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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想要喊住徐南方,但此时的徐南方却不受任何人管束一般,快步地走了出去。她闷着头就往云彦居的方向走去,直到自己离开从容堂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能够有一丝的释放。她这一路只告诉自己,眼前只有唯一的一条路可行。
徐南方回到云彦居之后,夏绛咨就又来找徐南方说话,徐南方心情烦躁,对着夏绛咨答非所问的敷衍着,让本来想问徐南方自己在晚宴上表现是否令人惊艳的夏绛咨大感扫兴。
可能老王爷被停电一事给闹烦了心,戏也因此取消了。后来回来的三太太,一进门就让人过来叫徐南方过去说话。
夏绛咨心怀欢喜的跟着徐南方进了三太太的房间,满心以为三太太会一改原来的冰冷和不满,给自己一个笑脸相迎,可是当夏绛咨进门的时候,三太太的脸色却比之前还要难看了。“你进来做什么?我只是找南方说话。”依旧冰冷,甚至还带着责难。
夏绛咨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才疑惑地走了。他哪里晓得三太太的心思?徐南方见夏绛咨一走,就赶紧对三太太解释起来:“太太,南方不是有意不听太太的话,只是南方……南方……”脸一下子又红了,在三太太面前,徐南方努力扮演着一个紧张,努力守护着自己心仪男子的小女人,“南方不想澄少爷因为南方而把关系闹僵了……”
三太太嘴角动了动。。笑道,“我又没有怪你,看你说的!”三太太眼里的笑意让徐南方有些发毛。“我叫你来,只是想大家开诚布公的聊聊。”
徐南方没有说话。不知道三太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三太太似乎知道徐南方地反应,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尚君澄,所以不希望尚君澄和他老爸闹翻。所以你明知道我跟二老爷誓不两立,也还是护着尚君澄。”三太太说着,徐南方故作惊诧地抬起头,焦急道:“太太,南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地!”
三太太笑道:“说了你我该开诚布公的说话。徐南方,我其实早就怀疑你是不是真地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懦弱胆小又愚蠢,不过,我只能说。你的演技倒是一流的,比起那些演员来丝毫不差啊,把我骗了这么久。”三太太的笑收拢。话语里头的寒气沁入骨头。
徐南方只是把头低着,在没有弄明白之前。不敢搭腔。三太太从座位上款款走下。手指尖把徐南方地下颌轻轻抬起,眼波流转。似是想通过徐南方的眸子看透她,但徐南方的一双眸子却六神无主地四处乱撞,不敢和三太太相接。
“你这女孩不简单,你的样貌要是放在古代,说不上倾国倾城,也算是沉鱼落雁吧?你要是寻常的人,就算不懂打扮,也知道如何展示自己的美貌,偏偏你要把自己的相貌给隐藏着,这妆化得可真是到位哪。”三太太话里有话道,“不过,瑕不掩瑜,你即便再低调,也还是免不了露出马脚。能够在要对自己行凶的人面前还镇定自若,也就只有尚君澄才会让你露出本性吧?”
徐南方心里一沉,女人最是敏感,三太太也不例外,她在二老爷面前斩钉截铁地否认有人追杀自己,让三太太瞧出了异样吧。
三太太继续说道:“我这人看人不准,看人对人的感觉倒有几分心得。你是个什么样地人,我不清楚,可你对尚君澄是什么感觉,我却看得清楚。你是个聪明人,大概也知道我的想法,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我是一心要咨儿讨得老王爷的欢心,有咨儿地好就没有尚君澄的,这点你也知道。你明知道在我这里待着,对尚君澄未必是件好事,你既喜欢他,就该为他着想,不该往夏家来。那么,你到夏家来,到底是什么目地?我们把话都索性说开了,不好么?”
三太太这时候却妄想用自己地主动坦白来赢得徐南方的开诚布公,只是徐南方听着三太太地说法,却也不见得是其真实想法,徐南方隐忍着,自己的目的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风险:“南方跟着三太太,的确是为了钱。”
三太太对徐南方的不合作顿时不痛快起来:“徐南方,很多事应该见好就收。你和叶飞羽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又想图谋些什么,我真想知道,你们也不见得瞒得了!在外头办事,无非是大家互相利用的过程,你和叶飞羽尽想着利用我,还把我当头驴子似的,未免也太欺负人了!我柳诗云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三太太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两只眼里射出寒光,自命聪明的人最怕被人利用,只因在她眼里,其他人都只该是棋子的角色。
徐南方正要对三太太说,有什么话只管去问叶飞羽,她对叶飞羽的计划全然不知。她这是实话,叶飞羽盘算着什么,恐怕这天底下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但是徐南方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隔着窗玻璃也能清晰传进来,紧接着是一个尖利的女声在大声叫唤:“徐南方,你给我滚出来!徐南方!”
徐南方心里一紧,吴诗卉这个大小姐还真是难缠,在从容堂还嫌闹得不够,竟然还追到三太太的偏房里来了。
只听见吴诗卉在外面大喊大叫,那些下人想要拦住她,却根本无法阻挡,她一个劲地嚷着:“徐南方呢?徐南方在哪里?!”
徐南方看了三太太一眼,吴诗卉这一闹,三太太这边的话题自然得放下。三太太不做声,只好任由徐南方出去,徐南方刚把脚迈出门槛,就看见吴诗卉已经揪着莲香带路往徐南方的房间里去了。
玄色卷 第十一章 没有床睡了
徐南方跟进去,正巧和出来的吴诗卉撞了个满怀,吴诗卉一抬眼,正要开骂哪个佣人不长眼,却正是她要找的徐南方。吴诗卉正是气不打一处来,看见徐南方立马扯着她道:“徐南方,你这个害人精!你马上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吴诗卉的眼眶还是红红的,脸上已经重新补了妆,但那双略显红肿的眼睛还是看得出之前哭泣的痕迹。徐南方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自己走后,尚君澄跟二老爷肯定还是言语不和,说不定二老爷当着吴诗卉的面,说过放弃尚君澄这个儿子之类的气话,或者尚君澄对吴诗卉的态度依旧恶劣,吴诗卉无处发泄,今日算是受尽了委屈,又在夏家丢人现眼,只好寻着徐南方来出气。
徐南方冷眼看了一圈,吴诗卉倒也不是一个人上门挑衅,而是如同三太太一样,贴身带着一个女保镖兼助手,只是吴诗卉带着这女保镖的目的却是要把徐南方用“强”的方式给赶出夏家。
吴诗卉的大吵大闹把整个云彦居搞的鸡飞狗跳。夏绛咨也听着她的叫嚷赶了出来,眼见那保镖伸手拽住徐南方,他就把身子往前面一横;那保镖去拿徐南方的东西,夏绛咨又出声喝止,吴诗卉到底是个外人,在夏绛咨这里居然碰了一鼻子的灰,让她更是不爽。
说到底,夏家的其他人都对她礼让三分,本就是把她当作客,是礼貌客套。可夏绛咨自己还就是个大孩子,对跋扈的吴诗卉非但不礼让,还同她杠上了。凡事偏要同对手对着干。
吴诗卉被夏绛咨盯得紧,即便是保镖在前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吴诗卉本就气急攻心,现在讨不到任何便宜。更是火上浇油,直接就端了一盆水。哗啦就往徐南方的床上一浇,水瞬间沁入床垫,晕开了一大片。
徐南方哭笑不得,吴诗卉却如同一个泼妇一样,插着腰向着徐南方道:“我看你怎么睡!”她说着。就又对旁边那保镖指挥道:“把这里都给我拆了!”那女保镖得了命令,手脚麻利地就要去把徐南方的房间给大卸八块,夏绛咨脸顿时就黑了,刚才只是和吴诗卉不合作,现在也懒得理会什么好男不跟女斗,指着吴诗卉就大声数落起来:“你这女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我要是澄哥哥,也绝对选南方不选你啊!”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吴诗卉的脸瞬间惨白,似是被夏绛咨戳中了最痛地地方。掩住口带着哭腔道:“你胡说!君澄怎么可能喜欢这个乡巴佬!”口里的怨恨掩饰不住。
只是她话音刚落,门后面就闪进来一个人。那人俊俏的脸上泛着微红,透着一股淡淡地酒香。他一进来。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间错愕,大脑停滞了好一会儿。才叫出声来:
“澄哥哥!”“君澄!绕是徐南方也没想到尚君澄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他这一站,所有人都明白尚君澄此来是为了什么。
夏绛咨最先哈哈大笑。对着吴诗卉扬着胜利的笑:“你看!我就说澄哥哥宁愿选南方也不会选你!”说着,还扮了个恶鬼脸。吴诗卉顿时再止不住哭泣,一转头,狠狠地把自