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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想要得齐氏重看的时候,料想不会有什么恶毒心思。因此也就没有疑惑。
而老太爷,几日的气愤和忙碌,在接到大姑母被逼自尽后病倒了。
正房的床榻上,老太爷面色蜡黄的躺着,喝了老太太亲自端来的参汤后才道:“好了,不必一日熬三次参汤来,我没事,不过是气急了。周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殷老太太心里对庶长女很不以为然,但是在老太爷面前自然还是装出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来。“就是,怎么说锦娘也是我沈家女子,容不得周家这般对待、、、不过老太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锦娘被逼自尽周家人救了她后也好药材好补品的 着她,我们也不能一口气而真的和周家翻脸毕竟锦娘还要在周家过下去的。”
老太爷自然知道这一点的。因此更加的气愤,周家莫不是真的因为如此,才可劲的欺负自己的女儿?想到这,他不由得对于长女锦娘的不争气有些暗恼,若是和宁娘一样站着稳,怎么会有这等事情发生?
齐氏站在帐外,一边是如梅姐妹和渊哥儿和泽哥儿。一众人都将老太爷和老太太的对话听清了,心里自然是各有思量的。
齐氏对于老太太的话鄙夷不已,感情不是自己生的就不心痛了。若是沈宁发生这样的事儿,老太太怕是亲自去荥阳也不定呢。看着两个庶出女儿若有所思的眼神,齐氏心里一跳,若是这姐妹俩以为自己若老太太般对待庶女,那么以后自己的麻烦怕是不断了。
而齐氏的确想到了点上,如兰还好些,如蔷已经隐隐急迫起来,她年后已经十三岁了,孝期一过就是花嫁之期,但是自己心爱的表哥和自己却是有缘无分的。除了老太太曾经隐晦说到过的话,还有几分希望外,太太是指望不上的。如蔷看了一眼嫡母,再看了一眼帘那头的祖父母,她暗自下定了决心。
如梅注意到姐姐们的眼神变化,她知道,最多三天,必须将原先计划的的事儿提前了,否则很可能就晚了。
晚间,如梅将此话对着齐氏说了。齐氏沉默良久,听宁嬷嬷回话说泽哥儿和渊哥儿愈加亲近娟儿,同意了。
第二天,一封密信送至了孙大夫的手上。这天晚上,孙大夫和曾经的好友,如今还在济民堂的药师宋大夫在一起喝了个烂醉。
老太爷禁不住孙子和如梅的劝说,终于同意看大夫了,老太太也才不情愿的使人去济民堂请大夫。
来的大夫却是宋大夫,他把完脉后,脸色很阴沉,仔细观察了一番屋子后,脸色更是不好。
老太爷和老太太原先还和很镇定,见大夫脸色变了,才担心起来。
“大夫,我家老太爷的身体到底如何了?”老太太问道。
宋大夫看了一眼角落架子上一盆冬青道:“老太爷这病并不单单是气急愤怒所致,还有那盆冬青的原因。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摆在屋子里的?”
老太爷这才看向那盆冬青,明白过来宋大夫的意思后,随即怀疑的看向老太太,那盆冬青却是沈宁走前所送。老太太便将它摆在屋里子。
老太太接到老太爷怀疑的目光,心里一惊忙道:“那盆冬青不过是普通的物件,怎么会有问题况且那时宁娘孝敬给我们的,她怎么会害我们?宋大夫,莫不是你唬人吧?”
宋大夫这人最是不喜欢有人质疑他的医术,沉下脸冷声道:“老太太既然不相信在下,不如另请大夫来看。在下告辞了。”
宋大夫一走,老太太不想这样平白得老太爷的怀疑,忙使人去济民堂另请三位大夫过堂。直到几人都说那老太爷的身体状况和那东西有关,就是老太太都有所怀疑起来是不是当初沈宁送错礼物了。
老太爷本来觉得老太太这样做没有必要,因此对于那盆冬青的事儿将信将疑,直到泽哥儿落水的消息传来。老太爷才像想起什么事儿的一样,狠狠的瞪视了老太太一番,还明言让老太太接下来不得出门,不得插手府内大小事务后才拖着病体去探望泽哥儿。
但是齐氏和如梅,原先打击到了老太太的喜悦已经完全消失了,她们从没想过代价是泽哥儿落水。两人心里一陈后怕,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懊悔。如梅更是自责颇深,她比娘亲更加清楚老太太的为人,怎么还是怎么大意一想到泽哥儿前世的夭折就是在不久的十来个月之后,她就恨起来,恨自己的无知,也恨老太太的狠毒。世间的女子们,若是碰上老太太这样的婆母,若是不抗争,便如大姑母那般生生折磨而死,自己的娘亲前世不也是那般死去了么?
如梅看着掌中的血痕,跟在齐氏后面,看着床上泽哥儿毫无血色的脸庞,如梅知道,自己重生后在温情中的游移和软弱,是时候抛弃掉了。
错落一着(一)
老太爷看着昏迷的泽哥儿,狠狠的想着,老太太莫不是打算对着两个孩儿下手?老太爷回想起多年前老太太对待有了身孕的妾氏通房的手段,心里警惕起来。再想想这几年宁娘在自家折腾的事儿,更是怀疑起老太太起来。
他嘱咐大夫好好诊治不提,还吩咐齐氏好生整治一番府里的下人们,不用顾忌他和老太太。
齐氏得了这句话,想着刚刚老太太那灰白的脸色 ,再看看脸色苍白的儿子,心里却没有多少的快感,她想起了如梅说的早夭的泽哥儿,心里警了警。
老太爷年岁毕竟大了,加之病了,看了泽哥儿就回了房。齐氏让如蔷如兰和吴姨娘、殷姨娘等回房后,仔细询问了诊治大夫,得知泽哥儿没有什么大碍,也心才放松了些。
泽哥儿躺在床上喝了药后,因发烧而红扑扑的小脸上却满是兴奋的笑容:“娘亲,姐姐诶,我帮娟儿抓着鸡了呢、、、”
齐氏本来是要责备的话语在孩子亮晶晶的目光中吞了下去。她伸手摸了摸泽哥儿的头正色道:“好好吃药,等你好了,娘亲再好好和你说这中间的道理。”
如梅拉过一边脸色苍白的渊哥儿,担心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前几天不是还和我说过这娟儿是个好孩子么?今天怎么连累弟弟掉水里去了?”
渊哥儿想泽哥儿掉水里的事儿,心里就一阵害怕,他毕竟是八岁上下的孩子,从小被嘱咐要照顾弟弟。听见如梅这样问,忙结结巴巴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老太爷病了,渊哥儿和泽哥儿探望后就回了自个屋里,毕竟他们两年岁还小,和病人时间呆长了,很容易过了病气。
泽哥儿这几日里时常和渊哥儿说起娟儿来,这是不同于姐姐般的小丫头,除了哥哥外,第一次接触到的女孩儿。况且这娟儿,被家中长辈好好叮嘱过,一定要怎么对待两位少爷。
事情比老太太和蔡婆子几人想的更加顺利,她们原先不过想让娟儿和渊哥儿熟悉起来,毕竟渊哥儿院子里是该添小丫头的时候了。没有想到,渊哥儿对着偶尔碰到的女孩子并没有过多的同情与好奇,反而是泽哥儿和娟儿亲近起来。
齐氏没有料到她的一时大意,让泽哥儿还是落了水。心里很是恼怒,听了如梅问长子事情经过,心里一转,便带着如梅和渊哥儿往正厅去了。
正厅里,娟儿浑身湿淋淋的颤抖着地跪在地上。她旁边跟着她祖母蔡婆子和母亲刘氏。
吕嬷嬷等本是冷冷的盯着这几人的,将齐氏进来了,忙迎了进来。
“太太,蔡婆子领着蔡家的丫头来赔罪呢。”
齐氏点点头,正眼不瞧蔡婆子,直直的看向娟儿,是个很瘦削,有着怯怯眼神的丫头。她接到齐氏冰冷审视的目光,抖了一下,却很是奇怪的镇定下来。不顾拉着她要她磕头陪罪的祖母和娘亲,朝齐氏磕了一个头道:“太太,是奴婢的错,连累了泽哥儿、、、”
吕嬷嬷本就不喜欢蔡婆子等人,听了这泽哥儿三字后,恨恨的上前给了娟儿一巴掌:“下贱的东西,泽哥儿三字是你能叫的么?”齐氏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自作主张,但是知道吕嬷嬷是紧张泽哥儿,也不太计较,挥手让吕嬷嬷退下,才对蔡婆子和蔡刘氏道:“这事的起因什么的,我自会查明,你们先出去。”
蔡婆子心里一颤,看了眼跪着的大孙女,眼里闪过一丝歉意,随即不动声色的拉着哭泣求饶的媳妇儿出了门。
“说吧,你是怎么连累二少爷的?”齐氏冷冷的说道。
娟儿想起落水的事儿来还是迷糊的,她不过是去抓一只鸡,不过是不想被厨房的管事及于奶奶责骂,泽哥儿怎么也会跟着自己跑起来的她全不知道。直到泽哥儿跟着她不小心掉进水里,她曾发觉自己闯了大祸。
齐氏听着娟说完事儿,这才对渊哥儿道:“宁嬷嬷和胡嬷嬷她们今日没跟着你们?翠珠和翠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