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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吻也慢慢的向下,从唇,到精致的锁骨,然后是变得挺立的**。身子更是插进了如梅的双腿间,一手扯掉衣裙小裤,向着那桃源处进发……
直到那密洞里能容下三根指头、四根指头,小小的花蕊在手指的抚弄间变得挺立,内里更是流出蜜水来。彭定风听着如梅声声如小鸟般的低吟,**更是高涨。稍微放开如梅,三两下的扯下自己的衣物,跨间那高耸之物便跃进了如梅眼里。
如梅迷蒙的神智才看到那肿胀的硬物时被吓得清醒了。怎么,这么……这么大?前世自己和齐天枢鱼水之欢时,便是齐天枢最为激动时,也不见这么大。自己能承受吗?
不待如梅退缩,彭定风又覆了下来,硬物直直往下面的泥泞密洞而去。感受到如梅的紧张,不由得又轻轻的吻了上去,一手更是在下面逗弄起来。直到如梅神智又迷离起来,整个身子软得如水般,彭定风才直直的冲了进去……
突然的疼痛让如梅双眼留下了一串泪珠,身子也有些僵硬。彭定风毕竟是二十出头年纪,箭已经射出,哪里能收回?不能控制自己的使劲地往包裹自己的温润如水的那处桃源洞进发……
如梅在疼痛中只能随着彭定风摇摆了,那样的大力,让她有一瞬间的退缩,却在彭定风的进攻下,不得不让自己双腿缠上了彭顶峰的腰间,随着他摆弄起舞,尤如狂风暴雨中的杨柳枝……
若是一直没有尝到美妙之处,于彭定风而言,自然没有什么诱惑了。只是如今和如梅一尝鱼水之欢,却觉得美妙无比,原来身子看起来不算丰满的好似未长足的小妻子,那里却是让人流连忘返。因此彭定风发了一回后,又抱着无力的如梅来了一次才算罢休。
如梅窝在被褥里,整个身子发软,还未从刚刚肢体纠缠的激情中回过神。想到刚刚自己的主动,不由得有些难为情,也有些担心,彭定风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了?正纠结着,双腿却被打开。如梅扭头一看,只觉得更是羞窘,然来是彭定风拿着一帕子在擦拭自己的□。
如梅将头整个的埋进了枕头里!
“呵呵~~”彭定风一笑,抱起了如梅,将染血和白浊的帕子在如梅面前一晃,塞进了自己怀里。
如梅恼道:“那个东西……你藏起来干嘛?”
彭定风轻声道:“等晚间让曹嬷嬷拿去给娘亲看后,我再保留起来……”
如梅一阵羞窘,拍打了彭定风道:“坏东西……”
如梅和彭定风出了房间时,天色已经很暗了。丽姑带着连翘几个都将大件行李送去了南芷园,一看牵着手出来的如梅和彭定风,脸上就笑开了花。
“大奶奶刚刚遣人来说晚膳一会送到咱们院子里,不用往正院去的。”
如梅对着丽姑道:“你看着准备就是,就和昆儿、佩儿的物事一样吧。”
丽姑白了一边带着偷偷笑着的小月和冬儿道:“你们俩以后注意些,三爷和三奶奶恩爱的日子还长着呢。”
随即给了西厢长廊处探头的玲珑一个得意的眼神。
这个夜晚,如梅听着彭定风说起他幼年之事,说着读书时和同窗的趣事,也说着早年在家中被忽视的情景,而如梅一直静静的听着,偶尔也说点自己和弟弟们的事情,直到夜深,两人才睡去。
如梅入睡前突然想到,原来身体的纠缠能让人的心灵更加的靠近呢!那么自己以后还让不让彭定风接近通房和小妾了?他以后要是怜惜她们舍不得她们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终于不是拉灯党了,咳咳,大家看时留言请小心,河蟹和河蟹
67静水暗流
第二天,一早醒来,如梅就觉得腰很酸,下肢也有些酸软。穿衣的时候,只能恨恨的给了彭定风两个白眼。
换上明红色的对襟落地长裙,也只能迈出细小的步子慢慢走着。彭定风自然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看内院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动,忙半搂着如梅往主院而去。
如梅被彭定风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心的看了四周一遍才轻声斥道:“这可是外面,你,你也庄重些……”
定风一笑道:“屋子里就可不庄重了?哈哈,知道了,有人我就放开你。”
如梅挣脱了半天而不得,只得依了彭定风。
到了正厅里,许是云夫人已经知道她和彭定风圆房的事情,因此她一进屋子,就被曹嬷嬷扶着坐到了云夫人的跟前。
“好孩子,定风以后就交给你了。”云夫人拉着如梅的手道,又让彭定风到了跟前呢,将两人手放在一起道:“你们俩以后就是夫妻了,要互敬互爱,互相帮持,互相劝诫。”
如梅和彭定风自然是齐声答应的。
“当日成亲时家里出了事,如梅你还来得及给老爷和你两位大伯、嫂子们敬茶,今日就补上吧。”
如梅点点头,先对主位上的彭千山敬茶,然后是云夫人,彭定天,彭定云,再是另一边的甘氏和曾氏。得了个人送上的礼物,又将准备好给两个侄儿和侄女的礼物奉上。
礼节完毕后,彭千山才满意道:“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今日里也不什么规矩了,大家一起用饭吧。”
云夫人不会在儿子面前给彭千山没脸,自然是同意的。
如梅顿时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她最担心的就是立规矩时双腿发软而出错。虽然是全家人一起吃饭,但是孙辈里就彭定天的两个儿子彭骁,彭勇一起上了桌子,而彭云及彭昆、彭佩年岁不大,另坐在一边的桌子上由奶娘和丫鬟们伺候着用饭。
一顿饭很快就过去了,男人们去了外间花厅说正事,而如梅则被云夫人放了出来,只留下甘氏和曾氏说话。
丽姑很敏感,扶着如梅往花园里去后,才低声道:“太太只留下大奶奶和二奶奶说话,不要让人多想才是。”
如梅笑道:“丽姑,你才是多想了呢。太太不过是让大嫂子将管家权交出来给二嫂子,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留下来做什么?况且太太让我先走,也是体谅我,我们以后住在南芷园,如今还没有收拾出来,正好过去看看。毕竟很多东西都是从开封搬来的。”
丽姑看着如梅的笑脸,只能叹气道:“姑娘你也太豁达了些,太太是好意,不过下面的人可是最喜欢猜测主子一举一动的,就怕他们以为太太不喜欢你,给我们设绊子就不好了,我们毕竟是初来呢。”
如梅扯下一枝杏花,看着花瓣纷落,淡淡道:“我们初来乍到,有些事情现在出了,比以后出了好收拾呀!况且彭家是个讲规矩的,即使有些奴婢有着小心思,但是也不敢不忠心,更加不敢欺主的,这里毕竟是京城呢。”
说完,才对着丽姑道:“我不想在彭家还有谁斗来斗去的,太无趣了些。”
丽姑听了这话,呆了片刻,才追上如梅,往南芷园去了。
其后,如梅和彭定风在南芷园里安顿了下来,夫妻俩个倒是如胶似膝,云夫人、丽姑等人自然是高兴看到这种情景的,但是玲珑和玉珰则是黯然神伤。
直到三个多月后,如梅的平静生活中才起了一丝波澜。
彭家下人间,竟然风传起了不利于如梅的谣言,说是她善妒成性,将刚过门不久的陈姨娘害死的。一些人还言辞灼灼的说:当初也是如梅挑唆三爷将陈姨娘扔在通城治病的,肯定是那个时候就想着怎么将陈姨娘给弄死呢。一时间,如梅就是去云夫人那里请安都感受到下人们怀疑打量的目光。
丽姑将这一番话说给如梅听后,如梅并没有多少生气,她早就猜到了玲珑和玉珰不会那么安分的,只是没想到她们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快就传起了这种谣言了。只是不知道是她们俩哪个起的头,还是一起合计的?
倒是彭定风,才从侍卫营里回到家,就听说了这么离谱的谣言,不仅抹黑自己的妻子,更是以陈七为话题,若是引得有心人注意,可就糟了!所以彭定风是非常气愤的。
如梅抬头看着彭定风满汉歉意的看着自己,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彭定风拉着如梅的手道:“让你受委屈了。”
如梅一想就知道彭定风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我哪里受了委屈?倒是你,辛苦得很,十日才能回一次家。”
彭定风黯然道:“当年进学时,不太用心,走不了科举之路,如今只能托着父亲的关系,去做禁城里的侍卫。不过我听说,明年大约要开武举的,我倒想去试一下。”也不妄他曾经和朱乾朱坤兄弟习武一场。
如梅这段时日偶尔听彭定风说起朝堂之事,知道如今朝堂里因为太子和鲁王之争,文臣和武将俱都拉党接派的,像兴越侯这样中立的都被波及到了。如今公公只是兴越伯而已,在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