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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季东朗真的温柔得不像话,吃晚饭,居然连碗都不让她碰,自己主动去厨房刷洗了。
远远地看着厨房里影影绰绰的灯火,裴乐乐的心也被似被照亮了,那样的温暖。她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含笑抱着小小走上楼。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她蹑手蹑脚地带上小小房间的门,回到卧室,这才发现季东朗已经进了浴室,大约在洗澡。
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她手脚麻利地褪着自己的衣服,可她刚脱到内衣,就听见卧室的门“啪”的一声被打开了。
她被唬了一跳,匆忙抱着自己的胸口往房间里面躲,脸颊也红彤彤的,仿佛傍晚的烟霞。她也不想矫情的,可是说来也怪,虽然已经和季东朗共处一室过一段日子了,但每次和他赤膊相对时,她都会觉得脸红心跳,仿佛懵懂无知的少女一般。
也许,这就是恋爱的魔力吧。过去,一直都是她在单恋他,直到最近,她才算是初尝了两情相悦的幸福。这让她怎能不娇羞?
恰好,季东朗也很迷醉于她的娇羞。当他推开卧室的门进来时,碰巧看到这旖旎的光景,壁灯透过灯罩散射出柔和的光,一层一层地笼罩在她细白的肌肤上,如纱似梦。而她那白皙的脸庞似是被胭脂涂抹着,又像是饮了酒,一寸一缕都红艳欲滴,让他系着浴巾的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
见他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尤其是那里竟然……
裴乐乐贝齿轻启,咬了咬殷红的下唇,小声说:“你等我换好衣服再过来行不?”
“不行,”季东朗挑眉,从背后温存地抱住她,却是一脸暧昧的坏笑,“老婆,我想到你报答的方法了,要不你以身相许好不好?”
他说着,薄唇已经贴上了她光滑的玉颈,那火热的舌,如同蛇的信子般,吞吐着她肌肤间的芬芳。裴乐乐被他吻得迷醉,也没再矜持,而是转过身来,搂上他的脖子,大胆地回吻起来。
其实,在他们佯装闹翻的第二天,张明芬就已经憋不住,一个电话把她叫到了自己那里。
“妈,您找我有什么事?”那时候,裴乐乐一进门就看到在客厅里正襟危坐的顾卫国,和旁边欲言又止的张明芬。
“叔叔,您身体好点了没?”当时她看到顾卫国还是一脸铁青的模样,知道他还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就赔笑着把她特意买的补品提到他的面前,柔声说,“上次的事情都是我和东朗不好,惹得大家都不愉快。叔叔,东朗知道你最近腰疼的厉害,还特意托老中医要了治疗腰椎的方子,听说很管用呢,您试试看,没准过几天就不那么疼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丫头,”顾卫国闻言,脸色微微一松,叹息着点头,“哎,乐乐,我听东子说你今年才23?”
“是啊。”裴乐乐不晓得他想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不敢多答,而那边张明芬已经顺势接了口:“乐乐啊,你才23,多年轻啊,现在国家不是有新政策吗?独生子女可以生二胎,你就没打算跟东子再生一个?”
“妈……”裴乐乐一听就脸红了,做婆婆地突然跟她开口讲这个,这让她怎么回答?
“孩子,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妈这么提议也是为你着想,为这个家着想,”张明芬看住她,犹疑着,最终还是忍不住继续说下去,“昨天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无论是对西子,还是为东子,咱们这个家都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和东子再有一个宝宝,不但你们的感情会更稳固不说,对于整个家而言也会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喜事啊!你是个聪明孩子,妈的话,你不会不明白吧?”
说到“皆大欢喜”时,张明芬故意咬重了这几个字,话也说的意味深长。
裴乐乐当然明白“皆大欢喜”的含义,婆婆的意思是想借着她和季东朗的这个孩子,死了西子的心,同时也让她裴乐乐安心。那么这个家就会继续相安无事、永享太平,哎,说起来,婆婆也算是用心良苦?
她越是这样,裴乐乐就越觉得良心难安,毕竟这件事的真相,他们连二老都瞒过去了。所以此刻和季东朗亲热起来,她难免会想起这件事。况且,再生一个孩子,她和季东朗的孩子,她也不是没有憧憬过得,毕竟生小小的时候她是孤单单的一个人,天知道她是有多渴望能得到丈夫的关心和守护。可是……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可人家季东朗哪知道她的心思啊,在她发怔的片刻,他的吻已经一路向下,热切而嚣张。有一种炙热的情愫像火花般在彼此的心头簇开着,又慢慢地燃烧向四肢百骸,直到令人神昏……
擦枪走火的瞬间,裴乐乐紧紧攥住他的手臂,几乎就要shenyin出来,可就在这时,季东朗却突然松开她。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她的肌肤立马被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怔了一下,有些迷茫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臂,看着他。
季东朗却径直走到床头,从抽屉里扯出一个小袋子,随手便撕开了:“差点忘了这个。”他说着,便倾身过来,这次直接将她压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裴乐乐顿时醒悟,她攀住他的肩膀,咬了咬唇,心里几番挣扎还是说不出口。这时,男人的大掌已经落在了她的细腰上,千钧一发之际,她终于忍不住本能地伸出手挡住了他。
“干嘛?欲拒还迎吗?”季东朗不由得顿住,一双黑眸中,原本燃烧的火焰也已经黯淡了许多。
裴乐乐不好意思看他,扭过头扭扭捏捏地说:“妈说,想再要一个孙子。”
季东朗闻言一怔,片刻后,那双握在她纤腰间的手倏然紧了紧,连俊眸里也闪烁起喜悦的光泽。
见他如此火热的望着自己,裴乐乐更是羞涩,她低头,紧咬住自己的唇,小声解释说:“是妈说的啊,不是我说的。”
季东朗笑了,他低头压上她的唇,薄唇间沙哑的低喃:“害羞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小小一个人多孤单呀,我们应该尽快给她生个弟弟。”
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说话间,有只大手在身下猛地一挥,那丛压抑许久的火和期盼,就在一刹那爆发开来……
攀上高峰的时候,裴乐乐突然抓紧他的腰,大声说:“等……等一下。”
季东朗需要很艰难才能强忍住没有缴枪投降,但那沙哑的声音却几乎是吼出来的:“还等什么?”
裴乐乐羞涩看住他,轻声嗫嚅说:“书上说:深一点,男孩,浅一点,女孩……唔……”
话音还未落,某人就像打了鸡血般,很快把持不住在最深处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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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边。晚夜如魅。
仿佛是累了,杨婉婷起身来到屋外,茫茫夜色中,微凉的秋风像针一般,刺在肌肤上,隐隐生痛。
远方,无数灯火在眼前阖上了眼眸。
“想什么呢?”不知何时,身后的男人已走了过来,又顺道递给她一杯红酒,那酒的颜色真好,顽艳旖旎,恰似心头上最温热的血。
杨婉婷望着远方的星光,恍惚地说:“现在艾迪又辗转回到了萧铖的手里,你就一点也不着急?”
第七十九章
杨婉婷望着远方的星光,恍惚地说:“现在艾迪又辗转回到了萧铖的手里,你就一点也不着急?”
男人轻轻一笑,把桌上的文件递给她,说:“这是季东朗对哥特发出的邀请?他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明白吧?”
杨婉婷回头,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也不伸手去接,只是淡淡扯唇,讽刺似的一笑:“你信吗?”
男人见她毫不在意,索性把那份文件随手丢到地上,轻哼说:“时间上太巧合了。”
“是啊,他会放不下西子这我能相信,可是以西子的性格,怎么会做出这样莽撞的事情?”杨婉婷转身,把红酒搁在桌子上,“她分明跟季东朗一样,都是烂好心,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把心爱的东西推给别人。”
男人闻言,冷笑道:“所以说,他真的以为演这么一出戏就能蒙骗到我了?”
杨婉婷垂眸,漆黑恬美的眸子有什么东西悄然一闪:“我倒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男人的眼睛也眯了眯,但他装作没有看到,趁势说下去:“那好办啊,咱们就把它变成真的。”
“你打算怎么做?”杨婉婷抬头,夜色深浓,风渐渐寒了,沁着霜气侵上她的四肢,让她忍不住微微抱臂。
男人看住高深莫测地一笑,而后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纤弱的肩膀:“淮安已经怀疑我了,这件事不便由我亲自出手。所以,还要多靠你。”
身后的胸膛明明是温暖的,可是不知为何,杨婉婷依旧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