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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亲自开车停车的地步。
把车停好,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会,没见着静唯。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心里正在咒骂并产生她是否存心晃点我放我鸽子的念头时,忽然看到金灵从广场的另一侧晃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本新买的八卦口袋杂志。
我看看手表,这时可都晚上十一点过了,她跑到这种声色场所闲晃什么?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堪的念头:
虹翔头上地帽子看来有些绿化的倾向了,哦呵呵呵~~~这种恶魔的念头竟使我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才觉得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虹翔走时是把这个女人交到我手里的,我便成为这个二十多岁大丫头的不成文监护人。真出了这种鸟事,老子难辞其咎。不行,不管这种鸟事究竟是何时发生地,现在必须去阻止才行。
想到这里,立即快步上前。一把按住她肩头,作势威吓道:“深更半夜地跑这里干什么?”
“嗯?”金灵冲我作出了大惑不解的神色。
我就恨人家装作听不懂我说话。见她这等反应,立即便心火上冒。
可是突然间又觉得不对劲,她好像比平时高了些?稍微一留神,发现从她那里感觉不到什么精神波动,立即吃惊得嘴张得老大,支吾道:
“你,你。你……”
“什么你你你的?”
静唯一开口,身份便暴露了。我还是张大了口绕着她看,典型的瞠目结舌!她的模样竟和金灵十分相似,再加上两人的发型原本就一模一样(只是静唯地身高稍微高一些),隔远了难免我会认错。我瞪了足足有半分钟,方才冒出一句:“化妆成人家好玩哪?这样子其实不适合你。”
“我没有化妆!”静唯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的面部表情在内心充满怀疑时通常会变得恶劣无比,犹如最强痴汉,这次也不例外。我就顶着这样的臭脸看了她两三圈,才确信确实不是戴的人皮面具或用任何化妆方式变成这模样的,心里就更加疑惑了。
静唯看着我的恶劣嘴脸,心里冒火,冷冷的嘲讽道:“身体面貌,仅仅是皮囊表象而已,本来丝毫不值得奇怪。我是担心夜总会里的家伙看见面具大惊小怪才取下来的。可我却忘了,你是那样一个以貌取人地恶劣家伙。认为我不配长成这样吗?好,你给我记着……”
眼看她转身就要走,晚上的夜酒便得作罢,来日还不知道要挨多少白眼,我连忙胳膊,好言劝道:“哎呀,只是吃惊了点,不要反应那么激烈嘛。哥哥我荒度了二十七年光阴,还第一次见到你这般如变色龙一样变过来变过去的蜥蜴女,自然是有点吃惊……”
静唯快给我的不恰当比喻气昏过去了,捂着脑袋叫嚷:“你你你……敢叫我变色龙、蜥蜴女?!!”
“随口说的。你也知道,我文化不高,粗人脾气,经常乱说话,请不要在意。”我连忙把话题叉开:“而且,我开始是想。你现在突然变成这模样,外人看了准以为我在挖虹翔的墙角。自然不是很美。不过那是考虑不周的结果,我自有办法,走吧走吧,别老是疑神疑鬼的,我真没那种意思。”
“当真没有?”静唯仍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我的诚意天地可鉴,可比十足真金。我们别在这里吹风了,快进去喝酒吧。”我连忙把她推搡着进了纵横四海的大门。
我进了纵横四海,自然有人立即报告辛巴知道。他虽然不见得很欢迎我,却也无法作出三年前那种命令手下企图把我轰杀出门的举动。
磨蹭了好一会,终于端着酒杯过来见我了。此时他的几个副手早围着我劝酒划拳,闹得热闹非常。我则把静唯以金灵替身地名义介绍给他们,说是为了加强保护措施特地找的。那些人虚伪地恭维我“预备充分”的同时,止不住用很色情的目光表示了他们对我先尝这口鲜货的极其羡慕。辛巴过来看到静唯,也惊得呆了一下。手下忙不迭向他介绍了,他才如梦初醒地对静唯大送秋波。这家伙以往碍于虹翔的威慑。一直连瞅都没怎么往金灵身上瞅。现在虹翔一走,他便对与金灵貌似的静唯如此大送殷勤,可见虹翔把金灵交到我这边是多么有预见性。不然给这些恶狼盯上了,安全还真成问题。
以往辛巴与我喝酒,一般不超过三杯,陪坐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可他这晚上可来了劲。又敬静唯又敬我的,拼命拉关系。我见他如此辛苦地想在我面前抢人,不得不趁静唯去厕所时明白提醒他:“这妞是我找来地,今晚没你的戏唱,以后再说。”
“好事都给你先占了,黄二。”辛巴没好气地说:“但没关系。
你只是偶尔出来晃一晃而已。家里还有人呢,我有的是时间等待。”
“有个屁。”我撇了撇嘴,给他又斟上一杯:“远征舰队那边迟早会有消息传来。无论顺利与否,都迟早会有你们太空陆军上阵的一天,别总给老子醉生梦死的。”
“哼。”辛巴毫不在意地举杯向天:“人生苦短,转瞬即逝。建功立业的空隙里,总得抽空醉生梦死,方才能够不枉此生哪。”
“喂。辛,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想问你。”
“……放。”
“我记得你只有高中文化程度吧?在高级知识分子出身地我眼中,你这种层次的与个文盲无异,为什么要当着我晓风残月呢?欺负我是学理的不会文是不是?”
“放屁,老子可是到伏龙芝军事学院上到过二年级的,巴瑞特当时专门抽调我才辍了学。你他妈的才是文盲呢!”辛巴破口大骂了起来。
辛巴这死不自觉的一直纠缠我到近两点钟才肯走。静唯喝过了量,早就歪倒在卡座上睡着了。辛巴走时还不甘心,看了她好几眼,又哄又吓地要求我过两天把这个妞过继给他,我只好把标准答案给了他:“日后再说。”
辛老板听了我这句回答,知道今晚是无望了,走时酸溜溜地丢给我一把房间钥匙,一步三回头地磨蹭了五分钟才走出我地视线。我早不耐烦了,见他走了,立即扶着静唯上了楼。酒喝多了,早就心猿意马,一进门就忙着解她衣服。她却用力推开我,进浴室去洗了个澡才出来。
我又作出那些色狼动作时,又给她一脚蹬到了浴室边上,虽然口中支吾不清,意思却明显得很。我只有哀叹着“用得着那么干净吗?”一边火速地洗了个澡。
洗澡出来,静唯已经在床上睡得很熟了。按照常规礼仪,我都该让她好生睡才对。可今晚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喝酒,本来就是为了越轨而来,哪能不作些什么就走——只有十五岁的处男才会作出那种可笑的事吧?
虽然是结过婚的人了,我给女人脱衣服的手法却仍然拙劣无比,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地衣服脱掉。在她近乎完美的胴体前竟发了一分钟的呆,方才有些迟疑地俯身过去,轻轻地自她耳垂开始慢慢亲吻抚摸下去。摸就摸,她一点也再没有反抗,可就这样也出了问题。
我有很深层次地人品问题,这个我很清楚,但没想到爆发到这方向上来——吻着摸着。因为她醉得太深没什么反应,忽然让我想起处理尸体的法医。继而立即回忆起情报局观测站解围中我帮全身中毒,身体烧得乌黑斑驳地她清洗的情景。想到那样的恐怖情景,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幸亏——幸亏这几个月与洋子都不太顺利,欲火淤积得旺盛非常,以至于没有被这种古怪地念头吓得疲软下去。我回过神来,赶快把那些恶心镜头统统赶出脑海,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仍然蓬勃有力,心中不由大大地欣慰了一回。欣慰之余。大笑了三声,把静唯吵醒了。她强睁着惺忪睡眼,皱眉道:“你笑什么呢?”
我没有回答她,低头含住了她的胸前蓓蕾。她出其不意之下,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喘惊呼。我的手再往下抚摸时,她便不再毫无反应,皮肤总是随着我的手指所及之处阵阵收紧,甚至紧张得起了些鸡皮疙瘩,口中更不住发出些忍耐不住地娇喘粗息。这样完美且敏感的身体,竟让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起来,轻轻亲吻了一阵她的耳垂,低声问:“很久没有这样了吗?”
静唯的意识并未恢复,朦朦胧胧地说:“很久……也许吧……”
“以前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我饶有兴趣地问。
“不要问那些。我不想知道……”静唯忽然大叫一声,如同忍耐了许久的痛苦爆发出来一般,紧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前,低声叫道:“别说那些了,不要停啊,我……我喜欢这种感觉。快来吧。与我一起……”
她说到一半,竟然夹杂了些天界语,以至于我还考证了片刻。考证完毕后,方才醒悟到我地调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