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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去想象我自己的事情了,如果我知道了这事是谁做的又怎么样呢?对我自己而言,我只不过是再次用这件事情伤害自己一次,如此看来知道未必比不知道要好。
人生,总是在不断地强求和推翻。
我在这个过程里开始百无聊懒。
天开始冷起来,我缩在家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争取,比如何处,比如阿可。
真好,这样的日子里没有人找我,除了妈妈。
深秋的早上,我起床后梳洗了一番,想想该出去透透气了。
对着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嘴唇,心里不由得又生出许多暖意。想到了那个人,心里总是有莫名的些许复杂和说不清楚的感觉,自从上次之后竟不知道该如何再和他见面。其实我更想见的是阿可,我想知道她如何了,我想听听她对伤害何处那件事情有何解释。
如何去见阿可才是最合适的呢?我正想着,手机响了。
竟然是程叙。
程叙在电话里非常高兴滴对我说:“小一,我要去无锡啦!”
“什么时候?”
“就下周。”
“准备玩几天?”
“哪里是玩啊,我们公司需要派摄影师到无锡的分部,我主动申请的。”程叙的言语里全是得意。
我哦了一声,说:“来就来呗。”
程叙不高兴了,说:“你怎么这反应啊?还有上次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什么事啊?”我倒真是想不起来了。
“做我的摄影模特啊!”
“哦,这事啊,这事等你来了再说吧。”想想,反正现在我也没工作,真的答应了程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程叙一听我没马上拒绝就又高兴了,说:“好,那我们下周见啊。还有五天了,五天后你可要来车站接我!”
这程叙真跟个孩子一样,我突然想到何处,何处应该是不会和我这么说话的吧!我不知道,我和何处是暖昧多一些,还是疏远多一些。
刚挂了电话,门铃又晌了。
开了门,门外站着的竟是荣言。
荣言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很怀疑她来的目的了,她突然的再次来访更叫我怀疑了,虽说之前我是觉得荣言是个可亲近的人,可毕竟现在境况不同了。
我看着门外一直对我微笑的荣言,眼睛眨了两下便让她进来了。
我请她坐下,荣言突然笑着叫了我一声:“小一。”
我很奇怪她的态度,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荣言看着我,说:“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她说的这句话叫我心里又没底了。我还是强装坦然地笑笑,不再说话。
荣言也看着我笑,突然眉头稍皱,眼里又有了担忧的神色,看着我说:“小一,你心里很苦吧?”
我一惊,愣愣地看着她,依旧不说话,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想试探我。
容言接着说:“你不要惊讶,我刚刚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小一。”
我更是一惊,她竟然直接跟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我还是假装迷糊地说:“我本来就是小一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荣言看着我,眼神变了,变成了我真正不懂的了。
她说:“我是坦诚的。本来我没想过要查你,但是何处他要查你,我当然是会帮他的。没想到结果真的是何处想的那样。”
我心里完全明白了,本来我就知道,何处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放过我在他面前的那些破绽?但是我想知道荣言知道了多少,于是我问她:“什么结果?”
荣言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之前遭受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整过容了,医院我也知道是哪家,总之,你现在的身份我已经完全清楚了。”
我吃惊地看着荣言,想不明白了,真的想不明白了,我到底都认识了怎样的—群人啊?为什么荣言这个女子能查到我的底细?对了,之前我遇到劫匪的时候何处说她随身带刀,还有点身手,可是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啊!
荣言看出了我的疑惑,说:“奇怪吗?其实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你忘了我是做律师的吗?”
我恍然,竟忘了荣言的身份了。
荣言接着又说了一句:“关于阿可的事情也是我帮何处调查的,他怀疑阿可,所以让我去查。何处不会用不正规的方式去查的,他最相信我。”
荣言说何处最相信她的肘候很有深意地看着我。荣言的眼睛是纯净的,直接的,但是也是叫我不知所措的。
我心里一动,突然明白了,于是问:“那这次你打算怎么跟何处说?”
荣言很直接地说:“说实话或者假话,这由你说了算。”
我不解,问为什么。
荣言说:“你回来并没有表明身份,我想你肯定另有隐情,如果你有什么心愿要了,我作为朋友不可能不帮你。我帮何处查阿可,是因为她伤害了何处,我帮何处查你,完全是为了找回小一。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看着荣言,这女子总是让我惊讶,也让我佩服,我想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她喝茶的神情在此时想来,却也是有几分坚忍在内的,她的心应该是比我们至少比我要坚硬得多。
我舒了一口气,说:“暂时不要告诉他吧,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在合适的时候说出来的。”
荣言看着我,微微一笑,只简单地说了个好字,没有问我任何原因。
我也一笑,虽说荣言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我的心里竟轻松了许多,不用在心里藏着谁也不知道的秘密,真是痛快!
我也知道荣言会在何处那里把一切都说得圆满的,所以我也不用多问她。
之后我和荣言一起离开,她去上班,我去了体育馆。
我其实并没有想在体育馆遇见阿可,只是想去便去了。
我到了羽毛球馆的时候看见阿可正满头大汗地坐在靠墙的地方喝纯净水。这一幕,突然让我有点心酸,阿可无论做了什么,我心里无论有多怨恨,但是,看着这样的她的时候我心里就什么怨恨都没有了,只知道,这是个喜欢在这里和我一起喝纯净水的那个人,曾经和我一起经历过最美的大学四年的那个人,而最重要的,此时她的动作让我明白,无论走到哪里,她的生命里永远有我们友谊的痕迹。
我走了过去,阿可看了看我,面无表情。
我也坐了下来,直接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阿可只是扫了我一眼,说:“我以为只有何小一那个傻瓜才会这么问,没想到你也会这么问。”
我依然问:“为什么?”
阿可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不要问?你算什么啊,这样问我?怎么跟那个小一一样傻?你看何处问了吗?何处就不会问,因为他明白我做了就是做了,他不需要理由,明白的人都不需要理由。”
我再次问了句:”为什么?”
这回阿可愣了,她直直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小一?只有小一才会这么固执!”
说完她起身想离开。
我也站起来,说:“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才问,我不相信你是那么坏的的人!”
阿可冷笑一声,说:“坏人?呵呵,你还真是可爱,这世界的好好坏坏是能分得清的吗?”说完继续走,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说,“在西双版纳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很喜欢何处对不对?那以后好好照顾他吧!我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也内疚过,但我从未后悔过。”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阿可走远的背影,我竟有些愤怒,原来我就是一个傻瓜?我在阿可眼里就是个傻瓜!我以为我换了张脸可以重新做一个自己,做一个强势的自己,怎么就还是傻瓜了呢?我终究摆脱不了原来的自己吗?
心里有些郁闷,狠狠地打了几个小时的羽毛球。
从体育馆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几个小时的运动也让肚子叫了起来,该吃点东西了。
突然想到早上荣言的到来,还不知道现在何处那边是个什么动静,于是决定探探口气。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何处打电话。
何处接了电话一听声音就说:“是你啊。”竟也没问我为什么有他的手机号码。
嗯,按照阿可的说法,何处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问这么多,那我也假装聪明一回,不多说什么了。
我说:“一起吃晚饭如何?”
何处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
和何处约了地方,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这面是一定要见的。
和何处一见面,我原本紧张的情绪就消失了,直接面对他的时候我反而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处竟对我浅笑,我有点小小的意外,难道他知道了我不是小一所以对我分外客气起来了吗?
见面的时候何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