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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跟他在一起那又怎么样?我就早就跟你说过了,既然你要找别的女人去约会,那么我也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约会。怎么,你生什么气呀,这样不是很公平吗?”
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季东朗的心情瞬时由激怒到了愤慨,他冷笑着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裴乐乐,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想趁虚而入吗?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他对你不是那么单纯的!”
他攥得她那样痛,痛得裴乐乐的眼睛微眯,流出一点星光。她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慢慢推开他的手,将桌上的杯子端起来一仰而尽。她又何尝不知道顾淮安的心思,但那又能怎样?如果不是他让她伤心了,别人又怎么能趁虚而入?
见她不说话只是喝酒,季东朗气极地夺过她手中的酒瓶子,也才发现地上竟歪七八扭的倒着两三个空瓶。
“顾淮安的事情我先不提,可是你既然准备要孩子了,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酒?”季东朗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一瞬间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她又喝酒了,还喝的这么多,她答应过他,以后会戒酒的,怎么这次却不管不顾了呢?
心里的痛忽然翻腾着涌上来,裴乐乐一把推开了他,大声说:“那么你呢,既然都准备要孩子了,还为什么言而无信,让我伤心难过到不得不把自己灌醉的地步?让别的男人有机可乘、趁虚而入?”
季东朗走近一步,向她解释:“你明明知道今天那件事根本就是一个误会!”
裴乐乐侧过脸,忽然笑了,雾气却浮在眼瞳上,退散不去:“我明明知道吗?我凭什么明明知道!”
看她如此神伤,季东朗的心也跟着一酸。胸膛里仿佛是被什么滚烫的液体淋浇过一遍般,他忍不住闭了闭眼,几乎是黯然地说:“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再问过去。为什么你就非要揪着过去的事情穷追不舍?为什么你就不能信任我?”
“信任?”裴乐乐微咬住唇,却依旧止不住唇角那不断上扬的讽刺的弧度,“我很想信任你,那你先告诉我,喜欢,和爱,究竟有什么差别?”
心口蓦然一窒,季东朗皱眉,紧紧盯着她说:“是不是谁跟你说过什么?”
“怎么样,心虚了吧?”原本她还不信,可此刻见他这样紧张,裴乐乐的心里更加确定了两分,她仰起脸凄凉一笑,忽然操起酒瓶子就往他的胸膛上抡,“是你自己说的,你根本就只是喜欢我,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到底什么是喜欢啊?你对我是喜欢,对顾淮西那就不叫是喜欢对不对!你还是忘不了她对不对!”
酒瓶子给夺过来扔掉了。紧接着,他刚想把情绪激动地裴乐乐给捉过来,哄上楼,却骤然发觉吧台上还放着半盒烟。
那是顾淮安平时惯吸的烟。
季东朗身心巨颤,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望向裴乐乐。她居然把他带到了家里?她难道不知道,这么做有多么得离谱吗!
对于他的震怒,裴乐乐还懵懂不知,她只是拼命推打他的胸膛,口中还抽噎说:“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喜欢?我讨厌你喜欢我……我讨厌……”
这句话充盈在耳畔犹如火上浇油,季东朗握了握拳头,刹那间怒意磅礴:“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喜欢!”说着他把旁边桌子上的东西一挥,空杯子连同烟盒一同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紧接着,裴乐乐就被他一把抱了上去。粗厚的铁掌正用力锁在她的腰间,她渐渐感觉得到掌下的积怒,还未及反应,身上的衣服已被他挥掌撕扯了下来。衣服上的珍珠扣子扯掉了,一瞬间叮叮咚咚地落了一地,那是他送给她的衣服,现在,居然也被他亲手撕毁了。
裴乐乐呆呆地望着地上已成褴褛的衣物,心里一痛,竟急火攻心地喊起来:“你干什么!你这个混蛋!离婚,我要离婚!”
第八十九章
衣服上的珍珠扣子扯掉了,一瞬间叮叮咚咚地落了一地,那是他送给她的衣服,现在,居然也被他亲手撕毁了。
裴乐乐呆呆地望着地上已成褴褛的衣物,心里一痛,竟急火攻心地喊起来:“你干什么!你这个混蛋!离婚,我要离婚!”
什么?她居然说她要离婚!
季东朗不听则已,一听更是出离了愤怒,眼里几乎能喷出血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纤弱的脊背按到后面的壁橱上,压抑着心里的火哑声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攥得那样紧,裴乐乐的喉咙里瞬间如同滚入了一颗炭粒般,火燎燎的疼。她明知继续挣扎下去没有任何用,但还是不管不顾地反抗他,几乎声泪俱下:“你既然只是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身边?我不要你的这种喜欢,我不要,我要跟你离婚!”
听到她又提起离婚这个词,季东朗的火气再也无可遏制。他一把扯掉脖颈间的领带,指着她吼:“这辈子你都别想走!”
他说着,黑色的瞳仁因怒气而格外闪亮,双手紧紧箍着腰,突然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别碰我我!”裴乐乐也疯了,她发疯一般在他的肩上又嘶又咬。
她不想让他碰,那她想让谁碰!
被啃得痛了,季东朗黑眸一眯,咬牙下抡圆了胳膊就一巴掌拍在她脸上,低吼道:“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我会一直喜欢一直缠着你懂不懂?”
裴乐乐像是被打傻了,呆滞的眼神愣愣地望着他,连呼吸都似凝住了,只是喃喃说:“好啊好啊,你喜欢我就给你。”
掌心被那一耳光震得发麻,季东朗望着她微微肿起来的脸颊,心里就像被热油滚过一般。他竟然出手打了她,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出手打她!
可是他已经这么做了,心中万般懊恼,他停下来,一面捧着她的脸替她查看着伤势,一面凝着眸好像细细地哄她。可是裴乐乐却突然一把推开他,压抑不住悲愤地呜咽了一声:“我除了给你这些还能给你什么,还会给你什么?我腿分的很开,你随便,你愿意把我幻想成她,干的更起劲你就想,你愿意喊你就喊,西子宝宝或者杨婉婷,你喊什么我全都答应,以后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她情绪亢奋,一直哭着,喊着,叫着,奋力地踢打着,力气大得让他几乎就忍不住将她丢出去,但他却没有动,非但没有动,也不躲。她眼神里的厌恶和恨让他的情绪莫名的阴郁起来,他的内心在徒劳的挣扎,可是他的行动却无法后退,这一刻他只想得到她占有她,哪怕此时的她是多么厌恶这种占有。
“王八蛋,你害死我了,我要爱情,要爱我的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浑蛋!你凭什么骗我,凭什么欺负我。你把我的哥哥还给我……”裴乐乐捶着他的肩膀,撕心裂肺的喊。
“我欺负你?我骗你?”季东朗蹙着眉,双手一拉提起她不断挣退的身子,怒声道,“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什么哥哥,我为什么不能碰你?和你亲热就是我作为丈夫的权力!”
“季东朗!你根本没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又凭什么享有丈夫的权力?”裴乐乐咬牙望着他,苍白的嘴唇蠕动着,有丝丝殷红从雪白的贝齿间渗出,那模样既倔狠、又楚楚。
刹那间,犹如被人当胸打了一记闷棍,季东朗的身子一顿,僵在那里。没错,她说的没错,是他让她委屈、让她心酸,根本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才会害得她伤心买醉,甚至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这样想着,他忽然松开紧箍着她腰骨的手,心也跟着一颤。天,他这是在干什么?他不仅出手打了她,甚至还要对她用强。他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难道是因为顾淮安?
见他终于从疯狂中清醒过来,裴乐乐仰着头还在落泪,她几乎筋疲力尽,需要卯足了劲才能从季东朗的身下慢慢地挪出。
好在,他也没再对她怎么样,而是眼神复杂地帮她穿好衣服,又抱起她轻轻地放在旁边的沙发上。裴乐乐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她不哼也不吭,只是坐在那里,眼神呆呆地看着某一个点。
季东朗点了一支烟,坐在她的肩侧,默默凝视着她,眼神里变幻莫测,似乎是欲言又止。过了好半天,他才看到她的右手上缠着一块雪白的纱布,而那块纱布上正沁着血。
他眉头一皱,慢慢执起她的手,说:“你的手怎么了?”
身下的她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他顿时觉得心烦,低头狠狠抽了一口烟,她则被呛得一阵咳嗽。见状,他又把烟掐灭了,丢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尽量温声地说:“怎么会受伤的?疼不疼?我刚才捏痛你了吧,你怎么都不吭一声?”
裴乐乐一把甩开他的手,扭过头冷冷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