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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楚家主不必如此拘谨,再怎么说我们也都快是一家人了嘛。”说着瞥了楚天易一眼,见其神色舒展了不少,继续道:
“要说和艳姐是怎么认识的,这还要从齐天磊当初图谋造反开始说起……说着把齐家怎么意图谋反到怎么被抓,再到他是怎么冒险帮助齐家化险为夷的经过声色并茂的讲了一遍。
楚天易听完,叹了口气道:
“唉——真是难为王爷了,现在发生这种事情艳儿和齐天磊不说是仇人,但却也已经是行同陌路,你和艳儿地事老夫没什么意见,只是希望王爷以后能好好照顾她。”他当然没意见,虽然华天态度温和,并没有任何强迫的样子,但他还是知道事情根本就由不得他,他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样还不如爽快点,况且答应了对楚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他又何乐而不为。
华天正色道:
“这点还请您老放心,我会好好待艳姐地,对了,还请您老能暂时保守我的身份。”
…… …… ……
离少林寺有百里远的一个山谷里
“申屠妁,事情怎么样了。”说话的是一个相貌有点奇怪的人,这人似老年但却身材高大,面色红润,无一丝皱纹;说中年,头发却又通体雪白,一双眼睛透着绝对不符合他外貌的沧桑,而他话中的申屠豹赫然正是华天所熟悉的神秘中年男子。
申屠豹一脸恭敬的说道:
“二尊者,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二尊者双眼凝视着神秘中年男子,淡淡道:
“什么不对劲?”
感受到那犹如实质的凌厉眼神,申屠妁额头隐隐可见微微冷汗,急忙道:
“其实一切进展都非常顺利,但阎洞主几次阻杀那些人都没有成功,最后一次亲自出手更是受伤被擒,属下倒不是怕阎洞主会背叛大尊者,而是担心那几个人会给我们的计划带来阻碍。”
二尊者有点诧异的道:
“哦?居然有人能打伤阎格,查清楚是谁了吗?”
“查清楚了,是一个叫华阳的年轻人,不过具体身份还不太清楚。”他只是听手下汇报,并没有见过华天,不然定能一眼认出华天。
沉默了会,二尊者才沉声道:
“这次的计划对我们至关重要,绝对不能有丝毫差错,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会亲自出手的。”
…… …… ……
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华天就匆匆来到了关押阎格的房间,在吃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还真是命苦,下午刚做了长时间的苦力,却不能好好的吃顿饭,唉——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房间外守着几个楚家弟子,见了华天两人没有阻拦,直接让他们进去了,此时阎格正躺在床上,手上,腿上都缠着厚厚的布条,经过简单的治疗,虽然阎格的命是保住了,但却也就是保住而已,如果再不接受深切的治疗,等待着他的将会是四肢残废。
听到开门声,阎格转头一看,见是华天,冷哼一声又转了回去,华天也不在意,冷冷一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废话,手对着床上的阎格虚空一抓,阎格立刻从床上飞入了他手中。
一手扣住阎格的喉咙,另一手把一颗‘封灵丹,塞入他嘴里,接着手一送,“扑通——”一声,阎格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但却还是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哼一声。
这时华天才微笑道:
“秋楼主,本少爷知道你是个硬骨头,肯定是不会老实交代,所以只好使用一点非常手段了,希望狄楼主不要见外,呵呵绷一”
阎格冷哼一声道:
“就算你使什么手段也没有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华天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道:
“是吗?”
听了这话,阎格刚想再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全身动不了了,连说句话也不能,就在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华天又开口了:
“先说说为什么要杀我们吧。”
阎格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不受控制的张嘴说道:
“因为你们已经察觉到了大尊者的计划。”他所惊恐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而是惊恐自己说出了不能说的事,他很后悔,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自尽,为什么要心存侥卒……但似乎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华天一听到‘大尊者的计划,六个字,立即精神一震,他在百忙之中来找阎格为的就是这个,忙问道:
“什么计划?”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故伎重施
今晚是个月圆之夜,银色的月光洒满大地,给寂静的黑夜镀上了一层亮丽的色彩,在这样富有诗意的夜晚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突然,一声仿佛来自远方天空的天籁之音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
华天站在邱盈盈房间外的一处屋顶上,双眼微闭,手中拿着一把竹萧放在唇边吹奏着,萧音中透着无尽的伤感和深情,而他自己也似乎陶醉在了音乐缔造的境界中,依着他真气的控制,萧音大部分都向着邱盈盈的房间飘去。
从萧雨处他知道了邱盈盈不仅武艺出众,就连琴棋书画也都是样样精通,自从半年前他用音乐在沈紫岚身上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后,他便喜欢上了这种即简单又浪漫的手段,今晚他一样要用音乐把美人引出来,虽然不一定能取得什么好的效果,但增进两人之间的感情却还是可以的,他和邱盈盈,如果不算上他迷奸的那次,他们两人之间最多也就只能算是普通朋友而已,这对于已经把美人当成是自己女人的他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
对于邱盈盈来说,今天绝对是人生中最痛苦而又最漫长的一天,她多么想让自己沉睡过去,让无边的黑暗淹没所有的痛苦和烦恼,但每当闭上眼睛,剑不归——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露着淫秽笑容的恶心嘴脸就会呈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眼泪早已经流干,人也已经麻木。但正在滴血的心灵却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一切美好地回忆都成为了恶魔伪装的善良。多么地可笑和荒唐;少女的憧憬,梦想,甚至是最罐贵的贞操都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似乎都已经破灭,天空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凝重与死气并存着。
她想到了死,也许只有死才是真正的解脱,至少她找不到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她期待着黑暗的到来。剑慢慢的出鞘,在黑暗的房间中闪过一道寒芒,就像在呼唤着那原本应该美好地生命,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眼睛留念的看了这个世界一眼慢慢的闭上了,带走了无数的不甘和哀怨。
就在她即将用力结束自己认为已经是失败的人生时,一阵仿佛来自遥远天空的天籁之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音乐中充满中伤感和深情。在这一刻她的心深深地被触动了,心灵上的共咀江她不自觉的放下了手巾的长剑,喃喃自语道:
“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赶紧打开房门,向着萧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她房间地左侧边地一屋顶站着一个不是很高大,但却很挺拔的身躯,银色的月光洒在身上。更是增添了一分神秘的色彩;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她有点疑惑,在她地印象中他应该是一个开朗的人,也得到了想要地爱情,又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伤感?又有什么人能让他付出如此的深情?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萧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邱盈盈是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华天并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他完全的自我陶醉了。直到一曲结束才赫然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却已经是泪流满面的美人。
看了眼美人,叹了口气,一脸伤感的说道:
“邱姑娘,还请你看开点,这世间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去珍惜,如果你一味的让自己沉浸在痛苦当巾,你将会错过很多你原本应该得到的东西。”他如果知道自己刚才阴差阳错的用萧音救了美人一命,他一定会大呼侥幸,然后再大叫一声“老子果然是天命所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装巳
邱盈盈擦拭了下眼泪,枯涩道:
“我还能吗?当你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时,你还能装做若无其事吗?也许你能,但我却做不到。”
华天眼神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天空,淡淡的说道: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常常是见一个喜欢一个,我是不知道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时会是什么滋味,但我却知道喜欢一个人却无法让她明白的痛苦,只能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一切,无法插手也不能插手。”说着转头看向邱盈盈。
邱盈盈终于知道华天的萧音为什么会在充满深情的同时又有着深深的痛苦,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幸运的女人,尽管华天说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