码头,也是附近百里内的商业贸易中心,街道宽大,商店比粼既繁华又热闹。
日落时分,蓝衣少女已策马驰进了贡山街口,不知何时,她总觉得意兴懒散,身心疲惫,对街上的热闹繁华,看也懒得看上一眼。
就在这时,街边突然有人欢声招呼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