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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跟它们讲客气了。机床工艺可以送。造出来的枪三十银币一支,我抽八个银币。其他零件什么地一样大量制造出售,谁的枪坏了不好用了拿钱来买来换就是,反正春田的构造简单得不得了,以它们的智力绝对能在很短时间内掌握。”
春田式虽然简陋,然而却比这些精灵的原始弓箭强大得太多了,而且是第一批GDL标准制式枪械之一,只要把枪机等少数部件一换。许多现在设计生产的外设和弹药都一样能使用。如果配合七十年代科技水准的特制穿甲子弹,足以对费里亚军造成直接威胁,只不过那时候往外打地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不知木精灵舍不舍得买那些子弹来用。然而这种转让方式真是卖了人家还哄着人家帮忙数钱!我不由停下了脚步,叹道:“江旭,你当真是吸血鬼啊,在东海舰队的几年穷怕了?竟然在这些联盟友军身上发财!你拿区区一个金币就把人家终生买了,还得倒吐三十个银币出来买枪,人家容易么?”
说虽如此之说,江旭倒是毫不在意,只随口解释了两句木精灵对此毫无意见就撤开说别的了。如木精灵刚刚成军没有直面费里亚大军的经验,而且缺乏护甲和重火力,但好在数量庞大足以弥补缺点云云。说到这里,江旭专门补了一句:“就是整场作战都不让它们投入作战,最后击溃费里亚军后让它们追击也可以让咱们的士兵少跑两步罢?”
看完了军营,总体来说比较满意。我给江旭送了些不值钱地口头表扬(虽然他的文书兵一直跟在旁边记,很明显立即会出个“大将军对长岛的整训工作提出了高度评价和盛情赞扬”这样的工作简报,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后,嘱咐他说:“你的深意我明白,是怕它们获得太强大武力后有二心吧?暂时不必考虑那么多,科技水平低于六十年代的步枪、机关枪等武器都可以放心转让给它们,让它们自己制造。我们是从火药武器时代走出来地,深知其中利弊,难道还怕了不成?而且造这些东西,精密机床、高纯量钢铁和sitee等特殊合金是必须的,它们只有从我们手中得到。费金要提前做好准备,建立一些这样的兵工厂,不过不能纯贴钱,要考虑到资金的循环流动。到时究竟是送是卖,补贴多少,你拟个方案交给内藤研究解决。”
江旭点头表示明白了,忽然说:“大将军这一招还不是让木精灵自己出人出钱进化到火药武器时代帮我们弥补人数不够的缺陷?仗打得急了,它们也只得向我们买高级武器和弹药吧,这才是超级奸商的真实实力,在下佩服。”
我谦虚道:“彼此彼此,本座已老,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
视察工作到此就结束了。为了起好轻车简从精兵简政的模范带头作用,我作出了要当即返回费金吃晚饭地姿态,自然惹得江旭和他身边一群小马屁精强拉硬劝。劝了好半天才把我劝住“吃个工作餐,吃完就走”这种屁话的实际效果是大家你知我知人所共知心照不宣的。于是开盛筵。上土风舞,酒肉交错,宾主皆欢。喝到晚上十一点过,江旭拍拍手,叫道:“夜生活时间到了,上特殊节目罢!”
他一声令下,场外鱼贯而入了三十多名身材面貌都极其娇好的木精灵,顿时让我眼睛一亮。不过亮着亮着就有些不对劲了——它们跳地明显不是什么土风舞。而是主星上的舞蹈。如果只是些寻常歌舞,我也不会吃惊,可她们跳地……明显是色情酒吧里的热舞嘛。
我默不做声地看了一会,转头问:“江,它们很热么?跳着跳着怎么把衣服一件件都脱了?”
江旭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诶诶,大将军果真是明察秋毫,属下佩服不已!长岛的气温一直很高。木精灵平时生活中就穿着很少,大多数只有上阵打仗时会全部穿戴披挂。它们穿着衣服那么久,跳起舞来运动量又大,热得很了脱一脱,也是正常的。”
“哦哦哦,这样啊。还是你在长岛工作时间长了解具体情况。只是,这样做不会被作为有伤风化被检控到霍书湘那里吗?”
“大将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情二字本在人心之中,何存于歌舞之内呢?再说木精灵是典型的无性繁殖,它们跳这样的舞当然不会有任何含义。只是为了获取客人的欢心多捞几个赏钱罢了。你悄悄注意下,如果你看得面露笑容,它们就会跳得愈发卖力呢。对于无性生物的舞蹈会产生‘有伤风化’思想地,只能说他们自己心中不洁而已!”
我忍住笑说:“受教了受教了。江旭,今后你就当我女儿的老师吧。”
“哦哦哦,大将军竟然这么看得起我,只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生下公主?江旭一定提前复习功课,日日焚香沐浴修生养性。好歹达到为人师表的水平!”
我们俩扯着闲哈哈,装作正人君子般看了好几场木精灵脱衣舞表演。时间晚了,这次筵席也就散了。江旭遣走了闲杂人等,问:“大将军,是安排休息还是继续消遣?”
其实我此时颇有些想睡觉。不过转念一想,近几年给寒寒安排得象狗一般忙碌,此时她已抵达,今后想玩也怕没时间玩了,而且自陈琪回归身边后诸多顾忌,也玩不起来,倒是今晚此地可以好好一乐,便说:“你安排好了。”
江旭带的主要是人间士兵,在长岛驻扎一段时间后,自己找了许多乐子来玩。木精灵普遍手脚灵活,工钱又低,竟然在他们的差使下修了一座颇具地方特色的红色小楼,外面挂着的牌子是“红楼陆军俱乐部”,实际上因为修得还不够大,仅仅向军官开放而已。里面地装修是从费金请人来搞的,除了地方稍微狭窄一些,倒还属于中等偏上,不至于让人一进去就坐不住。江旭把我带到那里去,叫了三五个心腹手下向我敬酒,边喝边唱唱歌,也算热闹得紧。只是他的手下实在不习惯与大将军并坐狂嚎,稍显拘谨,几杯酒下肚后也都放开了。期间江旭又喊了几个木精灵进来陪酒,我顿时警觉,问他是否在这里搞“三陪”生意,他连连否认说:“怎么可能,看看俺这纯洁正直的脸,象做那种事的人吗?这里都只是陪酒陪唱而已,不搞三陪的。”
说得也是,姑且相信他罢。根据秘密路线给我地报告,江旭这个人是有些奇怪的,几乎对一切雌性都要进行例行的言语骚扰,但私生活却当真纯洁干净得很,回了自己营房就是看书睡觉而已。他显然不是同性恋,体检的结果证明身体也很正常,以至于言行矛盾得很。不过我身边总是怪人辈出——都是我选的,自然会有鲜明的私人特色。
红楼中喝酒唱歌等俗例过场都无需再说。我们谈谈喝喝,酒喝多了,厕所就跑得勤。江旭怕我摔着了。每次必喊俩人在后面看护着我,也不管我是否在别人视线下还尿得出来。那二金刚一直站在门外守护没跟我们唱歌。也不认我这个大将军,只忠实地按照江旭地吩咐行事,在我后面一言不发地跟着,从离开大门到更衣结束返回小厅全程守护,我也懒得理会他们。不知觉已闹到凌晨三点过,我又去上厕所时,却看到一种奇异的情形:怎么会有女人往男厕所里钻呢?
酒喝多了,未免老眼昏花。我努力摇了摇头,仔细看时,那个女人已钻进去了。我悄悄跟上,无声息地打开大门,只见那女人吃吃呆笑着在一个正在嘘嘘的男军官身上磨蹭,用半生不熟地汉语说着:“赫连哥哥,给我嘛。就给我一点嘛!”
男军官嘴里叼着一根烟,正被烟雾熏得眯眼,咧着嘴冷笑着不予回答。那女人立即褪去了全身少之又少的衣服,跪着爬到了他身前,竟然一头便埋了过去……
看到眼前上演活春宫,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回头一看。那俩跟班仍保持黑社会打手的姿势,面若寒霜地站在后面,便似他们一点都没看到眼前正在发生什么事,或者正在发生这件事的红楼厕所只是我脑中地虚像庭院,真实中并不存在?我疑惑了半分钟之久,可耳中不住听到的嗯嗯啊啊声又不象是假的。终于下定决心探索这个奥秘之源,问那俩酷哥模样的跟班:“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跟班甲沉默了一下,说:“不妨事,大将军尽管去尿尿就可以了。”
跟班乙又说:“当真不要紧,他们不会在意的。”
跟班甲见我没有移动地意思,又补充说:“绝对不会有危险,都是自己人,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
妈妈的。哪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我愤愤然抽出magnum54,大踏步上前抵住那个正欲仙欲死的家伙的脑门,左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勒,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