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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绵里藏针,季东朗也不跟他计较,他抬头看了眼灯火伶仃的窗外,也莫名的空洞下来:“你就这点承受能力?那还是不是我认识的萧总了?”
萧铖指指自己被架得高高的双腿,苦涩地轻叹一声说:“你认识的萧总现在可是个二级残废,还真没什么承受能力,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吹弹可破?弱不禁风?”
季东朗嗤地一笑,回头说:“你这语文老师可不过关啊,真想把你摁回高中的熔炉里再锻一回去。”他说着,眼睛还下意识地扫视了房间一周,先前那种奇异的空洞感就更浓了。
萧铖干笑两声,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说:“不用看了,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季东朗一怔,轻咳着走过来:“怎么没人照看你?”
“我妈昨天在这熬了一个大夜,我让她回去了,”萧铖顿了顿,别有深意地看住他,说,“等会儿西子来。”
季东朗什么都没说,在一旁沉默着,不等他反应,那边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萧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又抬眼笑道:“这是曹操,电话来了。”
季东朗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笑着轻捶萧铖的肩膀:“这不我来了吗?还让她来干什么?跟她说别让她来了,我看着你就行。”
萧铖攥着手机也不接,只是笑,看向他的目光却格外幽深:“怎么着?心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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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明天要坐火车,所以先提前发了,后天什么时候更不一定啊,要看我忙到几点了,最近事情比较多,见谅!但肯定不会断更。~
第四十二章
萧铖攥着手机也不接,只是笑,看向他的目光却格外幽深:“怎么着?心疼她了?”
心口微微一滞,季东朗不动声色地挪过来,瞥他一眼:“请问你是真的病号吗?确定不是在装病?怎么说起话来精神抖擞,满身的战斗力啊?”
“那是必须啊,跟你说话能落下风吗?”萧铖嘿嘿一笑,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忽地一叹,“得,人家自己把电话挂了。”
季东朗却并没有笑,他半转过身子,似是而非地看着他:“咱们兄弟好久也没静下心来,好好说说话了,今天我可是特意来看你,想跟你秉烛夜谈的啊,插进来个女人这算什么事?”
“谈啊,”萧铖点点头,十分配合地说,“你想谈什么?”
“谈谈这次车祸吧?”季东朗星眸一挑,盯着他说,“我已经替你们把肇事车辆撞开了,你和西子完全可以安然无恙,为什么你非要拉着她往巷子里跑,你真的不知道那里面还有一辆车?”
那天,当他看到有人蓄意要撞伤萧铖夫妇,就第一时间开车冲了上去,他在赛车上有两把刷子,所以虽然受了点轻伤,但他还是成功地阻拦了那辆死亡之车。
可是,当他回头去看西子是否安好时,却发觉萧铖正拉着她往旁边的一个巷子里跑,那巷口阴森森的,他几乎能嗅出里面有多危险。可他还来不及高声阻止,就已看到另一辆车从巷子的尽头冲出来,堪堪撞向那个柔弱的女人。
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撞向西子。就在这时,一旁的萧铖突然重重推了她一把,西子这才虎口逃生。
而萧铖……理所当然变成了现在这副惨状。
想到那日的惊魂一刻,萧铖摇头轻笑:“我又没有长第三只眼睛,怎么会知道?”
季东朗低眸,揉了揉额角:“弃艾迪,而选一个女人,这不像是你的作风?”一旦萧铖受重伤,董事会的人事调动,必然会受影响。而萧铖是个出色的生意人,一个生意人绝不会做赔本生意。
果然,萧铖眼光闪烁:“你来找就是想谈这个?”
季东朗唇一弯:“萧铖,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客气话我不多说,让我们开门见山,关于艾迪,关于哥特,关于那几个至今仍在逃逸的肇事者,来谈谈你的想法吧。”
萧铖撇撇嘴:“你这样问,是怀疑我演的一出苦肉计?”
季东朗也不否认:“我信你有这个魄力,更有这个智力。”
“承蒙抬举啊,”萧铖夸张地抱抱拳,“敢情我比黄盖周瑜都厉害,人家好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却是自个儿打自个儿的脸,都不怕痛的。”
季东朗也不接话,只是自顾自地说:“今天中午,艾迪的两大股东突然抛出手中的股份,其他大户和散户纷纷跟风出仓,直到下午收市前,艾迪的股价已经被打下了百分之十。对于这个,你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黑眸微微缩了缩,萧铖勾起唇:“这些日子想必你已经开始接手艾迪了,你自然知道,由我的团队幕后所控艾迪的股额已经达到多少。”
季东朗耸耸肩,似是无奈:“确实不少,如果你们联手抛盘,足以让艾迪股市下跌百分之二十,而上次艾迪与美国的债务纠纷,闹得如此声势浩大,也不过才下跌了百分之四而已。”
萧铖的双眸骤然闪过晶光,下一瞬却暗得如鬼似魅,缓慢弯起唇线:“人人都以为艾迪已被你季东朗收入囊中,而我,不过是与它露水情缘,再无可能。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小别胜新婚,我离开的这段日子,将会让大家更加更加地怀念我。”
“恐怕不只是怀念这么简单吧?”季东朗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是想警告我?”
萧铖倒也不客气:“我要你去说服老爷子,重组董事会成员,具体名额,由我来拟定,你去传达。”
季东朗将手插进衣兜里:“如果我说不呢?”
萧铖无辜地把双手一摊:“那么大盘就……”
季东朗摸着衣兜里的打火机,那上面繁复的纹理好像能让他的思路更清晰了:“你好像胜券在握?”
萧铖不置可否:“东子,所有都如你所料,所有的我也都承认,只是我因为我想告诉你,我要明着跟你斗,而不是暗箭中伤你,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季东朗失笑,看着萧铖:“兄弟……”
萧铖似笑非笑,一直调侃的语气却蓦地认真起来:“不过,忘记告诉你,那天从突然冲过来的车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其实连我都懵了,我甚至想,难道是你要害我?不过下一秒,我脑子里想得也不是艾迪也不是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而是西子。”
他顿了顿,以一种笃定的神情看着季东朗说:“为了她,我可以不要命,我都不要命了,她还能不留在我身边吗?”
难道撞车事件并不是他幕后操纵的,他只是借题发挥而已吗?
季东朗狐疑地望着他,蓦地,背后传来门被拉开的“吱呀”声,他本能地回过头,却看到一张漠然如雪的脸——
西子!
心脏像过了电般,几乎不能抑制的皱缩着,耳畔,是萧铖的声音又低又得意:“还有,也忘记告诉你,刚才曹操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到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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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顾淮安盯着女孩低喃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她已换了睡衣,那睡衣是酒店专供的,有着性感的低胸领口,一对纯洁诱人的花蕾也就若隐若现。
真是难为那些人了,那天他不过是停下来多看了她一会儿,他们就帮他留意上了。
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顾淮安漫不经心地走过来,把钥匙什么的都卸下来,问她说:“一起洗?”
薇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头去,似乎不知所措,但还是轻轻地答:“不用了,我已经洗过了。”
“嗯。”顾淮安没在多说,转身进了浴室。等他再出来时,薇拉已经坐在了床上,睡衣还原封不动地穿在身上,雪白的贝齿则微微咬住殷红的唇,像是在抖。
看到他走过来,她还本能地向后退了一下,只是这一下,便让顾淮安忽然想起一个人。~
第四十三章
看到他走过来,薇拉还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本能地向后退了一下,只是这一下,便让顾淮安忽然想起一个人。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得到裴乐乐的那个晚上,也是像今天晚上一个样儿。那时他正在家蒙头大睡,那一群狐朋狗友突然打来电话怂恿着、哄闹着,说是要送他一份生日礼物。
记忆中,自己的生日除了老姐时常惦记着,几乎没人会特意放在心上。左右也是闲着,他索性爬起来走上了这一遭。
到了约定好的酒吧,他在黑服的引领下转向二楼的贵宾包厢,一进门,入目的便是满室的衣香鬓影、灯火酒绿,好不热闹。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令人血热沸腾的音乐中,顾淮安竟没来由地觉出一股子寒,这寒顺着他的血液一点点地向四肢攀爬,直到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