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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没有追上来,很好,这本身就是个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的话题。没走几步,我伸手拦了一辆车,就这样远远地把何处甩在了身后。
回到家里,越想心里越是觉得委屈,想找个人说说话,无奈,却不知道该找谁,恍然间明白,这世界上的每个人原来都独立地存在,遥远地生活。
我开了音乐,很大很大的音乐声,传来的竟是阿桑的“你温柔的慈悲,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突然间想念阿可,想念一点,想念连秋。
没想到,再次回来的时候竟是如此失望,我究竟想要什么呢?现在似乎也模糊起来了。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
我在电话里说:”妈,我也想回去了。。
妈妈说:“想回来就回来吧,我也很想你。”
我没有和妈妈多说,但是在挂了电话的那一刻,我真是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什么伤害,什么爱情,这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心里这么恪守着?阿可她不是喜欢何处吗?但她还是一样对何处做了那样的事,我不是一直安分守己地活着吗?但还是有人三番五次地不放过我。何处呢?他不是一直很真诚的吗?难道我所看到的都是假的吗?对了,还有周韩和张想……
这世界本不是适合我的吧。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惊,这个门铃声让我觉得害怕,我不知道它这么一晌又会给我带来什么。
我迟疑着,但是门铃声一直在响。
难道是何处?
应该是何处了。
一想到何处,我便索性让门铃晌着,本来就没有心情见人,更何况是何处。
门铃又接着响了几声就沉默了。
我等了一会儿,门铃依然没有响起,心里不免又有些愤怒了,为什么你就不会再多按几下?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门,本想开门看看他是不是还在门外,但是假若他真的还在门外我又该如何收场?
索性,就当是个惩罚吧!
那一夜,竟然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我一起床,忽然间鬼使神差地去开门,也许还在半梦半醒间,还觉得这是昨晚,还觉得门铃在响。
可是门一打开,我竟然看到有一只行李箱放在我的门前,再仔细一看,行李箱旁边倒在地上的,还在呼呼大睡的不是一点吗?
这么冷的天!他在这里多久了啊?
我赶紧蹲下来,拍拍一点,说:“一点,一点,醒醒。”
一点赶紧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说:“你回来了啊。”
我笑笑。
突然,一点呆了一样地看我。我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一时情急竟说错了话,这一点迷迷糊糊地也把我认错了。这时,他约莫是已经清醒过来了。
我没管那么多,赶紧拉他进屋,我拉他胳膊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手臂是凉的,我又心疼了一下。
一点傻乎乎似的,看着我,说:“你和小一什么关系?怎么会认得我?又怎么会住在这里?还有,你怎么和她,这么像?”
一点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我只是笑,不管他,把他拉到沙发上,然后给他倒热水。
一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跟着我,不停地问:“小一她在哪里?”
我笑着把水递给他,然后坐下来,准备慢慢和他聊。
这样的一个早上,突然看到了一点,我的心好像一下子又暖了起来。
我坐在一点面前,只是看他的一脸茫然,心里竟有点得意,一点此时缩在沙发上,看着我竟然还带着一点防备,我扑哧笑了出来。
一点更是奇怪了,看着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叫一点,你到底是谁?”
嗯,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是一点呢?这个问题我要好好跟他说才是。
我想了想,说:“其实是这样的,我本来不认识你,只是听原来的那个小一说了好多你的事,就认识你了。”
一点突然很开心的样子,说:“她经常跟你提起我吗?”
我笑笑,点点头。
一点开心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然后问:“那你是?”
我说:“你就叫我小一好了。”
一点一听,神情又不对劲了,奇怪地看着我。我赶紧岔开话题,说:“她说还很想念你呢。”
一点看着我,问道:“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我神态自如地说:“很好的朋友啊。”
“那她现在在哪里?”
“出去旅游了,不知道到什么地方,联系不上她了。”
“那你知道她去旅游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摇摇头,反问道:“怎么?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点突然很无奈地看着我,良久,都不说话。
我不想把话题一直停在以前的自己身上,于是问一点:“你不是去法国读书了蚂?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一点像要把我看穿一样,眼睛盯着我,嘴上却说:“放假。”
“回来多久?”
“一周。”
我突然想到一大早的就在门口发现了一点,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呢,于是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昨天晚上就到了,按了门铃没人开门,我以为小一还没回来,于是就在门外等,可能坐飞机太累了,竟然就睡着了。”
一点竟然这样在我的门外睡了一夜!难以想象,幸好一点看起来身体结实,不然可如何抗得住这寒气啊。
一点看我有点吃惊,说:“没什么,我以为她不会给我开门的,我本来也是做好要在门外守一夜的准备的。”
我想到之前我对一点的怨恨,一点一定以为我还在生他的气。于是问他:“那你还敢来?”
一点苦笑一下,说:“没有办法,我离开这么久,有点想她了。”
我有点心疼一点了,这个孩子似乎对我有点太死心眼了,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又让我不敢单纯地去看他。
我问一点:“你怎么会到法国去读书的?”
一点再次苦笑,说:“不怕你笑话,为了让小一开心。”
为了让我开心?我以为一点是下定决心和王姐分道扬镶了,结果他竟只是为了让我开心!这个年轻人怎么会如此幼稚?幼稚得让我又有点不忍心说他。
一点看我的表情有点怪,又补充说:“其实也不是全因为这样了,我也是为了自己,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选择生活嘛。”
我终于稍稍放心了,叹了口气,说:“不是谁都能有机会重新选择的。”
一点突然又盯着我看,问道:“你是不是小一?”
我一惊,但依旧淡定地说:“我是小一啊。”
一点摇摇头,说:“只有何小一才会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
我掩饰地笑笑,说:“是吗?那我岂不是和她很像?”
一点看着我,突然说:“对了,我没地方住,你这里这么大的地方就收留我一周吧!”
我睁大眼睛看着一点,说:”你怎么会没地方去?你开什么玩笑?这里就住我一个女生,你怎么能就这么住在这里?”
一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热水,说:“只有何小一才会这么保守,这么无端地防备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了解我?我原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冲动,我以为他永远不会懂得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一直记得我习惯里的细节。
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对一点隐瞒,但是为了保全我自己,我还是谁都不要告诉的好。
于是我不服气地对一点说:“什么只有何小一才会这样?哪个单身女人会同意一个陌生的单身男人和自己住在一间房子里?”
一点笑了,说:“我们好像不能算陌生人,因为你知道我,你也知道我的很多事,所以我们是朋友,另外,我和你又不是睡在一间屋子,你担心什么?正常情况下,别人应该都会答应的。”说完便拿起行李,径直向我的房间走去。
我急得大叫:“喂!那是我住的房间!”
“哦。”一点朝我笑笑,然后换了个方向朝妈妈的房间走。
妈妈的房间基本上已经空了,倒真是适合一点住。
我真是拿一点没办法了,看着他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一点看我站在那里看他,笑着说:“其实,小一她以前也老拿我没办法的,但是她一不高兴我就心软了,总是让她欺负了,现在她不在这里,那这里就由我说了算,你就是不同意,我也在这住定了。”
这个一点,不是一般的任性。
我突然问:“假如我就是小一,你会不会也怕我?”
一点笑笑,不回答我。
这小子竞还耍起深沉来了,我瞪了他一眼。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又是程叙。
我问程叙什么事,程叙说:“我现在就在无锡火车站,你来接我吧。”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