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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绵绵说:“试什么?”
我忽然来了灵感,脱口而出:“他的功能!”
赵绵绵又一口饭喷在我饭上。
可是,苏楷是什么时候听到的?!
我推他,硬着头皮说:“没有啦,你再乱说我打你!”
大概是怕我恼羞成怒,苏楷笑出声,终于直起身,开始开车。
我整理好衣服,一肚子情绪发泄不出来,只能默默懊恼着。
见苏楷又若有所思地侧头看了一眼我……咳,好像是我的胸,然后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唔,原来是虚假繁荣。”
又若无其事地正视前方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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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不着头脑,低头看看自己,忽的一下子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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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抖着双手,努力克制着冲动,很担心自己真的就扑过去失手把他掐死了。最后还是忍不住低头,自己伸手比比测测,顿时有些为我的B罩杯感到忧伤。
身畔的苏楷忽的笑出声,见我瞪他又立刻扭头看窗外,但是肩膀还在微微发颤。
我颓然且绝望地想,照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我恶狠狠地说:“端正姿态,好好开车!”
苏楷掩口咳一声,说:“遵命,小女王。”
我脸有点热。
隐隐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有点不大正常,腻腻歪歪的,动不动就脸红,别扭死了。
可这种感觉偏偏还不受控制,真是让人郁闷非常。
车子行了一会儿,苏楷忽然出声叫我:“小南。”
我回神:“啊?”
红灯,他手臂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我,语气再平常不过:“我妈想见见你。”
我原本装出悠然的神情,一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立刻睁圆眼,脱口就说:“你妈?!太早了吧?!”
苏楷顿了顿,温声说:“我不觉得早。”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觉得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思索着解释说:“我是说,我们现在刚相处不久,见家长的话、有些,有些急功近利……”
话被他截过去,苏楷说:“嗯,我怕夜长梦多。”
我看着他,诚实地说:“基本上也就你愿意要我,没有夜长梦多这么一说。”
他没有笑,静了片刻,握了一会儿我的手,淡淡说:“好吧,这件事再说。”
我暗暗松一口气。
在医院意外地碰见徐庆伟,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我妈病房前晃悠。
西装革履的一个人,虽然年纪不小了,可确实还是很英挺俊逸。其实我一直怀疑当年我妈就是被我爸的美色所迷惑,当然这话在我妈面前我是不会说的,我也就是这么一想。
我走过去拍他肩,呲牙一笑:“徐庆伟,好巧啊!”
徐庆伟吓了一跳,作势抬手要打我,我身手敏捷,一蹿就蹿到了苏楷身后。
徐庆伟一怔,苏楷态度拿捏得正好,礼貌地说:“伯父好,我是小南的男朋友。”
徐庆伟扬眉,然后打量着苏楷说:“你……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苏楷看我一眼,说:“上次在Z市出差,是我和小南一起的,应该是在那次。”
徐庆伟一拍脑门,伸手拍拍苏楷的肩,作出长辈的形容,持重地说:“小伙子不错嘛,有眼光,有魄力,看上了我闺女。”
我不知道他这话侧重点在哪里,是夸苏楷的眼光好在看上了我,还是好在看上了我是他徐庆伟的闺女。
苏楷依然笑得无辜又羞涩,他说:“是我运气好。”
徐庆伟更喜欢他了。
我插话:“进去看看我妈?”
他顿时又想退缩,小声问我:“她要是叫我滚出来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再滚回去。”
徐庆伟:“……”
这天确实挺热闹的,不过我觉得我妈看见徐庆伟倒也没那么生气,除了不搭理他瞪他几眼冷笑几声,别的真的没什么实质性的家暴行为。
徐庆伟很开心。
一开心又说要带我去买辆车,而我妈居然没有反对!
于是我也很开心。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也防止我妈刚出院我爸就住进去,我们回家的时候分工明确。
我和徐庆伟一辆车,苏楷和我妈一辆车。
徐庆伟向来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他把我送到楼下就先回去,回去的时候依然很开心。
我回想我妈的反应,不禁想,他们两个会迎来第二春也说不定。
不多时苏楷也载着我妈回来了。
遭到我妈称赞,我妈说他年轻却不急躁,她欣赏他。
总之我妈这次出院之后,脾气似乎好了许多,眉眼间也渐渐显出温柔的神色。
我妈她五官本就生得精致,只是显得过于冷峭厉害,以往笑的时候也不见得多温煦,现在她对我笑,则让我忍不住想更亲近些。
外婆做好了饭,我和苏楷陪她和我妈一起吃,她老人家似乎有些感慨。
我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了不久前,谢书晨就坐在苏楷这个位置,几个人也是一起吃着饭,开心得很。
我帮外婆和我妈夹菜,又帮苏楷夹菜,侧头看着他笑笑。
橙黄橘绿佳期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深秋伫立在帘帘雨后,天已有些凉了。
36
要回那边的房子取明天上班用的东西,我今天不能在家住,就又要搭苏楷的车过去。
因为吃得有点撑,我有些犯困,跟苏楷说话的时候懒洋洋的,总是打哈欠。
他于是说:“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我打着哈欠,揉揉眼,含糊地说:“好,那你开车小心点。”
苏楷伸手揉揉我脑袋。
我盖着他的外套迷迷糊糊地睡,觉得车开得很稳,几乎没有颠簸。
睡得沉沉的,就做起了梦。
恍恍惚惚是我穿着一袭婚纱站在教堂里,面前是神父,身边是一个英挺不凡的男子。
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又不信基督,谁把我拖教堂来了?!非要说信什么我也就佩戴过一个弥勒佛,去也该去寺庙啊!
面前的神父长着自来卷,眼睛有点斗鸡眼,他发话了:“徐小南,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说:“神父你的普通话不大标准呐。”
神父说:“咳咳,你是否愿意?”
我侧头看身边的人,觉得他正温和地看我,但中间像是隔了数重纱,我就是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
我干脆直接说:“愿意。”
神父说:“他是谁?”
我愣:“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神父说:“他是叫苏楷,还是叫谢书晨。”
我心里咯登一下,像是一脚踏空的慌乱,我说:“我不知道。”
神父问:“他是谁?他是谁?”
我答不上。
神父一直问:“他是谁?他是谁?他是谁……”
他是谁?他是谁?他是谁……
我蓦地睁眼,醒了。
睁着眼愣一会儿,忽的坐直身子,车子里就我自己,苏楷不在身边。
这是在江边,桥上灯光桥下烟水,我打开车门下车吹风,倚着车门等苏楷回来。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渴望见到他,又隐隐地有些犯怵。
想紧紧抱着他,又不敢抬头面对他。
我觉得,我想什么他都知道,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理解。
桥上灯光泛着淡淡的暖意,我静静看着桥上的人,一时有些眼花。有一个背影颀长俊秀的年轻人,竟然被我看成了谢书晨。
我不躲不避地看那人的背影,他手撑着桥栏,望着江心的圆月。
良久,那人像是轻轻叹口气,回过身,我愣住。
谢书晨不经意一抬眸,风吹动他的额发,露出漂亮清明的眼睛,目光投过来,也是蓦地顿住身子。
这样两两相望倒显得有些伤情。
我低头扯扯嘴角,慢慢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笑一笑:“真巧。”
他的目光定在我脸上,也说:“真巧。”
我说:“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明天不用上班啊。”
谢书晨低头,然后说:“我要去北京了。”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才问:“去出差?”
他说:“调去那边工作,正好帮我爸。”
我又问:“什么时候走?”
他说:“明天。”
再无话可说。
一步一步的,就折腾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我只能说:“北京那边不错,发展前途好,北京有□有毛主席,政策也好。”
谢书晨说:“嗯。”
一阵沉默,我抱紧胳膊,对他说:“那,就这样吧,一路顺风。”
我转身要走,谢书晨忽的叫住我:“小南。”
我回身,他手撑着桥栏看着江水,不看我说:“这些天我总是忍不住回想以前的事,从小时候到现在,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却没能留住你。我知道,这是我自找的。”
我张张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